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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世所罕見。
到時候,只怕自己還有仰仗她的時候,此時不結善緣更待何時?
就是她沒有那命也不怕,送禮的是李福全,自己可沒吃什麼虧不是?
無論如何,早結善緣,總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又有幾天沒顧得上碼字了!
弱弱問問,怎麼沒有評價呢?
☆、哥倆好
一想起如畫那淚眼閃爍著點點亮光,滿懷希翼地望著他說道“您看那高公公,宮裡宮外誰敢小瞧他一分?爹,咱要是有高德順在皇上跟前的幾分恩寵該多好啊!”的模樣,李福全覺得自己肩上的膽子沉甸甸的。
如畫哭的抽噎的樣子,一想起來就心疼的李福全直想抹眼淚。
遠遠地在院門迎上了裹著黑貂皮斗篷的高德順,李福全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打了個千兒下去,“請大總管安!”一副十足的狗腿子樣。
“哎呀,李掌事客氣了!快快進屋暖和暖和!”高德順三分熱絡地虛扶一把。
李福全後退半步提著小碎步緊跟著進了東暖房。
這次還是留頭的小丫頭給李福全換了碗熱茶。
高德順那邊早有一位梳著婦人頭的二十幾許豐腴飽滿的豔麗少婦伺候他去了大衣裳,如今正跪在地上給他脫去鹿皮靴子,正換上家常的千層底兒藍布軟底鞋。
偷瞄了一眼,那胸前鼓鼓囊囊的。李福全在心底暗自腹誹不已,這狗樣養的裝什麼裝,又不能真成事兒,就這還像模作樣自地熱炕頭上摟著美嬌娘暖被窩。
這不是明擺著佔著茅坑不拉屎嗎?
當然,李福全是不會承認這是羨慕嫉妒恨,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心思在作怪。
眼看高德順那邊被少婦用熱臉巾擦洗舒服了,李福全趕緊趁機大聲奉承道,“好茶,好茶!滋味醇厚,齒頰留香!真是託了大總管的福,這都多少年沒福氣親口嘗上一回這樣正宗的大紅袍了!”
高德順揮揮手,待少婦端了臉盆拋了媚眼做了個福轉身退下後,才收回黏在婦人身上的火辣,清了清嗓子端起一側方几上的茶碗,掀了掀蓋子聞香,“說來都是託皇上的福氣,前陣子咱家辦差得力得的賞,喜歡的話一會兒走的時候給你帶一兩回去!”
“這一兩武夷茶王可是一兩黃金都難求啊!屬下何德何能得大總管如此抬愛?”李福全驚喜激動不已,話音未落已經起身跪在了高德順腳前,“大總管對屬下真是愛護有加,前陣子要不是大總管護著自己人,我李福全這把老骨頭早就拉倒亂墳崗子餵狗去了!”說著深深磕下一個頭。
行了,這老小子都以頭觸地了,這誠意算是足了五分了。
“哎呦,咱哥倆好好的說著話,這怎麼突然就生分起來了?”高德順右手的茶碗放回方几,半起身作勢就要親自摻了李福全起來。
李福全哪敢勞他真扶,自是滿口不敢,言道該多磕幾個響頭儘儘心之類的,與之你來我往的撕扯一番才才起身。
高德順這老油子也順著搭好的戲臺子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不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就憑咱們是一樣的人兒,就應該互相照應體諒著。再說了,就算平日裡走的不近乎,可你總還是我內府名下的一司之掌不是?於情於理,咱家都不能眼睜睜由著外人磋磨自己人”
李福全眼圈泛紅;感恩戴德的直抹眼淚。
人都有點嗜好不是?待到開啟紅綢,高德順這滿意就又加了三分,笑的不見了眼睛,“哎呀!這可真是讓老弟割愛了,割愛了!”
好傢伙,看來李老太監當年可真是摟著了真東西。
李福全這個吝嗇鬼、守財奴今個兒也真是破上了。
“這玩意再好,在我那裡不過是明珠暗投,糟踐了而已,只有到了老哥這樣的行家手裡才算是相得益彰不是?”獻出了禮物,李福全才把“大總管”換成“老哥”。
此時李福全有些促狹地想,要是讓閨女知道了今個兒高德順的嘴臉,她一準會淘氣地問:就是不知道高德順這愛收藏玉器的喜好與收藏婦人之喜好誰高誰低,哪個個才是真正的心頭好呢?
這樣一想,李福全笑的越發看上去真心實意,發自心底兒。
其事兩人心知肚明,這李福全可是年長了足足四歲呢。
如此一來,高德順的滿意自是又增了半分了。幾日不見這老貨長進不少,這眉高眼低的功夫精進了。
打定了豁出去的決心,誓不回頭,李福全覺得以前骨子裡那點子酸腐早就跑的沒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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