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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衣袍上。可是他心裡明白,這不是他故意打翻的。喬姑姑不會無的放矢的,如此突然提到西山獵場的事情,馮德妃這是什麼意思?她抓到了自己的把柄?不可能的,他確實是嘴皮子上刻意引了引,可其餘的手腳他什麼都沒有做啊?他沒有貼心的得用人脈怎敢妄動,不然留下了痕跡必然躲不過父皇的眼睛。他只是有些心急,母后對他是一日淡似一日。
伺候的宮婢趕緊圍過來給四皇子收拾,喬姑姑適時地告退。電光火石間,四皇子一閃即逝的神色已經全部落入她的眼底。縱然四皇子很快掩飾了起來,可在她的眼中,無異於跳樑小醜,晚了。
馮德妃聽了喬姑姑的回稟,怒的一巴掌拍在了小几上。
“娘娘息怒,仔細手疼!”喬姑姑趕忙勸解,“好在八皇子無恙,咱們來日方長!”
“本宮只是沒想到他年紀不大卻陰毒至此!”德妃嘆氣,“只是獵場那邊沒什麼人為的漏洞,我們查不出來,皇上那邊也是這樣認為的。看來他只是運氣足,不過是動動嘴皮子引導了一下,就差點除掉兩個競爭對手。而我們儘管猜出了事實,卻苦於沒有證據,只能論個來日方長。”
馮德妃沉思片刻,已經做出了決斷,“咱們在廣陽宮的小廚房放的眼線,讓他想法子湊到四皇子身邊去,最好是能被四皇子重用!告訴他不許操之過急,要一步一步地在四皇子身邊紮下根。另外,再挑選兩個機靈的安排進廣陽宮伺候著。。。。。。”
此時,乾元宮勤政殿。
景武帝心煩地扔下摺子,朝堂上的官員能半實事兒頂用的沒幾個,酒囊飯袋一大堆。
高德順瞧著皇上停下了批閱奏摺,就趕緊吩咐人沏茶送糕點。
景武帝吃了半塊靈犀宮送來的酸棗豆沙糕,又喝了半盞清香四溢的熱茶,心裡的這股子鬱氣總算是消散了。忽然想起一事,順嘴問了出來,“朕讓你給齊泰送些藥材補品過去,可送了?”
高德順趕緊低頭哈腰的喊冤,“哎呦,老奴雖然與齊大人不對眼,可皇上您吩咐的,老奴幾時敢提著腦袋私自扣下齊大人的賞賜?更別提老奴向來對皇上您忠心耿耿,您吩咐下來的事情向來是辦的十足十的實誠啊。。。。。。”
眼看高德順又開始耍寶搏寵了,就差哭唱出眼淚來了。景武帝抬起來龍腿就要踢向高德順,“你這老猴兒又開始作了!再不好好回話,朕讓人拖出去打你二十板子!”
高德順知道皇上正高興著呢,不會真的踢他,就是踢了也不會太用力,心甘情願地站著不動捱了皇帝輕輕一腳,才賤賤地端正起態度回話,“回皇上的話,東西都送到齊大人府上了,還是老奴差的小三子親自跑的腿。皇上看重齊大人,齊大人這次又是立了大功護著了兩個皇子,老奴可是一丁點兒不敢怠慢他啊!”高德順邊說還邊用兩根指頭比劃那個“一丁點兒”,他嘴裡的“小三子”就是他徒弟趙敬三。
“齊泰的傷怎麼樣了?”景武帝又吃了半塊糕點。
“嗨,好著呢!聽小三子說,都能中氣十足地站在院子裡把祁王府的人往外面趕呢!看樣子啊,齊大人的身子板用不了兩天就能來宮裡面當值了!”
“什麼?祁王府的人?齊泰好好地為什麼趕祁王府的人?”景武帝很是意外,看向高德順的眼光也銳利起來。
“啊?老奴也就是順嘴聽了小三子這麼一說,他把東西送到齊大人府上就回來了,知道的也不仔細。”說著高德順抬頭瞥著景武帝的臉色,“老奴這就差小三子出去打聽打聽?”看到皇上幾不可聞地點了下下巴,高德順彎腰退了出去。
高德順再進來的時候,景武帝又開始批閱奏摺了,他就靜靜地侍立在一旁。
晚膳前,御駕進了靈犀宮。隔五步擺七色菊花、隔十步擺秋海棠的長廊盡頭,一身靛青繡纏枝海棠的佳人候著他就要盈盈行禮,景武帝趕緊快走兩步攔下了她的下拜,挽著她的玉手進了飯廳。
帝妃二人溫情繾綣地用著晚膳,小鄧子終於抽空趕去了宮正司見如畫。
如畫在惜薪司沒看到小鄧子,只以為他去辦差了,不曾想李福全告訴他,“小鄧子如今在靈犀宮伺候著,一時半會兒抽不開身,他捎信說稍晚些得了空就去宮正司找你。”
如畫大驚,實在是讓她難以置信。不過是短短几日光景,鄧子竟然離開了李福全,去伺候了玉昭媛。玉昭媛確實是炙手可熱,可是小鄧子怎麼會偏偏去了那裡?
在蔡姑姑的講述中,如畫加以想象就拼湊出故事的情節。
病體康復的玉昭媛親手繪製了風箏,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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