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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著。”
過了一會,他又出來,說,“你的戲份還沒到,先在片場外等,別走遠了,待會我會叫你的。”
“哦,好的。”
蘇妹便忐忑不安地等在片場外頭。
大約在場外等了一個半小時後,工作人員來喊她。
“喂,輪到你了。去302號包廂。”
“好的。”
她跟隨工作人員去了包廂。
一路上,心裡頭似揣著十七八隻兔子一樣,蹦個不停。
推開302號包廂大門。她看到花洛。
雖然燈光幽暗,但他那一身紅風衣和一身白皮膏還是分外扎眼。
他正在給男演員說戲,手頭一本劇本,一疊甜品,嘴就沒停過。
除了花洛外,包廂裡還有一名攝影師,一名燈光師和一個男演員。
蘇妹一到,目光齊刷刷盯向她。
她雖然裹得嚴實,但在一群男人的眼皮底下,仍像被□地扒光了似的。
她站在門口,扭捏著拽著衣角,杵了半餉。
正忙碌著的大導演回頭對她柔柔一笑,說,“很高興再見到你,我還以為你沒錢‘潛’賄賂,至少會給我帶些甜品來呢。”
蘇妹愣了一下,是啊,她怎麼沒想到這點呢,這點人情世故都不通。
尷尬地道歉,“啊,抱歉,出來得太匆忙,忘了帶了,我下次下次給你帶來。”
“下次?你可真有自信,就一定保證能有下次啊?”
沒有下一次,也就沒有下條命了,怎麼能沒有下次?
她挺起胸,說,“我保證。”
“那好,進來拍戲吧。”
他的笑容令蘇妹陡然平靜很多。
這男人的臉太具欺騙性,即使是一頭豬,被他掃過一眼,也會覺得他目生憐惜之意,芳心一動,就死得情願了。
這樣的臉,殺豬都不用刀宰了。更何況是扒女人的衣服。
蘇妹鬆了鬆氣兒,進去。
門一關,帶起一陣陰風,往她心頭鑽去。
花洛把劇本給她,直接和她說戲。
蘇妹覺得奇怪,說,“直接演麼?我不用換戲服麼?”
“不用了,反正演的也是一個服務員,這身制服正好。”
是個小配角。但沒關係,腕兒都是從配角開始的。
蘇妹認真聽他說戲。
“你的戲份不多,只有一場□戲你扮演一個送酒的服務員,端著酒走進包廂以後突然被無賴的黑社會混混拖住,拖在沙發上□”
聽到“強/奸”兩字她心內又不由得一陣悸動,黑社會對她的暴行還歷歷在目,揮之不去的陰影。
她轉眼看了看旁邊的那個男演員,也是一副黑社會的打扮,背心,紋身,面目猙狠。
花洛看出她的不安,安撫說,“不用擔心,他是專業的演員,心中只有戲,不會有其他非分之念,你在他眼裡可能就是一顆蘿蔔,或者一顆白菜。”
“誒,導演,這麼個美人,怎麼能當成是蘿蔔或者白菜呢?”一旁男演員說。
“啊,也是,沒有這麼凹凸有致的蘿蔔和白菜,那就當成充/氣娃娃吧。”
蘇妹有些分不清,他那些話是玩笑話,那些話是正經話。
不過經他們這麼一調侃,她確實安心很多。
但看了看一室的男人,仍有疑慮,說,“要當著這麼多人麼?”
“已經清過場了,這些人是必須在場的。”花洛說,“如果實在沒這點勇氣的話,就別吃這口飯了。”
這是一句嚴肅話,給蘇妹敲了一棍子。
她提了提膽,既入虎穴,就沒有退路。
“好,沒問題。”
花洛繼續和她說戲,“當然,強/奸未遂,但你需要適當地裸/露一下上半身可以嗎?”
他湊她很近,唇齒間滿是糖果的甜味,甜味絲絲縷縷,似蜜一樣滲入她心頭。
她有些暈,即口答應,“可以的。”
“好那麼你只需要說三句臺詞,一句是端酒進去時說‘先生,您要的酒來了。”,第二句是混混拉著你的手把你往沙發上拖時說“先生,你想幹什麼?”,第三句是你被混混霸王硬上弓時說“不要,放開我,救命啊!”記住了沒有?“
蘇妹努力記了幾遍,成竹胸中,說,“好的,記住了。”
花洛合上劇本,說,“好,我麼爭取一遍過你不要把這當成是演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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