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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瞭解還是太少,含香竟真的敢做出這種事來。
更讓她不解的是,與自己比起來,含香顯然離皇上更近,她便是勾引皇上,也應該扯不到自己這裡來才是。可瞧著如今情形,竟是與自己有極大的干連。
“這木槿花是你讓含香送到這裡來的?”上面的人又問。同時一個小太監將插著木槿的瓷瓶捧到了她眼前。
林清微微抬頭看了一眼,旋即點頭,“回皇上的話,正是。”
“哦?那你可知,這木槿又名‘醉花’,有極強的致幻作用?”
林清微微一怔,這她真不知道。她雖然是照管花木,實際上對花卻知之甚少。若不是好運的有了一個空間,這份差事當真不一定能做好。她自己也知曉,所以平日裡從不遮掩這一點。
不料竟真有人拿著這一點來做文章。看來自己還是不夠小心,這宮裡當真步步都是陷阱。
“回皇上的話,奴婢不知。這木槿還是含香給奴婢的提議呢!”
“可她卻說是你讓她送來的呢!你二人各執一詞,朕應該相信誰的話呢?還是你們合謀,將這花送來甘寧殿,意欲謀害朕?”
林清聞言悚然一驚,連忙辯解,“請皇上明察,奴婢確實不知這木槿花有致幻的作用,是奴婢失職。只是這其中有頗多疑問,請皇上容許奴婢一一道來。”
“你說。”李懷玉看著下面跪著的人,眼中難得有了一抹疑惑。她釵橫鬢亂,衣飾不整,看起來應是匆忙之間得到傳召被帶來的。但此刻她跪在下面,卻是不慌不忙,甚至敢於開口陳情,而不是如普通宮人一般,嚇得話都說不清楚。
而她跪在下面的樣子,雖看似恭敬,但不知為何,他總能從其中看到一抹孤傲。彷彿她的恭敬,給的是一個帝王,而不是坐在上面的自己。
即便是自己的嬪妃之中,也少有在自己面前能夠這般沉靜之人,倒是讓他有了一點兒興趣。
只聽她緩緩道,“奴婢自到了乾清宮負責照管花木之後,因魏總管和陳姑姑說起皇上不喜薰香,才想到了在屋子裡插花的辦法。後來因奴婢事忙,含香便主動為奴婢接下了送花的活兒。這事魏總管也是知道的。”
魏忠聽到這裡,便朝李懷玉點了點頭,示意確實如此。
林清才接著道,“因此奴婢負責的不過是將花枝剪下插瓶,之後的事便與奴婢無關了。另外,奴婢的花向來都是送去武英殿,從未聽說要送到甘寧殿來的。此事請皇上明察。”
“照你這麼說”李懷玉將手指在桌面上輕輕的敲了敲,“此事竟是與你全無干系?”
林清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想了想還是道,“不,奴婢識人不清,讓含香鑽了空子,是奴婢疏忽。奴婢見識淺薄,竟不知木槿花與皇上有礙,亦是奴婢之過,奴婢甘願受罰。但不是奴婢的罪責,奴婢卻不願擔當。”
想也知道,含香不過是因著勾引皇上失敗了,這才想要將她攀咬出來。可惜了,她林清不會被同一塊石頭絆倒兩次。自己做的事情就要自己承擔,別想著陷害給她!
“那依你說,你這兩項錯誤,應當如何懲罰?”李懷玉似是一點兒都不關心含香的罪責,倒是頗感興趣的追問起她來。
林清微微一愕,不明白他怎麼不去關心含香這個主謀的處罰,反而抓著自己的問題不放,想了想還是選了個穩妥的答案,“但憑皇上處置。”
林清身在局中沒有注意,但魏忠可看出來了,皇上這哪裡是要處罰人的態度?分明是逗弄她罷了。偏林清不會說話,倒是讓氣氛有些僵硬。這時候正要一個人來緩和氣氛,他自然是抓住了機會,“皇上,奴才斗膽說一句,此事林清姑娘雖然有錯,但卻不過是疏忽之責,不如就讓她將功補過?”
李懷玉哈哈大笑,“那你倒是說說,該如何將功補過?”
“自然是讓她好生伺候皇上。林清雖然犯了錯,但並非有意,既然如此,皇上不如給她個機會,讓她彌補這份失誤。最好的法子,自然是將她放在皇上身邊,好生伺候。”魏忠毫不猶豫的道。
李懷玉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這個含香衝撞聖駕,魏忠你也處理了吧!正好她去了之後,茶水房缺一個人,就讓林清補上吧!”說完徑自起身進了內室。
林清跪在地上,猶自不信自己竟然這般容易就過了關。待到李懷玉走了之後,聽到魏忠過來恭喜她,這才反應過來。她站起身,看著跪在一旁的含香,毫不掩飾目中的失望,“含香,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我?是我看起來太好欺負,還是我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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