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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她太想念他嘴唇的味道,藥中帶著甜味,但願苦盡甘來。
他掙扎,然後放棄,不能自主。
很久很久,蘇媚鬆開,捧著他的臉說,“你不能再把我推給任何人,我也不會再把你讓給任何人如果這樣是卑劣的話就讓我們一起遭受懲罰,你說過的,‘要死一起死’,與其痛苦地分開活著,不如快樂地相守至死。”
是啊,他不能再讓了。反正總有一人被負,不如自私卑鄙一回吧。
他這次能活著從鬼門關過來全是因為她,如果再失去她,人世兩別無異於陰陽兩隔,他要怎麼活。
他沒有答話,只用力將她扣到自己的懷裡,恨不能將她的血肉扣進自己的心肝肺腑裡。
他熱烈地吻她,粗魯地咬她,在她嘴裡造另一場劫難,腥風血雨,驚濤駭浪。他們是兜在一張網上的魚,要死就一起死吧。
回去病房休息。
蘇媚細心為花洛墊上靠枕,蓋好被子,削好蘋果,備好甜點,然後一口一口地喂他吃。
真似個賢妻。相處和美。
但到了看電視時間,兩人卻幼稚地發生“爭執”,蘇媚要看時尚頻道,花洛卻非得看動畫片,一塊遙控板被爭得“上天遁地”,最後砸在了推門進來的護士小姐頭上。
花洛趕緊鑽進背子裡,矇頭裝睡。
蘇媚百口莫辯,真想拿枕頭直接捂死他。
護士很生氣,說,“蘇小姐,病人需要休養,您可以回去了。”
她下驅趕令,蘇媚依依不捨。
花洛又從被子裡鑽出腦袋,說,“護士小姐,你今天就讓她留在這兒吧。”
“不行,會打擾到您休息。”
“可是我好久沒洗澡,積了很多泥,我需要有人幫我擦洗身體。”
“這也是我們護士的職責,我為您準備。”
“可是下面也得擦誒,你好意思,我還不好意思。”
護士臉紅,她確實也不好意思,又問,“那你們是什麼關係?”
“啊,她是我太太。”他厚顏無恥,就這樣將她歸為己有。
從白姓變為花姓,這“花名”大概一輩子洗不淨了。但她很幸福。
“好吧,我給您準備熱水。”
護士出去準備熱水。
花洛勾勾她的小指,說,“我今晚不想讓你走。”
蘇媚還在為“太太”那個稱呼心跳不已,幾乎臉紅,說,“那我便不走。”
初戀般的美好。
一會護士端來了水,蘇媚將病房門鎖上,為花洛擦洗身體。
她要脫他的衣服,但花洛不讓,說,“我自己來吧,讓你洗我會害羞的。”
“都看過多少遍了還害羞啊?”蘇媚才不信他突然這麼正經羞澀。
“我不想讓你看到身上的傷,很醜。”
他終於也會有自卑的時候,越愛她就越不容自己在她心中有半點瑕疵。
“我不嫌棄。你不是說我是你太太麼?妻不嫌夫醜。”
她怎能嫌棄他,他一切傷痕為她所造。
花洛便只得由著她脫衣服。
蘇媚慢慢地為他脫衣服,似極為艱難,她脫一層,他的眉頭便鎖一層,似蛻皮,光鮮畫皮之下是血肉模糊的肉體。
她看到他的背時很觸目驚心,很多增生性疤痕。
她抑制不住地抽泣起來,用毛巾捂住嘴,可還是讓花洛聽到。
他想拉起衣服擋上,可又被蘇媚脫下,她從身後抱住他,“沒關係的,讓我看吧,不用覺得自卑”
她的前胸緊貼著他後背的疤痕,那疤痕似一道道刀痕,也畫進他的心裡。
“很醜吧?我還沒拿鏡子照過,怕自己也嚇到。”
“不醜,其實挺好看的”
她輕輕地觸控那些疤痕,它們蜿蜒曲折,好像是一道道解不透的符咒,就此封印她一生。
“好像符,也許還能保平安呢,不是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麼?”
她又用熱毛巾輕輕地擦,手在顫抖。
花洛好像突然想到個點子,開心起來,說,“我知道怎麼樣美化它們了。”
“咦?”
“有一種紋身藝術叫做‘割肉紋身’,就是直接用刀子雕刻掉身上的肉,刻出想要的圖案。恢復以後那些割過的傷痕會形成增生性疤痕,疤痕也能展示出完美的圖案。我要在背上刻一朵漂亮的大蓮花!”
蘇媚拿起枕頭狠狠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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