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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世恩吃力地掙扎著:“我們早上不是說得很清楚了你你不要碰唔”
“你再廢話,我保證十分鐘內你父母會收到那段影片。”鄭宗城毫不客氣地威脅。
戚世恩氣得發抖,眨眼間,又被他奪去了呼吸。男人的吻與他的話,一個如火,一個是冰,戚世恩被夾雜在這冰與火之中,備受煎熬。
樓上是會所的KTV包房,等會兒party結束後主場會轉到上面去,可現在除了來回照射的糜豔霓虹燈,空無一人,寂靜無喧。
晚上盧鷹帶鄭宗城認路時,他已經上去過一趟。吻著吻著,將戚世恩往身上一託,抱著欲往樓梯口去。
戚世恩喝得“不多”,是相對而言,頭也飄飄地,且早上的爭吵耗盡了元氣,實在沒力氣再跟他鬥一場,受了威脅後只是敷衍地掙扎了兩下,孰料身子驟輕,眼睜睜被他帶著邁向昏暗的樓道,她劇烈扭動起來,閃避著他的唇舌,氣急敗壞道:
“嗚不,不能讓蚊子一個人一個人留在這兒!”
“他個大男人,放這兒會丟不成?”鄭宗城繼續追逐著她的唇,反手將她雙腕捏緊,迅速走到樓梯。
“他沒吐乾淨,神志不清的這樣仰躺著,噎死都不知怎麼回事!”
別怪戚世恩小題大做,就是幾年前他們送她出國那晚上,聞迅喝得太High,一直沒吐出來,就這樣仰在沙發上,半夜發作,險些就被自己吐出的穢物給憋岔氣,還鬧得進了醫院。雖說今天吐過一次,但他們幾個還是心有餘悸,真不敢放他落單。
“你成天關心掛懷的還真不少。”鄭宗城涼笑,抵著牆壁與她輾轉吻到樓梯拐角處,四下看過,確定沒有攝像頭,便將戚世恩壓在靠牆的內側,自己露出半張臉,正面面對大廳的沙發處,“我幫你看著,行了吧?”
適才掙扎時,她已經感覺到他的堅/硬怒/發,此刻雪白的內/褲被他半拉半扯褪至膝彎上方,腿還被束縛併攏著打不開,人卻已經被他隔著褲子不住往上頂得兩腳懸空,踮都踮不住。
紅酒催/情,戚世恩被鄭宗城這麼折騰著,也有些熱意上湧,可現在就算不是光天化日,也算公眾場合,會場裡的人隨時可能轉戰包房,就這麼大喇喇地在樓梯口上演激/情小電影,她自詡自己還沒開放到這個地步!
最關鍵的是,連續大戰,她重傷累累,不堪承/歡了!
鄭宗城卻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戚世恩情急之下,半推半就著他堅實的胸膛,紅著眼道:
“別在這兒弄我,我幫你!”
鄭宗城聞言,又低頭在她胸口吸吮了會兒,才微微退開,放任她從牆上滑落下來。
戚世恩趕快拉下他的褲子拉鍊,從CK內褲裡熟練地掏出佈滿青筋的紫黑色巨/杵,蹲下身子,往樓道的陰翳處又躲了躲,撈起散落在額前的髮絲,用舌尖從根部往上,一點一點舔到頂冠,在冠部小口處緩緩打著旋,然後慢慢張口,將昂藏的頂部含住。
鄭宗城微微眯眼,一手撐著牆壁,一手揉/玩著底下女人的髮絲。
戚世恩一心只想速戰速決,嘴上十分賣力,雙手並上,時而套/弄柱體,時而在男人的會/陰處摁揉撫/摸。可平時時間親親攪攪莫名其妙一晚上就沒了,到關鍵時刻卻度日如年般。
她腮幫子麻,手也酸,偷睨男人的神情,嘿,半眯著眼享受,除了氣出得粗了些,連哼都不哼一聲,要伺候完他大爺不知得等到猴年馬月去啊!
戚世恩又高度緊張地任勞任怨了幾分鐘,見鄭宗城還是老神在在的模樣,不禁有些喪氣急心,身子往後一縮,用手指揉著自己幾乎開裂的嘴角,不耐煩道:“你還有多久到!”
還是那句話,以前是夫妻情/趣,現在是被強迫提供/性/服/務,她可沒那耐心,不咬他就算客氣了!
鄭宗城嘴角一抿,對著她憤懣不平的目光,修長的手指捉緊那往後不停躲閃漲得通紅的臉,用自己的粗/大強行撐開她的嘴,虎腰挺/動起來。
這種時候的男人哪裡會知曉輕重,以免自己遭罪,戚世恩趕快將喉嚨調整到方便他進出的高度,努力配合,可一雙噴火的小眼卻狠狠瞪著上方,——不料卻換來鄭宗城愉悅的低笑。
就在這時,空曠的大廳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戚世恩猛驚,使勁兒推開鄭宗城,貼著他站起來,一邊還手忙腳亂地想幫他把東西塞回去,可那夥兒虎頭虎腦揚武揚威,就是不肯輕易就範。
“咦,七哥剛不是在這兒麼?怎麼就蚊子一個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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