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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永遠不能。
可當四皇子的嫡子身份嚴重不穩,徐皇后又是心焦難耐。親生兒子畢竟沒了,必須面對現實。於是,當初她失去三皇子後又生育無望,迅速決定抱養皇子,最終瞄上了柔貴嬪所出的四皇子。儘管柔貴嬪心甘情願地上趕著貼上來,未免為他人做嫁衣徐皇后還是千方百計除了她。前朝後宮,後半輩子的尊榮,徐皇后能靠的能指望的,只能是四皇子了。心有不甘,卻又不得不一心一意為他打算謀劃,為他冒險。四皇子嫡子身份不穩,與徐皇后切身利益自是息息相關。徐皇后心裡可以偷偷不把四皇子當嫡子看待,可別人也不把四皇子當嫡子論,那就是大事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
☆、教女
當晚,薛修容帶了五皇子前來翊坤宮,被攔在了門外,宮人說皇后娘娘累了,已經安歇了。兩位皇子不過是兄弟之間鬧鬧口角,哪有隔夜仇,不必放在心上,明天就好了。
果然,第二天,五皇子與四皇子兄友弟恭相互雙雙認錯,和好如初。
徐皇后不知道景武帝清不清楚兩位皇子起的口角之爭,她在等景武帝的反應。她想要的,是景武帝斥責五皇子,維護四皇子的“嫡子”身份,哪怕是輕輕責怪五皇子一聲“不可頂撞兄長”也好啊。
景武帝那邊沒有任何反應,波瀾不驚,彷彿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徐皇后不確定起來,應該說,自從天下至尊的夫妻二人挑破窗戶紙之後,景武帝很是冷了她一段時日,又抬舉馮德妃分她的權。後來景武帝又開始初一、十五的到翊坤宮住一晚做做樣子,帝后的關係得到緩和。徐皇后自己也上道,去年的春選,還刻意留了兩個出彩的秀女安置在翊坤宮偏殿。可面子上修補出來的和睦,經過靈犀宮寧氏的小產風波,經過重新整理的牆面又裂出來了老口子。
寧氏出事兒,後宮裡面首當其衝的就是當家的徐皇后和協理的馮德妃。徐皇后害怕起來,憂心忡忡,她有直覺,自己與馮德妃之間,景武帝更願意相信馮德妃的清白,因為在景武帝眼中,自己有把柄留在他手中。更麻煩的是,隨後自己安插在靈犀宮的人被清了出來,好在銀霜炭的事情真不是自己下的手,那人不過就是一個眼線而已。可景武帝信不信,信多少,徐皇后沒把握。好在,隨後靈犀宮被查處了另外幾名與別宮有接觸與牽扯的宮人,又都沒有確鑿的下毒手的證據,景武帝只能給後宮撂臉子看,卻沒有牽連起來。畢竟,誰宮裡面沒有別處安插的眼線。可徐皇后知道,這次的事兒不再像上次那樣,可以裝作若無其事地粉刷起太平來,皇上這是真的把寧氏放在心上了。
大年初五的時候,眾妃嬪去翊坤宮問晨安。麗德殿宮女上茶的時候,薛修容沒端穩。一杯熱茶一半撒在了薛修容的裙子上,一半撒在了地上。縱然地上鋪了厚厚的地毯,可茶杯恰巧磕在了茶几的腿上,還是碎了。
新年,打碎東西,本就是不吉利的,這段時間宮人們伺候人都是小心翼翼的怕犯了忌諱。而今,尚未破五,薛修容就在麗德殿觸了徐皇后的黴頭,這可不是一句“歲歲平安”就能抹平的。即使是無心之失,也是大不敬。
徐皇后到底寬厚,只讓薛修容去麗德殿偏殿的小佛堂念念經書了事兒。
於是,薛修容感恩戴德地起身去了小佛堂,溼衣服都沒有換。
到了小佛堂,薛修容才發現殿裡沒有放置碳火取暖,連跪拜的蒲團也被人收了去了,只好直接跪在了地毯上。皮毛斗篷在進入麗德殿的時候已經取下了,薛修容現在身上穿的並不厚,隔了一層地毯,地磚上冰冷的寒意還是鑽進膝蓋裡。旁邊為她準備好的,可不是一卷佛經,而是一摞子。
薛修容當晚沒敢傳太醫,灌了三大碗濃濃的薑湯,捂著被子睡了一夜,好在人胖底子好。
第二天,景武帝抽空檢查了四皇子、五皇子和八皇子的功課,看他們過年是不是隻顧貪玩兒了。四皇子功課最好,書也背的順暢,自然得了皇上的賞賜。至於功課向來馬馬虎虎,好在知道笨鳥先飛的五皇子被教導“要像你四哥學習,不懂就去問他”。剩下的八皇子,則是機靈有餘,勤奮不足,無奈之下只好被景武帝罰跪。景武帝很是無奈,這個小八混世魔王的性子,自從落水後大病一場,總算收斂了也知道讀書了,可不過勤奮了那麼幾天,又開始爬樹掏鳥窩溜太監,馮德妃慈母多敗兒,也不怎麼捨得拘束他。
八皇子挨訓,四皇子和五皇子這兩個做哥哥的,必然要一起求情。於是,景武帝很滿意,就讓哥仨兒一起有難同當,集體罰跪。
景武帝這一番做派,徐皇后聞之心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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