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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碩看到她的表情,誤以為她沒打算長留在L市,不由急了,連忙開口道:“我媽讓你不用為難,工作她給你留著,讓你回來一定去上崗!”
文曉曉想了想,放下筷子道:“徐碩哥,謝謝你和徐阿姨的好意,讓我再考慮一下吧!”
以前文曉曉就一直喊他哥,徐碩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相反還對這個獨有稱呼頗為自得,可現在,從兩人見面開始,曉曉左一個“哥”,右一個“哥”的,聽在徐碩耳朵裡就十分不是滋味了。
徐碩覺得“哥哥”這個稱呼真是刺耳極了,總有種被人發好人卡或者兄妹卡的感覺
徐碩心裡一著急,再加上不痛快,一時沒忍住,突然就酸溜溜地開口:“你還叫我哥啊?”
文曉曉一愣,不明白話題怎麼突然蹦到這兒來,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問:“不是一直叫你哥的麼,怎麼了?”
徐碩話一出口就覺得有些不自在,此時看她毫無所覺理所當然的樣子,心裡忽然惱怒起來,兇狠地瞪著她,意有所指地說:“咱倆都這關係了,你叫我哥合適麼?”
“咱倆什麼關係了?”文曉曉覺得他又腦抽了,懶懶地白了他一眼。
徐碩瞬間怒火中燒,瞪著眼睛吼道:“你說咱倆什麼關係!你那天為什麼一聲不吭地跑了?你是不是不打算對我負責?”
徐碩說著說著,語氣中竟然帶出了濃濃的委屈,這麼長時間杳無音訊,讓他日日夜夜不得安生,怕她想不開出了事,怕她一狠心再也不會出現。
世界那麼大,他們用了十多年才再次遇見,這一次的不告而別,誰能知道再見面要等到什麼時候?
人生苦短,能有幾個十年,他們根本經不起這樣漫無盡頭的等待。
趁現在還年輕,不好好相守共度,難道要等到白髮蒼蒼才去追悔莫及嗎?
文曉曉被他的指控說的完全怔住了,忽然反應過來不對勁,立馬漲紅了臉,惱羞成怒地哼道:“我對你負什麼責?你一大男人的”
“我可是受中國傳統文化教育長大的!”徐碩憤憤地拍桌子,“我可是個正經人!”
文曉曉淡定地擦擦嘴角,斜睨他:“我不是正經人?”
徐碩眨了眨眼,忽然有些小羞澀,眼睛亮晶晶地讚歎道:“咱倆可真般配!”
文曉曉差點沒把剛吃下去的麵條給全吐出來,心裡慶幸總算把話題給岔開了。
徐碩笑呵呵傻樂了半天,湊近了她開口:“那你當時為什麼要跑啊?”
文曉曉:“”
文曉曉惱怒地瞪了他一眼,拍開他湊近的臉,淡淡地說:“我累了,想睡一會兒。”
“別啊!”徐碩連忙勸道,“累了就看會電視吧,剛吃完飯別急著睡!”
文曉曉心裡悄悄嘆氣,站起身往沙發走去。
徐碩自發自覺地收拾碗筷,廚房立馬傳來水流的嘩嘩聲。
文曉曉一邊漫不經心地換著臺,一邊不由想著那晚的情景。
不是她想跑,她只是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她怕看到徐碩睜開眼後臉上的愕然和懊悔,怕聽到任何道歉的話
她知道徐碩絕不會不負責任,可她承受不起他的責任。
但是文曉曉也不想看到徐碩對她的疏離,她從沒享受過一天母愛的溫情,那麼小就沒了爸爸,她再也無法承受任何失去。
兩個成年人,酒後亂性,其實說不上是誰的錯。
她沒有推開徐碩,當時若是她激烈反抗,徐碩不會得逞。
文曉曉不願意騙來徐碩的負責,不想用一次你情我願的放縱綁住徐碩的一生。
所以徐碩睡熟後,她不顧滿身狼狽,連澡都不敢洗,匆匆揣上證件錢包,就立馬跑了出去。
那一晚,其實很不好過。
徐碩醉酒後根本沒有輕重,又一點自制力也無,她被折騰得其實很悽慘,站起來的時候差點疼得摔倒,每走一步都磨出火辣辣的痛,卻只能草草收拾一番,在凌晨孤獨上路。
文曉曉滿身疲憊,抖著雙腿登上火車,擠在悶熱的車廂裡,望著窗外黑壓壓的夜色,在震人心魂的轟鳴中失意逃離,內心一片淒涼。
那時候她是懷著最後一次和徐碩親近的念頭離開的,這一生她漂泊慣了,顛沛流離的艱難日子過了太多,卻從沒有哪一次像如今這樣難過絕望。
難過到世界之大無所適從的感覺。
她眷戀的不是L市,而是徐碩給她的細緻照顧和溫柔相待。
她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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