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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味,真是燻死人了。。。。。。”
好不容易把齊泰的上半身擦了個遍,如畫把臉巾扔進身側的盆子子,正準備下炕收拾,不曾想剛轉身就被一股大力拉到在男人身上,頭暈目眩之際男人翻身而上,如畫聽到“哐當”一聲,八成是放在炕沿的那盆子水被踢到了地上。如畫剛驚呼了一聲“盆子灑了!”就被男人密密麻麻的吻了上來,一嘴的酒味迷得如畫好似也醉了一般,什麼都顧不得了,只知道身子隨著男人的動作熱起來。
如畫彷彿已經被放在了火上烤著,可身上的男人突然一動不動了,如畫叫他一聲他不應,推他一下他也動彈,如畫使勁從男人身子底下移出來,才發現人家已經睡著了。如畫那個氣啊,喝醉了就喝醉了唄,好好地來招惹我幹嘛?招惹了就招惹了,哪有半途撂挑子的?
望著地上打翻的盆子和一地的水,如畫氣的錘了睡得呼呼響的醉鬼兩記粉拳,只好無可奈何地攏了攏被揉捏的酥胸半推的衣服,下了炕去收拾地上的一團糟。
齊泰黃昏的時候醒來,發現嬌妻不知怎麼和他置起氣來。心想,難道是今天邀請的夫人裡面有那難纏咬嘴的,惹了自家媳婦不快?兔子腿的,是誰家的婆娘惹的禍?
晚上如畫死活攏緊了衣服不讓碰,齊泰越發篤定他家媳婦兒今天在女客那裡受了氣,發誓: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家的婆娘不長眼,逮著機會看我不給她家男人穿小鞋?
作者有話要說:
☆、蔡家人
六十吃醋
如畫早早地給蔡姑姑佈置好了屋子,不過李福全出宮沐休的時候蔡姑姑大概是要回衣帽兒衚衕那邊住的。
蔡姑姑十七那天才從宮裡面放出來,那天齊泰不當值,卻親自陪著如畫去宮門口接了蔡姑姑回來。這份沒想到的驚喜,沖淡了蔡姑姑離開皇宮的惆悵,有時候恨死了那堵高牆,快把人給逼瘋了。可真要離開的時候,又忍不住傷感不捨,畢竟,大半輩子都奉獻在了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馬車停在齊府門前,蔡姑姑剛下了馬車就被幾個人圍住又是哭又是笑的叫著“姑媽”,“姑婆”的。蔡姑姑愣怔了好大一大會兒,才不敢置信地問“大蟒,可真是大蟒?”說著,與這個漢子摟作一團哭作一團。
眼見這要水漫金山寺的架勢,衚衕裡經過的人也好奇地停了腳步往這裡張望,這是出什麼事兒了?強搶民女了還是鬧出人命了?如畫趕緊出面勸了蔡姑姑,“有什麼話咱回去說,如今骨肉一處,有的是說話的時候!”
蔡姑姑畢竟是宮裡面風浪裡滾過的,自是知道這樣在府外哭作一團不成樣子,剛才也是一驚之下失了態才會如此。趕緊擦了淚抱怨如畫,“你這壞丫頭瞞得真緊,一路子上也沒有給我露一絲的口風!要是早告訴我了,何至於哭作一團!”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本想給您個驚喜,沒成想害您掉了一串金豆子!”如畫趕緊小媳婦模樣地裝作驚慌失措地賠不是,惹得蔡姑姑繃不住笑了起來。
蔡姑姑也是個苦命人,真真的說來話長。蔡姑姑自小雙亡,和一個大她五歲的兄長相依為命,家裡窮的吃了上頓沒下頓,眼看著兄長老大了還娶不上媳婦,還因為要給妹子攢嫁妝進山採野蘑菇摔斷了腿,恰好碰到宮裡在山東採選宮女,十幾歲的小姑娘一咬牙就報名進了宮。
蔡姑姑覺得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或許有時候她後悔過,但清醒之後她覺得自己的一切犧牲都是值得的。不然,兄長的腿怕是養不好了,又哪裡還能娶了嫂子又生了一溜孩子。只可惜除了蔡大蟒一個男丁,剩下的全是丫頭,不過不管怎麼說,她蔡家的香火總算是沒斷。
蔡姑姑進宮二十幾年,中間不曾再見過家人,只從家書中知道前幾年兄嫂故去了。這蔡大蟒一家是兩天前趕到京裡面來的,是齊泰託了五軍營的兄弟們往蔡姑姑山東老家那邊遞的信兒。兩口子拖著兩個兒子找到齊府的時候,如畫也是吃了一驚的,雖然人是如畫捎信兒叫來的,一家四口全趕過來也是在情理之中,可沒想到蔡家的木架子車上裝的什麼都有,連鍋碗瓢盆都帶來了,這哪裡是走親訪友啊?簡直是連家底兒都搬來了,一副搬家的樣子。
果不然,一家四口被帶到如畫跟前磕了頭,不幾句話的功夫,蔡大蟒媳婦兒蔡周氏就一口一個“投奔”地說了出來,自己能賣的都賣了個乾淨。如畫當時心裡就有那麼點兒不舒服,她捎信兒給蔡家進京,確實有想看在蔡姑姑的情面上提拔蔡家的意思。可主動做和被人趕著做,心情是不一樣的。
如畫看那蔡大蟒是個好的,地地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