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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他面部的線條,高低起伏,如山脈,如河流一樣。
趁著一點兒酒興,她膽子大起來,說,“我喜歡你的臉,真好看,因為喜歡你的臉,所以可能,大概,也許我也喜歡上了你。”
花洛也不吃驚,笑說,“不要輕易喜歡男人,男人是‘人面獸心’的動物,不可信,空有一張人皮,來迷惑你這樣涉世未深的女人。”
蘇妹甩開手,說,“你說得對,我不想被你迷惑。”
也許已經迷惑住了。
手又被花洛捉回去了,繼續在他身上走。
走過他光滑優雅的脖子,走過他性感迷人的鎖骨,走過他平滑結實的胸膛,然後到了肋下。
她能清晰地摸到他的肋骨。
花洛說,“知道男人的肋骨有什麼用麼?”
她搖頭,她對男人也一無所知。
“聖經中有一個故事,是說上帝在最開始的時候只創造了亞當一個男人,但是亞當很寂寞,所以有一天上帝又用亞當的肋骨創造了一個女人,就是夏娃”
“呀,真浪漫的故事。”
“所以一個男人的生命中總會有一個女人,無論是愛人,是紅顏,或者是親人都會成為他的肋骨,他拿放不是的軟肋。換句話說,一個英雄再偉大,也總會栽在一個女人手裡,可見女人有多了不起,她能夠推翻一個丈夫,一個英雄,甚至一個朝代關鍵是,要能抓得住男人的軟肋。”
她試著去抓,但是他的肋骨長在他的肉裡,需掘地三尺才能抓到。
她放棄,手指繼續往下走。
走到他的小腹上,感覺那兒很燙。
如果女人的腹部是搖籃,孕育男人,那麼男人的腹部就是熔爐,熔化女人。
又繼續向下,向下她主動地探索。
摸到一片細軟的草坪,那裡的草很長很軟,散發著沐浴乳的清香,能夠繞指一圈。
她愉快地在草叢裡嬉戲。
“蘇小姐,你可真調皮啊,喝了點酒就露出本性了啊。”
“我的本性?是什麼?”
“蕩。”
蕩?她記起那夜春夢裡西門慶一口一聲的“淫/婦”,誒呀,真羞,真羞。
“還想往下繼續麼?”
“往下還有什麼?”
“你自己摸摸看。”
蘇妹突然摸到一個又硬又燙的東西,圓頭,柱身,頂上好像還長著一個眼兒,一縮一放地動著。
難道是怪物?她嚇一跳,趕緊縮回手,“是什麼?怎麼這麼燙?!”
手還是被花洛死死地捉住,握上那“怪物”。
“是男人的生/殖/器啊。”
她更吃驚,“怎麼會?呀,真神奇這麼大?”
她不是沒見過男人那玩意兒,小時候經常把著弟弟拉屎拉尿,也就螺絲那麼點大小。
怎麼一下子能長這麼大?太不可思議了。
“要不怎麼是‘頂天立地’的男人呢。”花洛壞笑,“你要摸摸它,它還會繼續長大。”
她被慫恿,充滿好奇。又怯怯地摸了兩下,果然又漲大一寸。
她隱隱聽到花洛的喘氣聲,有點兒急促,有點兒舒逸。
難道這樣摸,他覺得舒服麼?
蘇妹的手便不停地順著柱子爬上,爬下。
花洛的魂魄被這個女人的手託上天,懸起來,雖然生澀,但感覺很美妙。
“喂,好像有點溼了?”
“它渴了。”花洛咬著她的耳朵說。
他的氣息如霧,灌進她心頭,又散下一層雨。
她的身如六月梅雨季,又溼又黏。
“那怎麼辦?”她問。
“你為它解渴吧?”
花洛忽然蠻橫地一把將她推到在床,壓上去。
他的□被她撩撥,雖然還是個又生又澀的果,但總之能解他的渴。
他等不到她熟的那一天了。
花洛解下蒙在她眼睛上的紅綢,她想看清他,可醉眼太沉,看不清。
他在煙霧裡,一會是花洛,一會是西門慶。
“你要幹什麼?”
“你把我的晚餐搞砸了,我現在還餓著肚子呢,可真餓啊只能吃了你了。”
“誒?這怎麼能怪我”
花洛又端過桌上的高底弓鞋,將剩餘的一半紅酒飲盡,又將嘴裡的酒灌入蘇妹嘴中。
瓊漿玉露,她越飲越渴。舌頭簡直像條快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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