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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不能多喝,我對酒精過敏,上次拍戲時就因不小心喝了酒,生了蕁麻疹,差些丟了飯碗希望各位諒解。”
“好說葛某從不強人所難,酒不過是助興之物,其意義不在於醉,而在於逢知己,‘酒逢知己千杯少啊’”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聲色犬馬之間。
他突然摟上蘇媚的肩膀,鼻子擦過她的長髮,一陣芬芳入鼻,他不飲自醉,“但倘若蘇小姐肯賞個光,喝上個三分醉意,演一出貴妃醉酒,乃葛某畢生之榮幸”
蘇媚知道他話中的意思,心頭寒意起,她不自在地動了動,但不敢掙脫。
她依然裝糊塗,說,“蘇媚演技不精,也不勝酒量,怕永遠演不來‘貴妃醉酒’。”
葛曾誠笑,說,“既演得來青蛇,為愛也甘飲雄黃,為何還演不來貴妃,區區三杯濁酒”
他的手已搭上蘇媚的大腿。
雖隔一層絲襪,卻仍似貼身輕薄,她面色有變,極力忍耐。
“葛先生怕是太入戲了吧?我並不是一個稱職的演員,戲裡能做的怕戲外做不來。”
“呵呵自古名言:戲子無情,□無義,戲子只在戲裡有情。所以我就愛看蘇媚小姐的戲,不過聽聞最近蘇小姐處處不順,已有一陣子沒再演戲,葛某倒願意盡點微薄之力,幫蘇小姐再展宏圖葛某一直也有涉足電影一塊,不知蘇小姐是否願意賞光當我的主演?”
“什麼戲?”
“先來個‘貴妃醉酒’如何?”
他的手還一直在往上邊移。
蘇媚臉色已明顯沉下,說,“我不再演□片了。”
助手和她說過葛曾誠所拍□戲居多。
“脫掉的衣服豈是這麼容易穿得回來的?”
葛曾誠的手幾乎已經伸進她的裙子裡去了。
蘇媚忍無可無,站起身,說,“葛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蘇媚這陣子不急於演戲,就想休息,今日已經疲倦,先不奉陪了。”
她想走。被葛曾誠一個手下攔上。
葛曾誠鼓了幾下掌說,“沒想到啊,蘇媚小姐在戲裡是風情蕩婦,到了戲外卻是貞潔烈女,我喜歡。我喜歡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今天我還非得包了你的場了,這戲你願意也得演,不願意也得演。”
他面上雖溫和,但眼裡有吃人的光。
“我不答應!流氓!你們不能這麼無恥!”蘇媚翻臉。
葛曾誠失笑,“不無恥的還能叫流氓麼?”
他逼近,身子雖瘦,可卻似堵山,蘇媚面前一片黑。
她想拿手裡的手機向白鈺求救,可包被手下奪走,她被幾個粗壯的大老爺們鉗制。
危機之下,她大聲呼救,“白鈺!白鈺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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