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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剛到門口。只見大夫出來了,大公子明玉風和老四都在。“公子,老夫盡力了,只是雲公子受傷太重,如果這幾天能醒的話,就是好事,如果不醒唉”我正好聽到大夫的話,頓時停住腳步,身體一顫,曉言忙扶住我。
“那麻煩大夫再去看看我的三師弟。”明玉風對大夫說道。
我強忍著要倒下的念頭,目光渙散,旁若無人的走進屋裡。雲,你怎麼可以丟下我呢?我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雲,昏迷不醒的躺在那,床邊的盆裡是剛剛清洗傷口的血水。
心痛得無法呼吸,身體麻木的不能動彈,話已經說不出來了,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流,腦袋裡一時空空的。我不知道自己竟然會有如此多的淚水,真希望眼淚可以流光,那樣的話,說不定就可以見到雲了。
“若謙,別哭了,二公子一定會醒來的。”曉言聲音哽咽的安慰我,又拿了毛巾給我擦臉。我一下子撲到雲的身邊,斷斷續續的說:“雲,你一定要醒過來,別忘了我們的約定。而且我還有很多話沒跟你講呢,你一定也不忍心丟下我一個人的。”我真的無法接受,前幾天還用溫柔的語氣跟我說話的雲,這一刻昏迷不醒的躺著。直到此時,我才發現雲對我的重要性,那個在我受傷的時候,親手為我熬藥,知道我暈車,給我買話梅吃,在我感到孤單的時候,總會陪在我身邊安慰我的人,不知從何時起已經住進了我心裡。原來喜歡一個人並不是他能為你生,為你死,或是為你做某一件事而感動,而是生活中點點滴滴累積的感動。
正當我哭得稀里嘩啦的時候,突然,腦中想起那把雲中劍,那天好像聽聖女說是可以替人療傷的。來不及多想,不管是不是真的,先拿出來試試再說。唉呀,我怎麼才想到呢,果然是關心則亂。
手一揮,喚出雲中劍,可是劍握在手裡,我納悶了:可怎麼救呀?只見過受傷是要打針吃藥的,還真不知道怎麼拿一把劍替人療傷的?這時劍在我手中發出“叮叮叮”的聲音,它從我手中飛出,飛到雲的正前方,隨即飛速的旋轉,發出電花石火般的光芒,刺眼的讓我不得不往後退。曉言連忙拉住我,我們兩人站在那裡看傻了眼。
“若謙,這是怎麼回事?”聽見聲音我向後望,是老四明玉朗在問我,邊上還有明玉風,他們兩個不是去看明玉清了嗎?什麼時候又回來的?
我回答:“我也不知道,不是說那個雲中劍可以療傷嗎?我就拿出來了,然後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過了一會兒,雲的身上泛出淡淡的水汽,雲中劍也停了下來,飛回到我的身邊。我們都跑到雲的身邊,他身上的傷口沒有了,我們幾個都被震驚了,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裡,我訝異,這劍難道與我心有靈犀嗎?不然我都沒說話,它怎麼就知道我心中所想呢。
“你們怎麼都站著?”雲睜開眼睛就對我們說道。
這句話猶如天籟之音,雲醒了,他跟我們說話了,他沒事了。我一下子撲到他身上,放聲大哭,邊哭邊哽咽的說:“太好了,雲,你醒了,你沒事了。”他坐起身子,一把抱住我,拍著我的頭,說:“若謙,沒事,別哭了,再哭就要餵你吃蘿蔔了。”我“撲哧”一聲笑了,邊上的人也在偷笑。
我不好意思的說:“我我只是喜極而泣。”雲拿了手帕,輕輕地替我擦去淚水。
“雲,你們兩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受怎麼重的傷?”明玉風一臉嚴肅的問。
“大師兄,我看這件事一定不簡單,打傷二師兄和三師兄的,擺明是衝著我們玉泉山莊而來的。”明玉朗分析道。
“我和三師弟從山莊回來的路上,遇上了魔教中人,這一次他們傾巢而出,為的是”聽著雲說話,我越來越感覺頭暈,眼皮重,隱約聽見有人叫我,又說請大夫什麼的。我在心裡吶喊:這誰呀,這麼吵,好睏,好累,讓我睡一覺吧,大腦所以指示就是睡覺兩字。
“若謙,你醒啦?餓了吧,起來梳洗一下用早膳。”雲寵溺的對我說道。我立馬從床上起來,心想:不好,我怎麼在雲的房間,還在他床上。對了,我睡了他的床,他睡哪裡呀?他的傷口雖然好了,可是昨天流了那麼多血,今天臉色還沒恢復呢。
雲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大夫說你大悲大喜,身體一時受不了,所以累得昏睡過去了,看你睡得那麼香,所以沒敢動你。你放心,我昨晚就睡在那裡。”說完他指了指與床隔著一道屏風的躺椅。
看著他,我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這個男人一直以來都在默默地為我付出,而我,什麼都沒有為他做過,昨晚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