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3/4 頁)
他們舊情復燃,乾柴烈火,哪裡還有她的機會。
她心頭悶地發慌,猛灌了一口咖啡,沒端穩杯子,咖啡潑在報紙上,將葉娉婷的臉汙了大半。
白鈺遞來紙巾,又叫下人將那報紙收拾走了。
蘇媚強迫自己鎮定,不能失了風度,笑笑,說,“原來白先生也關注娛樂花邊新聞啊?”
白鈺說,“我平時不看這些,但葉娉婷和花洛也是我的朋友。”
蘇媚剛喝進嘴裡的那口咖啡差點又噴出來。
人緣真不難得,邂逅一圈,人人皆有聯絡,難得的是她和花洛的“姻緣”。
已於不覺間,她愛他那麼深。
吃了早餐,蘇媚要走。白鈺卻留下她,讓她陪他打高爾夫。
她不會打,他便把著她的手打。
他說,“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打打高爾夫,是一項能令人感到身心平靜的運動。”
他的手比花洛結實,也比花洛大,能將她的手囫圇包裹進自己的掌心。
他身上也有一種香味,比花洛更淡雅一些,是種深沉的冷香,海的味道。
高爾夫,路程很遠,目標很小,很難進洞。但他把著她手打的第一杆就進洞。
蘇媚來了征服的興趣,脫開白鈺的手,自己打。一連打了好幾十杆才進洞。
她為此擁有一點小小的成就感,暫時將煩心事拋諸腦後。
這時,卻打來一個陌生電話。說是花導演派來給她當助理的,要和她交流溝通拍戲的事情。
他約她在咖啡館見面。蘇媚準時赴約了。
助理說電影的籌備開拍還需要一段時間,讓蘇媚先在家裡等劇本,到時候她的拍戲行程全權由他負責。
這意味著花大導演再也不放下身段,直接和她溝通了?中間隔著一個人,如隔一重山,總不是滋味。
助理還把一串鑰匙交到蘇媚手上。
“這是什麼?”
“這是花導演給蘇小姐安排的房子,他讓你暫時住在哪裡,等待劇組的劇本和拍戲通知。”
蘇媚掂了掂手上的鑰匙,很重。
她去了花洛給她安排的房子。雖然不大,但環境清雅,裝修很精緻。依然是古色古香的裝飾,格局和花洛自己家很像,不過牆上的仕女圖換成了蘇媚自己在海門那兒拍攝的古裝寫真。
她依然擁有一個神奇的房間,裡面堆滿了一屋子的衣服,包包,鞋子,還有各色化妝品。
還有一個書架,書架上放滿了很多情/欲類小說和情/色影片。
她很有點感動,他不忘將她安置好,應當還是有心的。
她主動打電話過去。一是想對他表示感謝,二是也許想聽到他親口駁斥掉那些緋聞。
電話接通了,但是花洛好像在一個娛樂場所,聲音很嘈雜。
“安排的房子喜歡麼?”聲音仍帶笑意。
其實很喜歡,但她心內有氣,只說,“還好。”
“那你乖乖待著等劇組通知,行程會由鍾晨先生(助理)替你安排好的我這陣子會比較忙,相見很少,不要想念。”
然後就主動掛了電話。
蘇媚才壓下去的那口氣又上來了,疏通不了,她便隨手翻了一部影片出來看。
是日本的一部著名□電影《花之蛇》。
不同於香港那些千篇一律,粗製濫造的三/級片,《花之蛇》製作得很精良,拍攝手法異常悽迷唯美,並且融合了很多大膽的S/M元素。
蘇媚喜歡裡邊的女主角,大約也是上了三十的年紀,但是風情未減,氣質高貴典雅,雖是□片,卻淫而不蕩,騷而不賤,完全是部令人身心都能感到愉悅的藝術片,而不單只是一部能激發生理衝動的性/愛影片。
蘇媚仔細地研究觀賞,用心地學習片中女主的演技和床技。
反覆觀看了兩遍後她很疲倦,便洗了澡,早早睡了。
可一到床上就輾轉難眠,心內諸多煩事,怎麼也睡不著。
也許是床太滑。花洛的喜好,床單,被套,睡衣一律絲質,最滑膩無骨的質地。
她像一條兜不住的蛇,身子不停在床上滑。
被套,床單,睡衣又不停地往地上滑。
也許是太想花洛,怎麼能這麼想他,不僅想他的心,還想他的身體。
一個人難眠,她幻想他與她共枕。
她用手撫摸自己的身體,好像是他的手在撫摸她,熱啊,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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