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他目不斜視,但知道她在看他。
“我在猜你的年齡。”
“你猜我多大。”
“二十五六?不像,大約還要大。”
“三十三。”
還是出乎她的意料。
“呀,看著真年輕年輕果然只是富人的專利。”
“這只是表象。”
“你不快樂麼?”
他看起來並不快樂,蘇媚早發現。
不等他回答,她又兀自問,“有那麼多的錢,為什麼還是不快樂呢?”
她以為有錢就能擁有一切。
“因為總覺得不夠,想要更多。”他的笑容有些苦。
她並不想去琢磨有錢人的心思,至少這個男人的財富與她無關,何須浪費感情。
她閉了閉眼,小寐一會。
一陣沁涼的海風將她吹醒,到了港口。
她說要下車欣賞一下港口的夜景。
白鈺把車停下。
蘇媚下車,靠著護欄,欣賞夜景。
海風很大,將她的長髮和長裙吹起,隨風飛舞。
海風灌入她胸膛,舒服極了。她看著滿目的霓虹,有些雀躍,她覺得她應當是屬於這個城市的。
不對,也許這個城市會是屬於她的。
他在她身後百步之外。
但她知道他是看著她的。
她喜歡被男人看著。
她轉過身,開心地叫,“我跳一支舞給你看吧!今天在舞蹈課剛學的!”
他很有興趣,問,“什麼舞?”
“蛇舞。你會害怕麼?”
他笑說,“如果是美女蛇的話我會喜歡的。”
蘇媚剛在舞蹈課上學會這種舞蹈。她很喜歡。
這種舞蹈讓人“剔”掉自己的骨頭,將自己完全當成是一條柔軟無骨的蛇。目的是為死死地,死死地纏住男人。
她把系在裙子裡的襯衫撩到小腹之上,將下襬打結以箍住腰,又將長裙往下扯了扯,露出肚臍眼,然後將腳上的高跟鞋瀟灑一甩,甩進海里。
她扭起來。並不十分專業,但她的腰身很細很軟,天生似蛇。
她的長髮和長裙在風中飛,好像一片黑的紅的霞,託著一個妖嬈的仙女,落凡下來。
他的視線離不開。他要定她。
他說,“你跟著我吧,要什麼我都給你。”
“那如果我要那艘油輪呢?”她指著不遠處海面上的那首油輪說。
“可以,你明天就可以來拿鑰匙。”他可以一擲千金,幾乎不用眨一下眼。
這很多天來,她一直在想,老天是否吃錯了藥,接二連三地讓她碰到好事。
但她並不開心。她並不愛這個男人,她只希望從她愛著的男人那裡得到很多很多的錢,然後她再回報給他很多很多的愛。
“我從來沒見過你這樣慷慨的男人,真走運,世界上漂亮的女人不止我一個,但也許我會成為最幸運的一個好,我明天就來拿鑰匙,如果你還願意在這裡等我”
白鈺信她,說,“我會在這裡等你,希望你別失約。”
她笑著答應。
但也許只是說著玩,難保不會放他鴿子。她一醉酒,就愛胡鬧,平生諸多事端。
白鈺要送她回去,她堅持自己走回去。
她說,“這樣的夜晚很適合豔遇,我一路走回去,也許一路還能遇上很多慷慨解囊的男人,我得再從中慎重地挑選,不能只吊死在你一棵樹上。”
他笑笑,溫柔地看著她。
她知道,也許他心裡在懷疑她是個婊/子。
她確實是個婊/子,不過現在她只想當花洛的婊/子。
又不知他在哪處豔遇。
愛的懲罰
第二天,她照舊睡到很晚。
被一個電話吵醒。是蘇奇,他又闖禍了。
他收了上次那群高利貸流氓的蠱惑,拿了蘇妹給他還債的兩萬元錢又去賭,結果利滾利,欠債五萬。
不怕狼一樣的有錢人,最怕蚊子一樣的窮親人。
他會一直死黏著她,一直不停吸血,直到將她吸乾掏空,同歸於盡,他才善罷甘休。
她甩不掉他,她認命,但至少能一時躲開他,眼不見為淨。
“我可以替你還錢,不過你得滾回老家去,種田,養豬,掏大糞,什麼都好,就是別再來城裡惹事!”
“姐,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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