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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請便吧,我不管了!”他終洩氣的一擺手,躺回枕褥,不再理會。
渥然也不再遲疑地打橫抱起丹珂下了榻,似毫無旁顧的往外走,只在即將下樓的一瞬,語重心長的言到,“事已至此,咱們總是一家人,任誰再鬧也改變不了!還是學著共同面對,彼此體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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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眸傾城花間酒 第十四章/2
第十四章/2 只應離合是悲歡
面對?他總言說要學著勇敢坦然的面對,可他曾給過自己真實的天空嗎?如此時外界灰沈的天幕轉急的風雨,也只是一瞬的可見可聞,下一刻就被他裹在嚴厚的雨披中,被他寬肩長臂密實圍擋。
他總是這般欲隻手遮天,可給的不是安穩而是包裹起的危搖,如軟枕中的糟粕,一旦戳破只剩淅瀝嘩啦的殘敗。
“難將一人手,掩得天下目。”丹珂掙不脫渥然固執的懷抱,只得在那疾步拐至後院的促途中厲聲冷喝,心中卻是五味雜陳。
若能憑一己之力,為他們遮風擋雨護個周全,那自是在所不惜。可一人綿力內外兼顧,上遮下擋勉強維繫,才落得今日這般,紕漏難掩。渥然緘默著,只是徑自將人抱至琴室,將門窗緊閉。
“是,我隱瞞甚多,可從未,惡意欺騙你,”他似兌現般扭開密室的機關,自暗格中取出錦盒,將那右翼的半月玉拿出,交還於對方之手,“原本,是要等你成年主事,能獨當一面後,再坦承於你,詳述初衷!”
羊脂白玉本溫潤秀美。它曾被孃親貼身佩帶在腰間,也曾在大火前的傍晚,被以相同的手法纏繞在自己胯側。而這玉,與凌墨駒的那塊兒,無論圖紋款式都一模一樣。只他的是左翼玉,應正好能和自己的這塊卯在一起,合成一塊完整的圓玉。
緊握著那玉,冰涼的觸感如此時荒寒的心。丹珂置身在這陰悶的密室中,心中的委屈憂傷翻攪激湧。
“哼,終於肯還給我了?所以,當初要不是你見到衣不遮體的我,這裸露在外的玉佩!你根本就不會救下我,更不會帶我回來這兒!”
“我之前就一直在尋訪。後來查探到,你可能就是我一直要尋的人,才去的那酒莊。好在,正是時候”
似乎一開始就註定了這結局。揹負的遺志大於所有私人纏亂的情緒,渥然捫心自覺,冷肅理智當是他最穩妥的立場。
“那我,我本是姓凌的嗎?不要再讓我這般逐一問你!你為什麼不看著我的眼睛?你還在盤算著,要如何瞞下我其他嗎?!”
惱怒於對方此時依然似鎮定無波的面龐,那側身而立的孤高。丹珂撂下玉,撲身過去,抓扯著對方胸前的衣襟,已然是大聲呵斥急紅了眼。
“不是丹珂啊,先冷靜一下別這樣!”除了雨披的夏衫單薄的緊皺著,經不起提拽眼看著會裂開,惟恐洩露了更多的不為人知,渥然出手去阻。
卻只一個對視,就墜進丹珂那霧濛濛又深怨如潭的雙眸中,那漫溢的悽楚席捲了偽作麻木的心。可只一個愣神間,薄衫就“嘶啦”一聲被扯將開來,早已殘破的裡衣滑落,大半個胸膛暴露在火光下。
而衣衫下,到底都掩埋了什麼!被隱藏的真相,往往比謊言更加殘酷黑暗?
只見那裸露的胸膛上,已然冒起的水泡燙傷與紅腫的抽痕交錯,凝固的蠟油與斑駁的青紫淤血交織在陳傷舊患累累的蒼白上,或深或淺的疤印陰怖幽悲如暗域的圖騰。
丹珂目瞪口呆,“這你,你這是這都怎麼回事!”頹然地跌坐於地,厚實的氈毯也託不起下墜的身心。他眼眶中含著的淚終於滴落,“你到底都在做什麼啊?你堂堂一堡之主,怎麼弄成這樣”
渥然忙去遮擋,又心疼的隨著曲下身,半跪於對方身側,伸手抹去那淚滴,猶豫著言到,“大都是些陳年舊傷,不礙的”
“你又瞞我!你忘了我說過,我曾目睹過酒老闆凌辱夥計的全程你,你每次從族長家回來,都先要在這琴房呆很久是,是他嗎?他妻妾成群,老朽熬枯,怎還”
太亂太傷百感交集,丹珂音調顫抖,幾乎是語無倫次,“昨夜,墨駒說什麼,你利用我來堵人口實,免了生娃分家的責難,族長才輕易允了我留在堡裡可什麼男寵,你碰都沒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