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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沉香色水緯羅衫,一條白碾光絹挑紗裙,還有大紅緞子白綾高底鞋,另外還有一個杉木雕花的梳妝盒,內有胭脂水粉,髮簪首飾數件。
他把衣服給她,說,“換上。是演員的戲服,你先試裝給我看。”
他總有辦法誘逼她。
她接了衣服,跑去廁所換。
蕩/婦
這衣服真難穿,層層疊疊,諸多繁枝細節。
她不明白為何古代女人習慣把一切化簡為繁。
眉毛怎麼描,胭脂怎麼塗,衣服怎麼穿,小腳怎麼裹,禮節怎麼做,都有講究。
大概是古代女人不需勞苦工作,養尊處優,所以才有大把的時間去折騰自己。
穿了老半天,連一件肚兜也沒穿上,背後的繩子總系不好。
進來一個“救兵”,無聲息地站到她身後,替她繫繩。
“身為一個女人,連內衣都不會穿”
“這東西這麼古董,從我奶奶那輩起,就不興穿了,穿不好很正常。”
“古董?能比你還古董麼?”花洛又取笑他。
他指尖劃過她脊背時她整個人都不禁一顫。
肚兜穿好了。
但前不兜胸,後不兜背,薄薄一層羞布——一點不能遮羞。
半遮半裸,更是香豔。
她的臉色和肚兜上的牡丹一樣紅。
花洛看得很露骨,說,“真好看。”
他真心讚美。
蘇妹羞臊,把他推開,說,“你出去,剩下的我自己穿。”
“你連肚兜都穿不好,怎麼穿別的?”
他給她這身衣服,大概也是為了故意刁難。好讓她知難而退,求助援手——他才好施之“鹹手。”
“要是把我這衣服給弄皺弄壞了,可是得陪的。”
她只好聽任他。
他給他穿上剩下的外衣。
細細“服侍”,一絲不苟。
她未有享受過這等待遇,更衣用餐,都有人伺候。
穿好了衣服,他還蹲身給她換鞋。
鞋子過小,腳稍大,他便牽起她一隻腳來,從自己睡袍上撕下一段紅綢,纏上。
像纏古代女人的小腳。欲把它纏成三寸金蓮,在他手上走。
蘇妹身子仰後,雙手撐著鏡臺,全身酥軟,簡直昏了頭。
纏完腳,又將它穿回鞋中去。
能夠穿下,但略微有些緊,走路時因卡著腳,不免有些扭捏,但卻風情初顯。
蘇妹往鏡中一照,一身古裝,極襯身段,窮酸之氣一掃而淨。
果然,人靠衣裝。
只是這頭髮和麵容,要能再精心拾掇一番,肯定更大不一樣。
正想著,花洛又呼她出去化妝。
他在桌上擺開鏡子,梳子,胭脂,首飾一應俱全,他比大家閨秀還精於打扮。
這樣的男人,女人如何不愛。
化妝時蘇妹一直盯著他的眼睛看,她不需鏡子,便能從他眼裡看清自己的模樣。
他專業且嫻熟,但仍不忘挖苦。
“這眉形可真難看啊,簡直像蚯蚓一樣,怪不得整日一副苦瓜臉不會打扮的女人不能稱作‘女人’,頂多是‘雌性’。”
打扮亦是有錢女人的權利。
她們有足夠多的時間和足夠的金錢來喬裝自己,細緻謹慎到無懈可擊,甚至可以向妖精買下一整張畫皮,來完全替代原本的面目。
蘇妹已厭倦做牛做馬,灰頭土臉的貧窮生活。
造型完畢。花洛扶她到落地鏡前端看成果。
她差點沒認出鏡中之人,還以為是從那些仕女畫中落下來的。
“真的是我麼?怎麼一點不像?真神奇。”
看了又看,看了又看,她沉浸其中,愛上鏡中自己。
花洛那手還染著胭脂,眸中也染上胭脂,其實他也未料到,她畫完妝之後竟會如此美麗,比自己的預料還高出很多。
一個活色生香的古代美人在面前,還賞那些冰冷冷的仕女圖做什麼。
他心上有些悸動。
來中國這一遭,踏破鐵鞋,終於覓得如此佳人。
“女人果然三分天資,七分打扮,抹了胭脂,麻雀也能美成鳳凰。”
“誒?那也得有個好底子吧?”
她有點兒翹尾巴。
眼睛還是沒法從自己身上移開。
“不過怎麼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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