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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個和尚,叫赫海,唸了一句‘阿彌陀佛’,然後佛光普照,所有人都一心向善,世間再無殺戮,不是更好嗎?”
赫海聽了,笑著嘆了一口氣,搖了搖光頭腦袋:“世人若能如此輕易向善,就不需地獄了!”
“那也對,閻王爺和牛頭馬面黑白無常等等都沒事做了。地獄的油鍋也用不上了。”我轉念一想,脫口而出。
這次不是錯覺,赫海真的在笑。
“你這鸚鵡倒也有趣!”
“看你無聊,我跟說幾個關於鸚鵡的笑話吧!”我眼珠子一轉,想起好玩的事情來了。
“請講!”赫海似乎也來了興致。
“有家店鋪在門口掛了一隻鸚鵡,有位姑娘天天上班喔,(上班這個詞他不懂)天天去買菜都要路過這家店鋪。
有一天,鸚鵡對姑娘說“你長得可真醜!哈——哈——哈。”姑娘十分氣憤,可是又不想和一隻鸚鵡計較,就算了。
可是連續幾天,鸚鵡都在嘲笑這位姑娘醜,姑娘忍無可忍,就對鸚鵡說:“你在說我醜,我就把你的毛拔光。”
第二天,姑娘來到鸚鵡面前,對鸚鵡說:“今天你想說什麼?”
鸚鵡想一會,小聲說:“你知道的!”
講完後,赫海似乎沒有反應,難道這個不夠搞笑?
我又接連講了好幾個和鸚鵡有關的笑話,最後說到自己都笑了,赫海也沒有笑,我太大意了,忘記了赫海是個出家人,葷段子是不能講的。而且這個葷段子還是對光頭不敬的。
“一位漂亮的女孩養了一隻鸚鵡,一天女孩在浴室洗澡,鸚鵡說:‘看到了,看到了。’”
“女孩生氣地對鸚鵡說:‘再叫就拔光你的毛。’”
第二天一位光頭的客人來到家裡,鸚鵡偷偷地飛到客人的肩頭,悄悄地說:‘你也看到
了嗎?’”
說完這個笑話,我突然說不出話來。奇怪,怎麼張口沒有聲音呢?
莫非說得多,嗓子啞了?
赫海輕輕地嘆氣:“你之前在哪裡生活啊?居然淨說些哎!罰你幾日不說話,順便養一養喉嚨吧!”
天哪!他居然施法讓我不說話!
其實我沒有調侃你的意思啦!我都貶低自己說笑話給你聽了,你還施法。
太過分鳥!
我飛起來,用翅膀在他面前扇風,瞪著鳥眼看他,以示我的不滿!
赫海滿臉笑意,居然帶著戲謔的表情望著我:“你這鳥嘴不乾淨,先讓本僧耳根清淨幾日再說吧!”
怎麼能行?
你不喜歡我講,就直說好了!
這不是明擺著欺負鸚鵡嗎?
哼,哼,哼!
我飛到他的肩上,用嘴啄他的肩膀。他也不客氣,立刻反手一拍,將我從他的肩膀上打下來。
我來不及展翅,立刻掉了下去,赫海用手托住了墜落的我,輕輕又一嘆:“你這性子怎那麼急躁?
還不是你害的,哼!
我站在他的手上,轉過身,背對著他。
他輕輕一託,讓我進了他背上的竹簍裡。
“修煉之人最忌諱煩躁、浮躁。你要記住了!”赫海這一句,我這時並沒有在意,只當他是說教,後來的後來,我才知道,這一句的深意。
只是,那個時候已經事過境遷,物是人非了。
之前小白想說上謹的事情,被上謹施法不能開口。小白那痛苦而哀怨的眼神,我至今還記得呢!
好像是報應一般,現在輪到我了!
譚將軍、小白和大白不知道怎麼樣了?
若有緣,讓我見見你們吧!
“不要難過,很快就會消除法術的!”赫海聽見我的長吁短嘆,只當我為不能出聲難過,卻不知我是懷念故人。
知道人家會因此難過,還要施法,現在還假惺惺地安慰人家,你這和尚真是打一巴掌給一顆蜜棗。
雖然我平時話也不算太多,可是真的不能說話,也是挺難受的一件事情。
我安靜地站在赫海的肩膀上,這廝真過分!
45。…第46章 和尚化緣
居然有那麼記仇的和尚!
已經兩天了,他還是不肯將法術消除。
許是感覺到我的怨念,赫海微微偏頭,嘴角似乎帶著笑意:“如果你能保證不再說那些笑話,我就讓你說話!”
我一聽,可以說話了,連忙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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