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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三品:貴嬪
從三品:婕妤
正四品:容華
從四品:婉儀、芳儀、芬儀、德儀、順儀
正五品:嬪
從五品:小儀、小媛、良媛、良娣
正六品:貴人
從六品:才人、美人
正七品:常在、娘子
從七品:選侍
正八品:采女
從八品:更衣
☆、攔駕
嫡出的三皇子早夭,如今皇后膝下再無所出,收養了已歿的柔貴嬪遺下的皇四子,剛滿十三歲,比曹貴妃親生的二皇子足足小了快四歲。如今二皇子佔了“長”字,壓住了四皇子不太名正言順的“嫡”字,此時不爭更待何時?難道等著四皇子也成年開府站穩了嫡出的身份再一決高下嗎?再說待到那時,下面的幾個小皇子也要長成了,寶座花落誰家的變數可就更嚴峻了。
如今前朝是請立二皇子的呼聲最高,可皇上在後宮一力扶持曹貴妃獨大,卻偏偏對前朝群臣的奏請模稜兩可。曹貴妃這是急眼了,事關後半生以及後世千秋的榮枯,怎能不急的抓心撓肺的?
於是,曹貴妃就想用個法子試試水。
皇后直統的一畝三分地兒是六局一司,如若想動二十四衙門任何一個,都要經了內府大總管的手隔一隔,就是要先跟皇上打招呼的意思。當然,如果皇后熬成了太后,哪還有這麼多的避諱。
可如今別說二皇子還沒被立為太子,就是二皇子被立了太子,只要皇帝一天健在,那曹貴妃就做不了太后,二十四衙門就不是她能直接插手的。明知雷池不可逾越,但權位太過誘人,曹貴妃與身後的曹家坐不住啊!如今處在立太子的生死關頭,雖說一靜不如一動,可連皇帝心思的邊兒都摸不到才是最最可怕的,這可怎麼是好?
風光無限的曹貴妃坐臥不寧,最後提著心咬著牙一把火直接越過內府大總管高德順燒到了惜薪司。說到這李福全,那可是千挑選萬謹慎才定下的。入宮這十幾年,曹貴妃看的清清楚楚,二十四衙門裡就屬李福全最不得聖意,更是跟高德順的徒子徒孫比不起。動這麼個不鹹不淡、不多不少、可有可無的人,就是皇上惱怒自己越權吧,也總要顧全未來太子生母的臉面吧?一旦聖上給了自己這個臉面,那立太子的事兒就是板上釘釘子的事兒了,自家也可放開手腳了。
要說曹貴妃的心思,早就成了精的高德順自是瞧得透透的,只是曹貴妃年紀見長這手段卻落了下乘。惜薪司可是肥差,這些年盯著的人都擠破腦門子了,卻為何沒有人出手?就憑李福全的狗能耐還能保住惜薪司掌事的位子,還不是因為他出了名的膽小怕事兒老好人在皇上那裡也是掛了名的。照皇上的話說,宮裡面個個都是人精,難得有個李福全那樣爛泥扶不上牆的的老鱉一,而且足夠本分,那就讓他在那兒好好待著吧省的到處礙眼。
高德順也是後來心裡才想明白,皇上看不上沒出息的李福全卻還把他穩穩地插在惜薪司,是在警示包括自己在內的這些心腹內監,當差要機靈得力,更要謹守本分。剛想明白的時候,高德順可是驚了一身的冷汗。
“這幾年曹家在軍中的影響力日益膨脹,連帶的貴妃娘娘也越發不知輕重起來了。咱們皇上是什麼樣的人?那聖心豈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猜度透的!”不怪乎高德順話裡處處透著對曹貴妃的不屑一顧。當今聖上文韜武略,高瞻遠矚,豈是常人?先帝爺在的時候就處處受中書省的掣肘,皇上登基後更是避其鋒芒極力隱忍,結果怎麼著?景武五年,聖上可是出其不意掩其不備,雷厲風行地拔掉了中書省廢了左右丞相,只設立了參政的內閣,不過是個空架子,權利都被皇上下放到了六部手中。曹家不過近十年才憑著軍功驟起,就敢如此張狂的不知死活!
“師傅不愧是皇上肚子裡的蛔蟲!”趙敬三真心奉承道。他算是聽出來了,高德順早就窺得了聖意,皇上這是要動曹家了。
想了想,趙敬三又想到了另一層,就嘴賤地問了出來“眼看如今火候差不多了,皇上既要收拾曹家,自是會護著那李福全,那老小子真是好命。只是師傅為何還要給那如畫指了那樣一條道?驚擾聖駕,八成是要沒命的!”
“你這小崽子,讓我怎麼說你是好?”不妨高德順氣的照著趙敬三的後腦門就是一巴掌還怒道,“剛誇你機靈,你立馬就變迷糊蛋子。平白無故的,我去害一個丫頭片子幹嘛?”
趙敬三連聲討饒,高德順也就消了氣,這個徒弟他知道,不夠圓滑是缺點,但心裡的彎彎繞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