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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書立說傳載千古。一戰贏天下知,卻在最聞名的時刻拋棄一切功與名,回到隱秘的獨立世界,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顧暖頭都要炸了:“不要跟我講歷史故事,我最討厭的就是歷史。歷史講的是什麼?假的事和無法分辨真假的事。那些埋藏千古的史詩應該長眠地下,而不是被人記載在案,要求不想了解這些內容的悲催孩子死記硬背、爛熟於胸!我問你的問題,你倒是給我回答一下啊!別淨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我是個粗人,這些文縐縐的東西,粗人沒興趣聽下去”
禁忌之地不分白天黑夜,無邊的滄竹圍繞二人身邊,連綿的點點玉蘭花綴在滄竹邊,相得益彰,花香清淡,清幽宜人。
硃砂蹙眉淺笑:“跟隨老祖無數年月,回憶起當年,恍然歷歷在目,當真感觸良多,一不小心就說得多了些,真是抱歉。”他怎麼不再急衝衝的埋汰人了?果然是觸景生情,觸回憶生傷感了麼?
“粗人你哪裡會是粗人,明明是個沒有耐心、卻有幾分頑氣的細膩女子。——老祖葉清衣,活了上萬兆年,不過是這方廣袤仙域裡的平凡人。”硃砂的步伐變得僅為緩慢:“禁忌之地原本只是仙域裡的某個空間。說到老祖是怎麼死的呵呵,這才是真正的傳奇。”
“外界傳言他根本就沒有死去。”顧暖認真地注視著硃砂的瞳孔,企圖看出他的心理波動。
“是麼”硃砂略微沉默,不久才道:“假死,真死,有屍,無屍,有什麼區別呢?說來好笑你知道老祖是怎麼死的嗎?哈哈睡死的”
顧暖揉了揉耳垂問道:“啥?他是怎麼死的?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吧。我好像聽錯了什麼。”
硃砂道:“沒聽錯,他是睡死的一眠無夢,一眠不醒。早有古典記載,以這種死去的人並不是真的去世,而是神遊太虛,神念遊覽的太過歡欣,以至於忘記了返回軀體。或許老祖已經死去萬載,不復存在,身未死,道已消;也或許老祖正在用靈魂感悟大千世界,探查到了什麼神秘的事物,正在抱著希望奮力鑽研。”
顧暖說:“或許只是或許,一個稍微顯得大膽的推測而已,算不得什麼。我覺得哈,一個只存在於仙域傳奇故事裡的老怪物,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估計早就是死翹翹了;可他又富有豐厚的神秘色彩,我的半分直覺告訴我他還活著。”
“半分直覺,半分理智,你被自己誤導了罷。有些事情還是不需要太過計較結果,那些剪不斷理還亂的頭緒,只會讓別人一頭霧水。給你講些他的故事吧。葉清衣自出生始,便喜愛撿石頭,無論是珠圓玉潤呈半透明狀的漂亮沙礫,還是佈滿坑凹的怪狀石塊,他都會細細撿起來,用袖口小心翼翼的擦拭,待弄乾淨了,就仔細存起來。我和負篾都是他在無意間撿起的一塊石頭。
“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還是個只有十來歲的少年,而我也是個普普通通的沙礫罷了。我沒有靈氣,當然,負篾同樣沒有。我和負篾的本體形狀雖然都是沙粒,卻是完全不同的。它的形狀異常怪異粗獷,摸上去很是粗糙;而我則溫潤如珠,觸手即暖,讓人愛不釋手。
“我們兩個算是眾多沙礫中較為奇特的,於是他一直將我們懷揣在身上,時常拿出去撫摸一番。當年的葉清衣還是個有點自閉的天才少年,家境一般,住在自然條件良好的山村中,爹孃男耕女織,和同村人一樣過著平淡的日子,靠山吃山,生活自給自足。
“但是他從小就有個毛病——不喜歡和別人一起玩兒。學東西卻是一點即通,頭腦靈光得很。扯遠到另外一個故事上吧——他變得越來越自閉沉悶,也許是因為他喪失父母的關係。想來也是怪異,他的父母死的蹊蹺。屍體在家中,死狀恐怖,被分解了肢體。似乎是被殘忍的山匪劫殺的,可是這山匪並沒有掠奪他家中的寶物金財,實在奇怪。”
顧暖愣了愣:“他是個孤兒麼殺死他的爹孃的山匪找到了沒有?”
硃砂搖了搖頭說道:“當然沒有。故事扯回來——葉清衣是個聰明的孩子,即使沒有爹孃照顧,也能讓自己過得很好。他學著耕田織布種菜打獵,認字讀書,做活計掙點錢貼補家用。完全是在機緣巧合的情況下,他撿到了一本關於大道五行詳解的武學圖書。書中的內容讓他非常著迷。
“也許每個孩子都有一個英雄夢,幻想自己能夠成為英雄,英勇無畏的拯救世界,被世人敬仰。葉清衣就是這樣的一個孩子。每天看著那本武學圖書,根據裡面的招式隨意做出一些動作,並且樂此不疲,玩著玩著,竟玩出了新的招式。這些招式就是現在這些仙術姿勢的最初基礎。這些事情很是遙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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