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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沒反應過來他在跟自己調情,認認真真地和他掰起個一二三四:“就說盧鵬結婚的事,幾個月前我就跟你打過招呼,你臨時就要改我行程,還沒收我的證件”
鄭宗城打斷她:“你知道要見上我二伯一面有多難?難得他這次有空。何況你自己說的,長假最後一天才是盧鵬結婚的重頭戲,什麼年輕人專場,不是還有三天麼,等我從法國回來帶你見完二伯也來得及,我都答應陪你一起回來了,你非要這個節骨眼鬧。”
狗屁!
見鄭宗城如此言之鑿鑿,若不是經歷過一世,戚世恩恐怕就萎了,愧了,遁地無顏認錯了!
更何況,我幹嘛要去見你二伯!我才不要去見!就是要見你二伯我才跑的!
戚世恩內心咆哮著,卻不敢真的開口。鄭宗城的二伯是他鄭家最神秘,最恐怖的傳說。鄭宗城要帶她去見他二伯,比帶她去民政局領證還可怕。領了結婚證,隔壁還可以花錢買個離婚證。見了他二伯,她這輩子就生是鄭家的人,死是鄭家的死人了!
如果她敢當著鄭宗城說她不要去見二伯,就相當於當著他的面說:“鄭宗城,老孃這輩子都不會嫁給你。”
她要敢在鄭宗城剛跟她求過婚的當口不知死活地喊出來,鄭宗城馬上就能捏死她,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所以,還是說分手比較和諧,比較迂迴,比較有生存空間!
…》…》…》…》…》…》…》…》…》
戚世恩左閃右避,奮力推攘,無濟於事,眼看睡衣襟已經被身上的惡男扒扯到胸/脯以下,露出一隻粉嫩彈跳的小白鴿,很快還被狼爪捏住,揉擠成各種各樣凹凸不平的形狀。
腰上的大掌隔著薄薄的睡裙緩緩探到她臀部,修長的手指熟練地招呼著她幼滑的臀肉,在上面按出一個又一個小凹點。
而她如砧板魚肉,除了激烈地扭動,徒增男人感官刺激外別無他法。
“放開我!”她狠狠地捶打他肩膀:“我沒跟你吵架,鄭宗城,我說過我要和你分手!”
鄭宗城聞言,虎軀微僵,深邃的眼廓下鷹目驟凝,他緩緩支起身子,不自覺蹙著眉,神態恢復了她所熟悉的冷冽:
“再說一次,我當你來真的。”
戚世恩被他陰森的目光瞪得頭皮發麻,一口氣提不上來,愣是不敢接嘴。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 第13章 烈火燃燒
在她記憶中,鄭宗城鮮少發怒,他氣極時,喜歡淡淡地笑,談笑之間,便是檣櫓灰飛煙滅。
上一世她愛他若痴若狂。
愛一個人,能為之付出生命又算得了什麼?愛一個人,可以為他改變,變得所有嬉笑怒罵皆為之生為之亡,那才是境界。
一旦入了這個境界,想要再抽身,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直至死去,死去就萬事皆空了。
但戚世恩沒死成,她重生了。
重生這玩意兒實在太坑爹。
她被生生地從這個境界中拽出來,帶著滿滿的痴,滿滿的愛,滿滿的怨,滿滿的恨,就糊里糊塗地被上帝之手從這樣一個境界裡硬生生拽了出來,甭說喘氣,連發瘋撒潑大哭大鬧一回的機會都沒留給她,她就已經要學會被迫面對一個完全熟悉卻徹底陌生的世界。
剛醒來時,她以為她特超脫了,特淡定,可此時此刻,當感情真正面對鄭宗城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離淡定太遠太遠。
有那麼一瞬,她多想不顧一切地撲進他懷裡,掐著他脖子叱問:
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要跟曹青墨在一起,我到底哪裡做得不好,哪裡做得不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為什麼?!
可是她不能,她什麼都不能做。她裝載著太多秘密,而這些秘密只能死在心裡,讓她痛苦欲狂。
戚世恩失魂落魄的樣子,讓鄭宗城心中略穩,也更是篤定她在折騰鬧脾氣,想了想,沉聲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戚世恩幽幽抬眼。
他從來不屑於解釋,也不需要解釋。每回有事情發生,不用他說,她會先一步十分大度地表示理解,畢竟,處在他這個身份,有好多應酬都身不由己的。
曾經,她以為,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尊重和信任。她尊重他,他自然也會尊重她。
曾經,她堅信,他雖然算不上一個浪漫貼心的好老公,但絕對是個一諾千金的大丈夫。他承諾過她的忠誠,不需她時時刻刻盯著看著懷疑著,他自會以行動和時間來證實。
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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