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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談話到此,謝謝你。今後不要再來看我了,一面都不需要,只要等我出去就行了。”
“一面都不再見?”
這真殘忍。
“拜託,讓我留點尊嚴吧,在監獄裡的樣子並不好看。”
“好,我我們會等著你出來。”
白鈺起身被獄警帶走,他還穿上囚服,仍是衣冠楚楚,留給他最後的背影依然那麼英俊偉岸。
他還有一段緩刑期,還能完成一些遺願。
幾天後,花洛收到電影相關部門的一紙書函,說對當初東京電影節的參賽作弊事件和政治立場事件又重新進行了調查,證明花洛是冤,解開了他和《川島芳子》的封殺令。
同時,《川島芳子》受到香港著名影評人的賞析,被推薦入圍到了香港電影金像獎。它沉冤昭雪,又重新獲得了民眾的正確審視。
苦盡甘來,東山有氣,花洛和蘇媚終於又回到了鏡頭下。
可在他們漸漸高升之際,也正是白鈺徹底落敗之時。
他連最後的緩刑期都不得安寧而過。
他又接到葛曾誠的恐嚇電話。
“白先生,聽說近來有恙,好日子是到頭了嘛,真是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啊,所以平生多積善德總沒壞處。”
白鈺淡然笑,“謝謝關心,沒想到大難臨頭最關心我的還是你啊,不枉多年交情一場。但是風水輪流轉,我這邊轉過去了,你那兒大概也不遠了。”
餓死的駱駝比馬壯,雖已是四面楚歌,但他仍似個沒事人似的。
葛曾誠大笑,“葛某倒還等著那麼一天,可惜,即使葛某等得到這一天,白先生也等不著了,你比我早死啊,呵呵。”
“在地獄裡等你還不一樣是等,冤家路窄,陽世不見陰司見,總有聚頭的一天。”
“呵呵有白先生這等“生死摯交”,葛某早一步晚一步都無憾了,葛某還想在白先生走前送一件大禮給你呢。“
“哦?什麼禮物?”
“聽說白先生摯愛蘇小姐就快得電影大獎了,在頒獎當日,葛某會將她那日的美照和影片呈現在大螢幕上,讓影迷都一賭蘇小姐之風采,也好讓白先生死而瞑目,呵呵呵”
白鈺臉色即變,原來葛曾誠還留著最後這麼一糟,他存心讓他死不瞑目。
豔照一出,蘇媚前程必毀。
冤家宜解不宜結,既然結不了,他就準備快刀亂斬,拖著他一塊去死。
“我會登門拜訪,用命來換她的豔照,如何?”
“這倒是好,白先生真會做生意,這買賣葛某不虧,自然樂得成交,呵呵呵”
白鈺原就在監視之下,這通電話令警方懷疑他和黑社會仍暗中勾結,便準備取消他的緩刑期,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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