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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不貞守節操,如若是在意,怎會這麼豁達。
她實在無話可說,沉默。
“洛,你不是說我們還是朋友麼?關心不是應該的麼?”葉娉婷說,恨不得道盡他們的陳情舊愛。
豈止是關心,簡直是操心。
“我自然有分寸的。”他微笑,“謝謝葉姐。”
一聲“姐”,他在另一個女人面前與她劃清楚河漢界。
她有一刻神傷,又馬上拾掇笑容,嘆一聲氣,說,“在我心裡,你一直是個沒長大的孩子,總讓人不放心,也不安心。”
他令人太沒安全感。
蘇媚心頭似無從擱岸的船一樣,不停搖晃。
葉娉婷坐下來,將點心放在桌上,說,“洛,快來吃點心吧,我親手做的,再不吃涼了就不好吃了你來嚐嚐味道,是否還和以前一樣。”
又順便招呼蘇媚,說,“蘇小姐,你也來一起嘗一個吧。”
她料定,他們關係匪淺,可能八百年前就認識。
她心裡直泛酸,泛苦,哪裡還吃得了甜點。
“她不喜歡吃這個,我先送她回去了。”花洛竟然還驅趕她。
蘇媚心一沉,問,“回去?你叫我回哪兒去?”
“你住的地方。”
他拉著她就往外走。
走到車棚,蘇媚甩開他的手,生氣道,“我有那麼見不得人麼?迫不及待地趕我走?”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作為演員,尤其是一個新人,是避人耳目一些比較好一早我就想過,是時候為你安頓別的住處,一直在我那,要是演了戲,有記者媒體跟拍了,影響是不好。”
這些在蘇媚看來完全是藉口。
她很心寒,“對,我對你而言就只是一個演員,不應該有立場,不應該有原則,不應該爭風吃醋,不應該心心念念,就只需要像婊/子一樣風流濫情,沒心沒肺我記住你的教導了,花大導演,不牢您送,我自己走!”
她不只是把他當導演,難道他不知道,還是故意裝作不知?
她走,走得很慢,她希望他從後邊追上來,可是他沒有。
她對於他,果真只是一個演員啊。她還胡思亂想什麼,只需要好好演戲,掙該掙的錢,得該得的名,享該享受的生活。
親吻
蘇媚獨自一人在街上逛。夜來風涼,心更涼。
她不停地胡思亂想,不停地猜測她走後花洛和葉娉婷會做的勾當,她的樣貌身段那麼好,她的床技那麼好,他怎麼可能不被俘獲。
心裡越想越酸。很想發洩,她抬腳狠狠踩蹩了地上的一隻可樂罐,又用力一踢,可樂罐飛出去,正巧飛向轉角開過來的一輛車子。
路燈昏暗,司機不知可樂罐是何物,慌亂之下急忙扭轉車頭,車子撞上旁邊的電線杆。
闖禍了。
蘇媚心上一緊,趕緊跑過去賠禮道歉。
車上下來一個男人,是“舊相識”,白先生。真是出乎意料。
“白白先生真的很抱歉,你的車子沒事吧?”
車子只撞彎了前邊的保險槓。
白先生淡定笑道,“難道不應該先關心一下我的安慰麼?蘇媚小姐。”
他竟然知道她的名字,他是如何得知的?她很詫異。
也許海門早已將她的照片灑得到處都是,隨名附姓,令人人都得知。
見到他安然無事,她也安心,半開玩笑道,“這年頭車命可比人命貴重多了,先生。”
白先生並不生氣,相反,見到她他很開心。
“你可真是位冷漠的女士,不過每次見到你好像都有驚喜。”
“也真不巧,你每次見到我都恰巧在我心情鬱悶的時候。”
“哦?能分享你的不開心是否也是件榮幸的事呢。”
他是個能令所有女人都開心的男人。再不開心,也會被他一身的名牌,名車所感化。
但蘇媚不會因此就落入圈套。
“‘鬱悶’可不是件值得分享的事,它像毒瘤一樣會肆意傳染,也會使你晦氣連連,也許還會折損財運,所以最好離鬱悶的女人遠一點兒既然你和你的愛車都沒事,那我走了。”
她轉身走。
白先生在後頭說,“一個人悶在家裡豈不是更鬱悶,一起去喝一杯吧。”
喝酒?她也正想借酒消愁。
回頭問,“你有好地方可去麼?”
“如果不介意的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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