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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白小月,以眾人想象不到的速度極快地撲了上前,揪住那少年的衣領,十分溫和地和他打了一聲招呼:“又見面了啊。。。。。。”她努力平息著認出人後湧上心頭的怨氣,語氣溫柔地好像評點自己喜歡的甜點,“騙人的小混蛋。”
那少年登時被嚇得面色發白,只是小心翼翼地後退了一步試圖躲開白小月,小聲問道:“那個,我們認識嗎?”
白小月只是冷冷看著他,並不說話。
那揹著弓箭的紅衣少女,微微皺眉,這才探過頭試探著問道:“你是,當初買劍的那人?”
白小月咬著牙點了點頭,那用力的程度,讓她自己也頭一次發現自己居然可以這麼霸氣。
只是,當她點頭的時候,兩邊的人都只覺得心頭癢癢。
對白小月來說,就是這兩個傢伙把總督府偷來的劍賣給自己,直接導致了自己後來的牢獄之災。要不是後來奧利西斯找過來,說不定白小月同學現在還在苦哈哈地吃牢飯。況且,白小月一直視覺得那件事是自己人生履歷上的一個大汙點,簡直是奇恥大辱啊!
對賣劍的兩個精靈族人來說,當初只是順手找了個看上去好騙一點的傢伙來把劍脫手換錢,回到族裡之後自然不會再和買劍的那人有所糾纏。沒想到,以為再也不會再見的人居然又重新碰到了,而且還揪著人不放。真是倒黴到極點了。
那紅衣少女稍覺尷尬的露出笑容,纖細優美的五官看上去還略帶青澀的意味:“沒想到居然還會遇見皇后陛下。”她頓了頓,以精靈族的禮儀微微躬身以示友好,“我是艾米拉。蜜翠。這一次是跟著族長一起來出席陛下的婚禮。舍弟艾瑞德當初的冒犯,還請陛下寬宏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艾米拉的話固然是道歉,可白小月卻聽得出,這話還是為了表明身份。畢竟,精靈族雖然要藉此機會重回大陸的舞臺,可族長此次帶出來的也定然是精靈族中的重要人物。艾米拉和艾瑞德的身份怕也不低。
白小月只是略略沉吟,便鬆開了自己緊緊揪住的衣領。轉頭對著屋內的幾個宮女說道:“你們都出去吧。我和這兩位精靈族的客人有些故交,想要好好聊聊。”
領頭的宮女手裡還拿著白小月要捧著的捧花,聞言也只是溫和可親地笑了笑,含蓄地說道:“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還請皇后陛下您能夠配合。”
白小月早就有些不耐煩了,只是指著門口方向說道:“只是說幾句話而已,你們守在門外就是了。”
那宮女面色不變,卻是恭恭敬敬地朝她行了個禮,帶著一群的宮女往外走去。
直到那些宮女都離開了房間,艾米拉這才有些調笑似的說道:“皇后果然是皇后,就是有些氣派。”這話說得雖然輕佻了些,但屋內三人之間的氛圍卻是稍稍輕緩了。
白小月低著頭調節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和麵部表情,隨後才一臉深沉地抬頭看向艾米拉:“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把你們留下來嗎?”
艾瑞德低低嘟囔了一聲:“總不會是想要報仇吧。。。。。。”艾米拉卻是動作極快的捂住了艾瑞德的嘴,略帶試探地問道:“皇后剛剛說是想要和我們敘舊?”
白小月作出一副十分“苦逼”的表情,看著艾米拉低聲說道:“其實,這場婚禮是個陷阱。”她低著頭,好似十分愧疚、十分痛苦地說道,“這是皇帝陛下他為了制服你們精靈族所設的陷阱。”
艾米拉和艾瑞德都瞪大眼睛,怔住了。
白小月卻已經完全入戲,全然一副痛惜心上人誤入歧途的傷心妻子的樣子:“陛下他,本來是打算藉此機會將精靈族的族長和高層扣留下來,藉此控制精靈族。甚至,他還準備透過精靈族向北荒伸手,收服各個部族。”
艾米拉和艾瑞德都聽得一愣一愣。艾米拉首先反應過來,她十分懷疑地看著白小月:“亞摩斯陛下很早就和我族有過交往了,他早就說過要與我族互為援手。他這樣的智者,不會冒著引起精靈族的怒火作出背信棄義這種事的。”
白小月下意識地擰了擰帶著辣椒水的手帕,擠出幾滴眼淚,再接再厲:“你們沒發現嗎,剛剛那些宮女都防備著我,哪裡有把我當做皇后的樣子?她們還不是怕我把事情說出來。而且,你回想一下,這次的婚禮佈置,根本就是內鬆外緊。陛下本就做好了準備,絕不會讓你們這些精靈逃出去的。到時候只要找個藉口,便是你們族裡,怕也不清楚實情。”誰叫亞摩斯要防備自己逃婚,這種黑鍋砸給他也是白給的。
艾米拉略略回想了一下婚禮會場上兵士的佈置,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