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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巧,大導演,可你不知道這病需要三個月才會好麼?三個月?呵,一個大劇組願意等一個小演員等三個月麼?”
這確實令花洛感到很困擾。別說是三個月,劇組的拍攝一天也耗不起。每一天都需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財力,如此耽擱,損失重大。
但他還是願意想辦法拖延。要少了青蛇,《白蛇》也無法獨妍。
“沒關係,我會先拍其他的戲。你乖乖休息,早點康復,我會等你繼續拍。”
他伸手去安撫,被她躲開了。他們之間已有隔閡。
“你最好別碰我,我身上不乾不淨的,會傳染給你。”
她是不願意直視他,還是不敢直視他。
她全身都在爛,那麼醜。他喜愛美玉無瑕,怎麼會看得起現在的她。
“少對我這麼不情不願的,別以為你翅膀硬了,出息了,就能頂上天了。”花洛實在窩火。
她也料定她自己逃不過他手心,插上翅膀也難逃。
“你又憑什麼這副態度對我?我是你的誰?情/婦?演員?——現在是下班時間。”她也發火。
花洛知道她在為葉娉婷的事情記仇。
他服軟,說,“給我一點時間吧我會處理好的。”
蘇媚笑,說,“時間?呵,我有的是。要多少?十天?半個月?一年?十年?一輩子,夠不夠?”
這妮子現在簡直是個帶刺的玫瑰,軟的不行便來硬的。
花洛卻突然捧過她的頭,狠狠吻上她。
天,她都這個樣子了,他還願意吻她。
總是這樣,他只要稍加辭色,她便立即動容。
她眼神裡變得柔和,心情也漸漸平復。
他鬆開她,目中無限柔軟,“我不會讓你等這麼久的等這部戲完了,我就讓她回去。”
“你真對她這樣殘忍?”其實蘇媚心中是隱隱竊喜的。
“這兩天我仔細想了,既然不會有結果就早些結束吧,對她,對我都好。”
三個人的愛情,總有一個會被負。蘇媚幸運,被他翼翼小心地保全。雖知道他心中藕斷絲連,但蘇媚願意去爭。
她說,“我只要你明白,你是她揀的,而我是你揀的你揀了我就不能拋掉我。”
花洛點頭允諾,見窗外月亮正圓,便說,“我可對月亮發誓。”
“不信,不信。月亮盈缺難定,變幻莫測,最不可信。”她可不喜歡月亮。
花洛想了想,為討她歡心,拿了桌上的蘋果,用水果刀在蘋果上雕下一塊心形的果肉,然後變魔術式的從自己的心口捉出魂魄,將它附身到果肉上,又把果肉餵給蘇媚吃。
“吶,現在我的心都讓你吃了,你還想怎麼樣啊。”他又使這種膩死人的花招。
可蘇媚還是個道行不深的妖,總易被凡人的糖衣炮彈矇騙。
她將他的“心”咬爛,嚼碎,狠狠吞嚥。多安心啊。
她仍有些疑慮,問,“你真願意為我一個人耽擱拍攝程序麼?”
“要少了青蛇,《白蛇》也沒意思了。”他說。
她又探他,“世上‘青蛇’多的是,不是唯我一人。”
“青蛇是多,可能成妖的卻只有你一個。”
這妖,實在是百年難得。不是她,誰能演得了呢。
這晚,花洛陪了她整整一晚,到天亮才回去。殷勤獻盡,才總算奪回她的芳心。
接下來的整整一月,拍的都是葉娉婷和其他人的戲份。
但主角之二不在,多有不便,只能拍葉娉婷的單人戲,她與青蛇一起的戲份都無法拍攝。
時間一長,眾人都有怨言,葉娉婷更是耍起脾氣。
“你還非得她不可了?全劇組就為她一人耽擱,且不提損失,你身為一個導演,以小失大,為一個小演員延誤整個劇組的工作,你叫別人怎麼想?這樣抬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和她有些什麼呢?”
她搖著扇子,天氣真熱,人心又浮,再加上對花洛的怨與對蘇媚的憎,火氣直上。
“這戲沒她拍不了,青蛇也是主角。”
原來在他心中,她們的低位早已平等,不對,是蘇媚遠勝於她,不然花洛何苦為蘇媚這樣蹉跎她。
“好,那麼你準備等她多久?一個月?兩個月?半年?一年?十年?一輩子?!
他心裡也焦急。
葉娉婷還煽風,說,“再說了,你看她當時那副嚇人的樣子,這病即使好了,要一不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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