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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女人?”
“對,像蘇妲己,潘金蓮”
“但她們的下場可不好。”
“那是在封建迂腐的古代,放在現代可未必。”
現代社會是笑貧不笑娼。有錢的妓/女比沒錢的處女尊貴多了。
“我才不學她們,我要憑自己的本事”
蘇妹勺了一口新變樣的蛋糕,放進嘴裡,滋味很夢幻。
抬頭看花洛,像個心滿意足的孩子。
“呀,真好吃!不過你真小氣啊,就做了這麼一小個,還不夠我一個人吃的,下次必須得做一個十公斤的蛋糕過來!”
一個大男人,竟然會為甜品可愛成這樣。不過他說下次?他給她下一次機會了?
這“糖衣炮彈”可真管用。
她覺得是開口借錢的機會了。剛想開口,卻被花洛遞來的一張紙巾塞住嘴。
“你的口紅都掉了今天有心打扮,可惜包裝拙劣。”
“啊?”
她低頭一看,全沾在了蛋糕上。
很尷尬,趕緊拿餐紙擦乾淨嘴巴。
又嫌嘴唇太素,不夠動人,抑或不夠勾人?她藉口去補妝。
“請問洗手間在哪裡?我想去方便一下。”
“那邊。”花洛指了指。
她過去洗手間。
洗手間的燈光特別暗,她對著木雕鏡抹口紅,唇色紅豔似血,在暗光下有點似個鬼魅。
鏡中出現另一張豔麗的紅唇。
她嚇了一跳。
轉過頭去,卻是花洛。
他在什麼時候也抹上了口紅,還是那很濃很豔的顏色。
再加一身紅綢,極像是京戲裡嫵媚的反串青衣。
不過顯然,這個男人和口紅是搭調的。
她有點看呆。
他向她逼近,她心跳一下子加速,呼吸急促,後無退路。
他突然捉住她那隻拿口紅的手,將她手中的口紅丟進垃圾桶。
她想去撿,嘴突然被堵上,前無去路。
她第一次被男人碰嘴巴,酥酥軟軟,好像掉進一團棉絮裡,軟得她幾乎撐不起骨頭,腦袋一昏,便聽憑擺佈了。
花洛再她嘴上輕輕壓了一陣,離開,用手抹掉自己嘴上殘餘的口紅。
笑說,“吶,口紅要這麼抹才好。”
她一時未清醒過來,感覺嘴上火辣辣的,心口也火辣辣的。
急忙轉身,對鏡一照。
呀,他嘴上的紅,甚至全身的紅似乎都落到她唇上來了。豔麗,濃稠,妖冶綻放。
“喜歡吧?沒想到蘇州現在還出產這種唇脂,是純天然的植物原料,從紫草末,丁香和麝香中提煉,冬天還能防止嘴唇開裂”
他正沾沾自得之時,卻又捱上蘇妹一巴掌。
“我喜歡這種口紅,但是不喜歡你這種方式。”
無賴調戲
這耳光的力道並不重。
花洛也不生氣。
她像只又溫順又野性的貓,因為尚且還捉摸不定,所以更引得他的興趣。
“一個鏡頭都還沒上呢,你就已經扇了導演兩個耳光了,真沒職業道德啊我看你是根本不稀罕自己的前途吧,算我自作多情了。”
他假裝不悅離開。
蘇妹才意識到自己又做了一件自毀前程的事。
又趕緊追出去,亡羊補牢。
“對不起,導演。”
“你習慣先給人一個耳刮子,再說一聲對不起麼?”他好像不接受。
“不是的,只是你突然那樣子那是我的初吻,我還是第一次叫男人碰嘴唇。”
其實感覺不錯,只是出乎意料。
“突然?”
花洛轉頭,晦疑莫測地笑,“如果我說我是蓄意的呢?”
蓄意?他想得到些什麼?
“你大晚上主動登門,平白獻殷勤,還精心打扮,難道不也是蓄意的麼?”
他看透她。
她是蓄意,是有預謀的。
她大方承認,不想拖沓時間,“是,我是有目的的。我是來向你求助的,我需要兩萬塊錢高利貸來我家了,說如果一星期內不還上錢,就會把我賣去當雞。”
“區區兩萬,我不是不能幫你,但你這是求人的態度麼?”
她看到希望。
既要求人,便低聲下氣點吧。
“實在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