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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放過?人的生死如果可以輕易操縱,那大概是神的境界了呢。可是,就是連佩恩也無法把自來也復活,想要復活什麼的斑,某方面來說倒是真的異想天開了,如果我真的可以做到,真的使用細胞就能重塑死者,那麼這個世界也就真的可以毀滅了吧?
“對了,還有一件事。”之前胡思亂想得太厲害,我差點忘掉了自己的正事,春雨長老不耐煩的看著我,他大概是不願意知道關於實驗的一切的,正常人都這樣,我咳了一聲,道:“春雨大人,我想要帶下忍。”
此話一出,老頭子像是愣住了,古怪的盯著我看,那眼神真讓人發毛,我有些忍耐的撇過頭,無奈的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麼?還有就是,我想帶的是鬼燈水月,越快越好,以後少給些任務我,實驗什麼的,很耗費時間的。如果方便我還想見一下水影大人,請教一些細節問題。”
一口氣說完了,春雨長老也恢復了正常,不過他一開口,還是嚇了我一跳,他看了我很久很久,意味深長的說:“希望你不會後悔。”
——那種眼神好像在說著:鬼燈滿月,你一定會後悔。
自以為是麼?我無所謂的看著他迅速把手續做好,然後只需要我現在去把人領走就可以了,動作如此迅速,倒真的讓我頗為驚訝。我以為以他對我的反感程度,多多少少會為難一下呢。
關於斑的事情可以以後再想,小鬼畢業之後,按照霧隱村的規矩是做一段時間的新手下忍任務,同時學習一些村子裡特有的忍術。霧隱村不似木葉那麼大方,有著豐富多彩的忍術可以選擇,為了避免在時不時爆發的內戰中死去,一畢業就要學習基本的忍術,也算是給小鬼們一些生機了。
而我,從學會使用查克拉開始,就不斷在學習忍術。從鬼燈一族專門的書庫中,雖然大部分是無聊的歌功頌德的東西,但是家族的忍術還是有些書籍會記載的,其實那是非常無用的東西,因為忍者更傾向於手把手的傳授,能從書面上學會忍術,是我被當時的環境所迫不得不選擇的路。
但若是變強,則只有一條路,那就是任務。
沒有殺過人的,不算是真正的忍者。沾上血的心靈會迅速成熟起來,疼痛恐懼憎恨,這樣的負面情緒會逼著所有的美好天真迅速隕落,倒不是我想要對畢業考試的形式歌功頌德,而是如果沒有這種畢業考試,以霧隱村的環境,不知道新手的死亡率還要高多少?
怨天尤地有用的話要忍者做什麼?
適應這裡,是每個忍者必須要學會的。
沒有弄錯的話,或者說如果我走之後,霧隱村沒有改革的話,那麼眼前的森林就是現在小鬼們訓練的地方了,我默默無語的看著熟悉的風景,風吹過的眼前,還帶著血腥氣息,是那麼熟悉的味道。
閉上眼睛,查克拉迅速形成水汽領域,感知以我為中心一定範圍內的所有生物。這只是一個近距離範圍內的感知忍術,也是我所特有的術,最大的功能,就是防備在這種殺機四伏地形複雜的區域,受到近身攻擊或是埋伏。
在腦海裡迅速有什麼染上顏色,畫卷一般可以看清楚身邊的每個方向,忍術發動之後,我再次睜開眼睛,手中已經出現雪白清亮的短刀,開始慢慢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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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曾經說過,最好的忍者,一定是善於偽裝的人。這倒也是,如果連自己的情緒目的都不能掩飾,就像現在一樣隨時隨地殺氣四溢,不知道他們會死多少次。
對於我拔刀的人,我一向是很樂意送他們一程的。但是若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對手之弱連動手的樂趣都沒有,也許,大概,可能也會偶爾破例一回吧?這倒不是我狂妄自大,初初畢業的小鬼有什麼好玩的,就算他們能來挑戰我,過程也短的沒有任何品味的價值呢。
我並不意外聽到終止的命令,忽然樹林間殺氣一散而空,一聲響亮的口哨之後,一個人影從樹上落了下來,拍拍身上的灰,嘆了口氣道:“好久不見呢,滿月。”
“青?”
會在這裡看到熟人我也很詫異,不過這個人居然是青,那就讓我更詫異了。當年曾經和我爭搶過一把刀的男人,比我大了好一截卻被其他所有人都嫌棄邋遢又猥瑣之類,導致越混越落魄,在我臨走之前據說被派到最遠的一處地方參加和其他島嶼的內戰去了。
在忍刀七人眾之間也未見得落了下風的男人,只是總愛教訓別人,所以也非常討人厭就是了。我稍稍扯了扯嘴唇,露出嘲弄的笑容,懶洋洋道:“落到這種地步了麼,來陪一群菜鳥玩?”
青聳了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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