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4/4 頁)
把手指接上,別那麼沒良心我很疼呢。”
“我知道我知道我們去醫院,去醫院”
蘇媚又緊緊地擁上他,陪他去醫院了。
透過一夜手術,白玉的小指接上了,但裡邊神經損壞嚴重,終不能如前那樣自如活動了。
手術醒來後,蘇媚已經不在了。
她守了他一夜,知道他安然無事後才放心離開。
只謝了一張紙條讓護士交給白鈺。
紙條內容只有七個字:對不起,謝謝,不再見。
白鈺看著紙條苦笑,“這女人,到底是有多狠心。”
他也沒在醫院多留,自己回去了,還可以用單手開車。
他打了個電話給秘書,讓秘書安排幾個保鏢到蘇媚周圍,不能讓她察覺,但需在她近旁時刻保護她。
蘇媚筋疲力盡地回到家,推開門,卻見花洛已經回來。
他似乎已經獨自療傷完畢,陰霾掃盡,又一臉是春風。
但看到蘇媚蓬頭垢面,渾身沾染血跡,他又沉下笑容,問,“發生什麼事了麼?怎麼搞成這樣?”
“沒事兒沒事”她強堆上笑容,說,“摔了一跤,我去洗個澡,出來給你做吃的。”
花洛見她走路都發顫,準有事兒瞞著她。
他趁她洗澡時又偷偷溜了進去。
蘇媚的神還沒從那場驚心動魄的賭局中收回來,花洛突然從身後乍現,摟上他的腰,將她嚇得魂都飛了。
“你幹什麼?!嚇人很好玩麼?!”她推開他,很是惱怒。
花洛不知怎麼就踩了她的地雷線,這樣的遊戲往日常玩,不厭其煩,怎麼今日她就這麼牴觸。
“有事就告訴我,發脾氣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這事兒你不需要知道”
她不想讓他知道她和白鈺還有糾葛,不想讓他知道白鈺為她負傷,不想亂上添亂。
“我們雖然彼此相愛,密不可分,但也需要一點私人空間。相愛並不意味著全無保留。”
每次他離開一陣,她便蛻變一寸。
她是隻永不知足的蝶,還在一意地詭變,諸多的心思和花腸子,連花洛也越來越琢磨不透她。
這種看不透的感覺很糟糕,很沒有安全感。
他抱她更緊,說,“不想說就不說可我回來也沒見你開心,真讓人覺得失落啊,離開那麼多天,你就不想我?”
他的嘴又在她的脖子上蹭了,真是隻一刻不停地粘人的貓咪。
“啊,想啊,想你都快想瘋了。”
一半真心,一半假意,那一半假意是因另系他人,她始終牽掛白鈺。
花洛的嘴在她耳朵和脖子上啃得用力了,“那麼我們做點兒什麼吧?”
他一見她光溜溜的樣子便又開始飢餓,那不爭氣的“老弟”在襠部支帳篷。
蘇媚半推半迎,“好歹也等我洗完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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