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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碩咂了咂嘴,一瓶紅酒不知不覺居然見了底,稍一猶豫,想著今晚難得氣氛好,便開了另一瓶酒。
“我在國外進修過,吃不慣西餐,就學著自己做飯,後來去部隊那兩年,廚藝慢慢修煉了出來”
想到以前,徐碩臉上露出了懷念的神色,將杯子倒滿酒,輕聲問:“你呢?你不是說很早之前就一個人過了嗎?怎麼不學著自己做飯?”
文曉曉鬱悶地嘟囔:“你都說我一個人了,又沒人教我我以前也想過學來著,可買回的菜譜總是寫著鹽少許,醬油適量我又搞不懂到底應該放多少,後來就放棄了!”
徐碩啼笑皆非地搖了搖頭:“你可真夠笨的”
文曉曉瞪著亮晶晶的眼,不高興地哼道:“我那是不稀罕鑽研!”
“是是是!”徐碩笑了笑,打趣道,“你多牛啊!小時候最愛過家家,拿著野草和稀泥,還非逼著我嘗唉我說,你小時候那麼賢妻良母的,怎麼長大了變得這麼,這麼漢子?”
文曉曉將杯子重重放在他面前,示意他倒滿,不屑地嗤笑:“那要看跟誰比了跟你一比,我確實爺們!魏哲可都告訴我了,好多姑娘都當你是姐妹來著”
徐碩大怒:“魏哲那小子胡說八道!”
文曉曉笑得直哆嗦,咕嚕咕嚕灌下杯酒,一抹嘴巴感慨道:“你都舉不起來,哪個姑娘都不會把你當男人看!”
徐碩氣得臉色通紅,拍著桌子吼道:“誰說我舉不起來!那天在賓館,你不還感受過嗎?”
文曉曉壞笑,故意道:“我啥也沒感受到啊,我那天之所以提前跑了,是以為你尿床了呢徐碩哥,你想太多了!”
徐碩惱羞成怒地跳起來,伸手就要擰她的臉,誰知道站起來頭一暈,腳步不穩地撲倒在文曉曉身上。
文曉曉被壓在沙發上,哈哈笑著道:“狗急跳牆了不是!哎呀,酒都快沒了,早知道留點給你回去泡點鹿鞭啥啥的,還能當壯陽酒補補”
徐碩氣極,壓著她捂住那張沒遮沒攔的嘴,居高臨下地瞪著她:“再胡說,我饒不了你!”
文曉曉眨了眨眼,絲毫畏懼也無,帶著醉意的眼睛亮得驚人,滿滿的都是笑意。
徐碩心裡一動,不知道為什麼,身體深處竟然生出一絲莫名的悸動,只覺得喝下去的酒彷彿被點了火般,轟一下火勢蔓延,燒得整個人焦灼不已。
徐碩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捂著她嘴的手緩緩上移,蓋住那雙亮晶晶的眼,盯著水光潤澤的紅唇,愈發覺得心癢難耐。
文曉曉眼前一片黑暗,不舒服地動了動腿,膝蓋蹭到一坨軟軟的東西,撲哧笑了出來。
“徐、姐、姐,你壓著我幹嘛,我可不玩百合的!”
徐碩覺得腦子裡轟一聲,也不知是怒還是什麼別的感覺,一低頭,用力地堵上了那張可惡的嘴。
“唔——”
文曉曉全身一僵,眼睛不安地飛快眨動,長長的睫毛柔柔地撓著徐碩的掌心,讓他心底生出一股難以名狀的癢。
徐碩並沒有過多的動作,只是緊緊壓著她柔軟的雙唇,卻已經覺得興奮得無以復加,等到屋子徹底安靜了下來,才戀戀不捨地後退,捉住她的手帶到自己腰下,喑啞著嗓音問:“是哥哥還是姐姐?”
文曉曉剛開始沒反應過來,還順著他的力道握了握,直到感覺出形狀和溫度不對,才羞憤地掙扎起來。
“流氓!起開!”文曉曉氣急敗壞地推他,“你個混蛋,那麼小還好意思掏出來現再不放開信不信我閹了你!”
文曉曉毫無章法的動作時不時無意碰到敏感的中心,或輕或重的碰觸居然讓徐碩爽得彷彿頭髮絲都豎了起來,壓著她難耐地蹭了蹭,輕哼著開口:“到了現在還嘴硬看看是你嘴硬,還是我下面硬!”
文曉曉臉色通紅,連脖子都浮上一層粉來,玉一樣的肌膚晶瑩無暇,看得徐碩呼吸陡然加重。
“曉曉,曉曉”徐碩抱著她,飽含濃濃情。欲的聲音充滿了誘哄,“幫幫我好曉曉,幫我”
說著,徐碩緊緊握著她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腰下,那明顯增長了一個尺寸的堅硬,灼得文曉曉心裡一驚,一時竟然愣住了。
徐碩沒聽到她的反對,就理所當然地以為她預設,捉著她的手急切地安撫自己,隔著布料卻如隔靴搔癢般,反而讓他覺得愈發難以自禁。
等到文曉曉稍稍回神,才驚訝地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徐碩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拉著她的手急不可耐地覆在灼熱的硬。挺上,敏感的掌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