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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專門服侍少爺,所謂一臣不侍二主。少爺不問便也算了,此刻問起,她若幫著先生夫人欺騙少爺,一旦實情揭發,莫說在鄭宗城這裡無法立足,夫人那邊為了給少爺交代,也是肯定不能再容她。
珍姐在鄭家活了大半輩子,孰輕孰重為人處事很拎得清楚。下午先生和夫人一來,她就料到遲早可能得應付這茬,是以此刻鄭宗城問起,早有腹稿應對,當即恭敬道:
“先生和夫人下午來過,坐了會兒便離開了,說晚上還有應酬,也沒留下晚餐。”
鄭宗城瞥了瞥樓上,英挺的濃眉不著痕跡地蹙了下:“他們和少奶奶說了什麼?”
珍姐回道:“閒話家常吧,他們也就坐了十幾分鍾,就讓少奶奶陪著,我沒在跟前。”
鄭宗城見珍姐打太極,也沒打算逼問,示意珍姐早點兒休息,便上了樓。
樓上,戚世恩正抱著浴巾和換洗內衣往浴室去,聽見響動,笑道:“水放好了,快來洗澡吧。”
鄭宗城走進浴室,看著妻子忙碌的身影,不禁暗中嘆了口氣。
他知道,當年的事情,在她和鄭家人心裡始終深深紮了根刺,誰都無法輕易放下。她願意為了他維持這表面的平靜,已實屬不易,可心底,怕是絕難融入這個家族中。
而老天像是要故意為難他們一樣,偏偏在子嗣一事上吝嗇之極。
老一輩人的想法,他無力左右,只能護得了她多少算多少。
何況,都什麼社會了?生男生女,哪裡是她一個女人的責任?!
這道理他和父親、二伯都談過,二伯的意思,卻是叫他多納幾房,廣播種,多收穫。
鄭宗城無法反駁,更無法嚴詞拒絕。
早在民國時期,鄭家祖上便是亞洲首屈一指的軍火商,全世界沒有哪個政府敢不賣鄭氏的面子。
鄭宗城的大爺爺是黃埔軍校正統出生,很早期做過國民黨軍官,抗日戰爭中功勳無數,一直是國民黨中的親共分子,三大戰役末期帶兵倒戈,建國前不幸過世,子女要麼在抗日戰爭中為國捐軀,要麼在內戰中成為政治鬥爭犧牲品,連妻室都賠了進去。這一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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