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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他們用不可一世的雞/巴操你的屁/眼,那裡本來是身體髒汙的排洩口,卻成了尊嚴埋葬的下水道,太髒了他們知道對於一個男人,肉體的傷痛不算什麼,尊嚴的踐踏才是末日”
他將那鏡片越拽越緊,刺得滿手都是血,“呵,即使這樣我都還活著呢,你卻一心想死我讓你這麼噁心和厭惡我這麼噁心,我連自己都厭惡”
蘇媚感覺到貼在自己後背的白鈺在顫抖,他的聲音越沉越低,低成一種斷續未明的呻吟,像是哭泣。
蘇媚仔細琢磨他話裡的意思,料出七八分。
她怔住了。轉過身大聲地責問白鈺,“你到底經歷了什麼?!他們對你做了什麼?!我到底是怎麼被你救出來的?!”
白鈺深吸一口氣,又乏力地緩緩地吐出,“是我拿屁/眼交換的。”
他閉上眼睛,不敢面對她的反應,他甚至自慚形穢,想鑽地消失。
一個巨人,就這樣轟然倒塌了。
蘇媚聽到“轟隆”一聲巨響,她也倒塌了,五臟,六腑皆成一片廢墟。
她緊緊抱住他痛哭,泣不成聲。
“笨蛋啊!為什麼不說,不早說?!我不想讓你用這種方式救我,我不想讓你救我!你讓我怎麼還你,怎麼還”
“你還不了,也不用還了我只是想知道,你愛過我沒有,哪怕一丁一點兒?”
“愛過但是我們錯了,時間錯了,都錯了”
在錯的時間碰上對的人,時間錯,滿盤皆錯,一步錯,步步是錯。緣分啊。
“你明天走吧,花洛還沒回去,他還在大使館。”他突然淡然笑了,“那小子終於有點出息了。”
“你答應放我自由?”
“他說得對,強扭的瓜一點不甜,太苦了。”
他終究還是不忍心。不忍心見她失魂落魄,不忍心見她以死相向。
他一個冷酷無情的魔,叱吒風雲半生,最後終被一個女人降住,平白動了凡情,終淪為不堪一擊的匹夫。
“那你怎麼辦?”
“我向來一個人,習慣了。”
他的嘆息都那麼孤獨,人又怎麼會習慣呢。
他動了凡心,淪為凡人。“人”之為人,一撇一捺,兩人相伴,單影無依,怎堪寂寞。
“十三歲母親死的時候就一個人了,真習慣了。”
蘇媚很心疼他。但感情債,不能兩全,總有一人被負。該是她一輩子欠他的。
她只想盡一點小小的微博的安慰。
“讓我陪你幾天。”
“好,謝謝。”
白鈺也不知道自己還剩下多少的好日子,夜來枕在她的胸口,還是一直沒法入睡,聽到窗外風聲呼呼地想,似四面而起的楚歌。
他這一輩子就這麼毀在這個女人手上了。
但一物降一物,他也知道自己終有一天被降,能毀在她手上,還是幸運的。
第二天,蘇媚起得很早。
她將自己拾掇整潔,淡妝相宜,穿一身碎花裙子,眼中含笑,宛如初見。
“白先生,早,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是南方人愛吃的豆漿油條,豆漿是買來的,油條是現磨的”
蘇媚待在白鈺身邊,整整陪了他七天。
白鈺也沒去工作,和蘇媚一直待在莊園裡,外頭風聲四起,他不加理會,只獨鎖在這座小小的“樂園”裡。
日子過得太平靜,波瀾不起,誰都不管風雨在後。
他們就像是一對老夫老妻,認識她不過三載,卻已似過金婚五十年。
“幸福”很虛渺,是夢幻泡影,一碰即碎,所以他不敢輕易碰觸,很少說話,只靜靜地看她。
他給花草澆水,她就給狗狗洗澡;他閱讀報紙,她就準備下午茶點;他打高爾夫,她就在健身房跑跑步柴米油鹽,沒有激情和浪漫。
只在她離開的前一天晚上,白鈺在莊園裡放了一整夜的煙火。
煙火照亮了整個夜空,她抬頭仰望時眼中被夜霧打溼,見煙花,煙花也冷。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
她的決心還不夠堅定,無法絕情地離開,安心地去尋找自己的幸福。
白鈺坐在她身旁,一時動情,很想吻她。可嘴只擦過她的臉頰,逝去一點淚珠,然後便似煙花一樣滑過,空留一點冷卻的餘溫。
“擦乾眼淚回去吧以後再也不要相見了。”
“嗯,再也不見也許,我該和花洛去英國休息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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