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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經典戲,一炮而紅後再介紹你簽約進大公司,這樣身價才能水漲船高現在默默無名之際,冒然簽約只能令人宰割擺佈我那麼勞心勞費地為你鋪路,結果你根本不領情,還是我一廂情願了,好傷心啊。”
與其說是不領情,不如說是“不開竅”。
蘇媚聽了這番話才開竅,原來真是她誤解了他?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麼?”
“我們都什麼關係了,我還能坑你?真是不識好人心吶。”
什麼關係?還不只是肉體關係?或者他對她抱有另一重感情,否則他何以為她這樣殷勤鋪路?
花洛側過頭,靠著窗戶,假裝傷心生氣。
蘇媚很愧疚,道歉說,“對不起,是我錯了。”
“一句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警察做什麼?我的心已經在傷心流血了,要是不及時補充的話可能會失血死掉的。”他耍賴。
她也學了一些小女人的手段,湊身上去在他臉上輕輕一吻,說,“好了,是我錯了嘛,回家我給你做甜點去,我在甜點課上學了好幾種花樣。”
她竟已懂得一些獻媚的伎倆,數月不見,這小女人又熟了一些。
但他想她更熟,更透。
仍舊耍賴說,“我現在失血過多,可沒胃口吃甜點。”
“那你要吃什麼?其他的我也學著做了一些。”
他回頭,突然狡黠一笑,說,“我對什麼都沒胃口,就想吃你。”
在蘇媚毫無預兆之際,這隻笑眼狼已經欺身上來了。
她欲迎還拒,要躲開他。但嘴巴又被咬上了。
他的嘴巴真甜,甜得膩人。可她喜歡,她恨不得變成一隻掉入糖罐的蒼蠅,整個兒膩死在他的嘴裡。
她太想念他了。用力地啃,用力地啃,最好能把他嚼碎,嚼爛,然後囫圇吞下去,讓他寄生在她的心上。
他偏逗她玩,把舌頭蜷起,不讓她找到,她著急呀,在他嘴裡橫衝直撞,一不慎又中花洛的埋伏,舌頭被俘虜,他纏住她,激烈地吞吐,不讓她有一點兒喘氣的機會。
他便穩便撕扯她的衣服。
難道他想在這種地方吃掉她?
蘇媚趕緊制止,“誒,怎麼能在這種地方?要是被發現了可怎麼辦,我們回家再”
花洛不依不撓,已脫掉她的裙子。
“還等回家啊?失血病人不能久等的,要不及時補充上,就會死的。”他咬著她的耳朵。
怎麼等得了?他太想念她的身體了,跟著了魔似的。
他將她的雙腿緩緩開啟,擱到兩邊窗子上,嘴在她胸口流連,手在花叢穿梭。
她的身體太敏感,一會便溼了一大片。連說話都不流暢。
“花洛,你你又欺負人”
花洛又咬住她的下嘴唇,綿綿一拖,唇上綻放一點血印。
“我就愛欺負人,你不喜歡被欺負麼?”
她喜歡,她的身體一到了他的手上便無筋無骨,尊嚴失盡。
“喜歡可是在這種地方?”
她不安地看向窗外,車庫裡很多車輛進進出出,真怕有人發現。
“在這種地方才有樂趣。”
“什麼樂趣?”
“‘偷’的樂趣,體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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