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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似地鬧起了彆扭。
戚世恩欲哭無淚,哀求道:“真的被你弄壞了,今天上廁所尿/尿都火燒火燎的,又酸又脹。”
“騷/貨!”
戚世恩描述很寫實,聽進男人耳朵裡卻成了一種言辭挑/逗和赤果果的勾/引,鄭宗城抵著她重重磨了幾下,以示懲罰。
想饒過她,她還偏偏自己找死!
戚世恩趕緊用手隔著,不敢懈怠地殷勤伺候他家二兄弟,繼續服軟求饒:“我腰也快斷了,你再折騰下去,就算是洗手間的地板,我也要趴上去了。”
鄭宗城揉著她的腰,在她嘴上啄了啄,滾燙的熱氣籠罩著她:“那你說怎麼辦?”
戚世恩無語:“我我說了幫你吸”
他將她抱得緊緊地,又去□她的耳朵,輕聲道:“讓你休息會兒,我要射裡面。”
戚世恩的臉頓時黑了,無奈之下,開出空頭支票,“這不也沒套子麼?要不你現在委屈下,先射外面,晚上回去我再補償你呀!”
伴隨戚世恩的驚呼,鄭宗城再次撞進她體內,將她用力向上拱了好幾下,一改剛才親密柔和的態度,冷哼道:“晚上回去?”
戚世恩痛得直抽。
她是沒打算乖乖跟著鄭宗城走,想趁著人多混亂,去黑熊或者蚊子那兒隨便過一晚,沒想到他如此敏銳,早察覺出她有歪門邪道。
鄭宗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點穿,放她蹦躂會兒,她卻自己硬要往他槍口上去了,而且把男人惹得不輕。
動動歪心思和滿口謊話唬弄他,這可是兩種罪狀!
鄭宗城喘氣聲愈重,可口氣卻冷得死人:“我明天去法國。”
戚世恩痛得渾身顫抖,聞言怯怯地低下頭。
“下午出發,你跟我一起走。”他儼然帝王般,發出命令。
“不要,我們已經分”情急之下,戚世恩忘記這種時候有些話說不得,開口就拒絕,下一秒卻被鄭宗城狠狠掐住了脖子。
上下兩張小嘴被他堵得滿滿的,伴隨男人狂野粗魯的動作,她在窒息昏迷前再次被他送上歡/愉的巔峰,如仙如死,極痛與極暢,直到他放開她的唇,手卻依然卡著她的脖子,彷彿只要她再不識好歹說錯一句話,他就會真的動手掐死她 。
“戚世恩,你再敢跟我說那兩個字試試!”
狠戾殘暴的威脅在她耳畔響起,卻用著最親暱的距離。
“是你主動來招惹我的。”
他將她的臉掰正,深邃細長的眼睛眯成條縫,閃爍著魔魅的光芒,攝視著她,一字一句道:
“這個遊戲是你按的開始,現在,你想喊停就喊停?你想跟我玩?——我告訴你,你玩不起!”
戚世恩丟了聲,丟了魂般怔怔地望著他,不自覺戰慄著。
她一直覺得此時的他對她是不甚在乎的,不在乎就意味著寬容,雖然他對別人冷漠殘酷,卻從未用這樣的口氣,這樣的態度對待過她。
戚世恩不認識這樣的鄭宗城。
話說完,他又重重地頂了她幾下,用幾乎頂穿她的力道,宛若洩恨似地,故意弄疼她,然後猛然抽出,把她扔在一邊,自己對著擦手紙使勁兒套/弄了幾下,徹底釋放。
氣氛極其緊繃。
鄭宗城整理好儀容,兀自點了根菸靠牆抽著。戚世恩則抖著手把衣服一件件套回去。禮服皺巴巴的,露在外面的肌膚滿是歡/愛後的痕跡,頭髮也亂得沒法挽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真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 第29章 親錯人了
鄭宗城推門先出去。
滿屋子的人都看著他從吧檯後面轉出來,愣是沒一個敢光明正大往他那兒瞟上眼。直到他落了座,董暉、黑熊和盧鵬才把他圍住敬酒。
戚世恩沒他那麼厚臉,低著頭,軟腳蝦似地,徑直從包房門口落荒而逃。
兩腿打著擺子下樓,大廳裡就盧鷹和不省人事的聞迅。
盧鷹酒也喝得不少,兀自抽著煙,見戚世恩下來,驚訝道:“七哥,你剛才在上頭?”
戚世恩敷衍地嗯嗯兩聲,先去看了眼蚊子,瞅他臉實在紅得厲害,忍不住用手背試試溫度,又小聲喚他幾句,聞迅依舊醉成一灘爛泥無知無覺。
“這等下還得找人來搬他。”
她坐到盧鷹身邊,也拿出根菸點著,低頭抽了沒兩口,察覺到盧鷹疑惑的目光掃過之處,她尷尬地用手掩住自己脖子。
十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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