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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東煬沒有攔她,她想喝就讓她喝個夠,看她灌下去一瓶茅臺之後,莫東煬又問了一句:“還喝不喝?”
蘇荷覺得有點蒙,瞅著莫東煬都是重影兒,可她聽清楚莫東煬的話了,她不想讓這男人看癟了,這男人欺負她,不就是因為她軟弱可欺,就跟黨藍說的,她的強硬起來,就算強硬不起來,也不能讓他嚇唬住了,所以她吐出一個字:“喝。”
莫東煬讓服務生直接開了兩瓶茅臺放在桌子上,蘇荷離離唧唧盯著桌上那兩瓶茅臺,恍惚成了四瓶,她忽然發現,黨藍的法兒沒用,沒用,這男人要玩死她,真喝了這些酒,說不定她能死在這兒,而她死了,或許對莫東煬也不算什麼大事。
她豁然生出一股子力氣,蹭一下站了起來,身子晃了幾晃,勉強扶住了桌子邊兒,然後死死瞪著莫東煬:“你,你就吃定我不敢喝對不對?呵呵,我,我今兒就喝了”抄起一瓶就灌,辛辣的酒液還沒入喉,就被一個大力奪了去。
莫東煬真沒想到小兔子這麼倔,真讓她再灌下一瓶,小命都沒了,他認輸了,頭一次他輸給一個女人,她不在意自己的小命,他還捨不得呢。
奪下她嘴裡的酒,莫東煬抱起她就走了,從湖心亭過去那邊是一棟二層小別墅,J市這個會所蓋的相當有特色,老闆跟莫東煬頗有些交情,這裡有他常年包下的房間,每年莫東煬都會來住幾天,他挺喜歡這兒,最重要的是這裡還有溫泉。
來J市之前就想帶小兔子來這裡住上幾天,好好玩玩兒,小兔子那一身細皮嫩肉,泡泡溫泉更好,還能有點兒別的樂子,可莫東煬就沒想到,小兔子非跟他擰著幹,莫東煬都懷疑她是吃定了自己這會兒捨不得是不是,所以下死力的折騰自己。
憑小兔子那點兒酒量,喝紅酒都能喝成醉貓,更何況今兒的高度茅臺,整整一瓶灌了下去,一會兒不定怎麼折騰呢。
莫東煬抱著她進來直奔洗手間,把她放在馬桶邊上,就去捏她的腮:“張嘴,張嘴吐出來就好了。”誰知小兔子這會兒犯起了倔,死不領情,嘴巴閉的蚌殼一樣,就是不張,眼睛也閉著,一臉寧死不屈,倒把莫東煬逗樂了:“不張嘴是不是,行。”
莫東煬伸出兩指捏住她的鼻子,然後蘇荷就張嘴了,她一張嘴,莫東煬的手指直接就伸了進去,扣她的嗓子眼兒,按住她的小腦袋,直到她嘔出胃中的酒液,強迫她刷牙漱口,開啟花灑,調好水溫對著小兔子一通沖洗。
蘇荷灌下去的酒沒等消化就吐了出來,自然沒剛才那麼難受了,但渾身發軟,想掙扎都沒力氣,只能任由莫東煬把她洗刷乾淨抱到床上,蘇荷還是覺得暈,她不想睜眼,不過,她心裡琢磨,自己都這樣了,莫東煬該下不去嘴了吧!可她真錯估了莫東煬,禁慾兩天的男人,又是剛開葷不久,讓他當柳下惠,除非閹了他。
更何況,這會兒又白又嫩的小兔子就在自己懷裡,清潔溜溜,香軟無比,莫東煬怎麼可能忍住不吃。
他一翻身把蘇荷壓在身下,還怕壓壞了,四肢撐住,開始從上到下啃,一點一點兒的,從額頭到下巴,從耳朵到頸側每一寸皮肉,每一個部位,都得啃上一口,最喜歡的還是小兔子胸前兩團軟肉,莫東煬在哪裡逗留良久。
蘇荷緊緊閉著眼,她沒有力氣反抗,就算有力氣也沒用,這男人折騰起來,根本不容她反抗,而且,蘇荷覺得自己真的很淫,蕩,明明心裡不願意,可身體還是隨著他的啃咬,一陣陣戰慄,那股燥熱沿著脊椎骨一點點攀爬上來,瞬間便成燎原之火。
而且莫東煬這男人以折磨她為樂,她越是死撐著不回應,他越會想方設法的折騰,不急於進來,而是一點一點親她啃她,喚起她的欲,望,讓她屈服當莫東煬親在她那裡的時候,她開始激烈反抗,用自己僅剩的一點力氣,她抬腿想踹他,可她這種反抗無異於螳臂當車,基本上,莫東煬想幹什麼她都攔不住,很快她的兩條腿兒被他按住,並且曲起掰開,他的頭俯下去,,彷彿為了懲罰,他親的很徹底,很有耐心
看著蘇荷的身體他在唇下一次一次達到頂峰,抽搐不止的時候,他才進來,那麼深且狠的動作,蘇荷覺得或許被他穿透了,整個人成了巨浪中顛簸的孤舟,一瞬天堂一瞬地獄,本來頭就身子綿軟,又被他折騰了這麼久,體力早就透支,莫東煬做到一半的時候,她就暈了。
莫東煬倒是沒繼續折騰她,也知道今兒晚上自己有點兒過,湊乎動了幾下弄出來,算饒了她,拿毛巾清理乾淨,把小兔子盤在自己懷裡低頭看了看,暈過去的兔子倒蠻乖,臉蛋兒紅撲撲還殘留著些許春意,小嘴卻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