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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軍裝外套往外走,到門邊上撂下一句:“我說兄弟悠著點兒,這丫頭瞅著可嫩,禁不起你這頭老狼折騰。”
禁不起嗎?禁不起小兔子敢在他眼皮底下底下整事兒,莫東煬在樓下洗了澡,估摸那藥也差不離了,慢條斯理的上了二樓。
推開門,不禁愣了愣,小兔子沒在床上,浴室傳來水聲,莫東煬嘴角翹了翹,直接走過去推開浴室的門,看到裡面的情景,莫東煬立刻就硬了。
蘇荷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不就喝了點兒酒嗎,她以為自己躺下睡一覺就過去了,沒想到越趟越燥,燥的她渾身難受,彷彿有無數小螞蟻在骨頭縫裡蠕動一般,說不上那個滋味兒,但反應到她腦子裡就是覺得熱,她覺得,自己快熱死了,熱的恨不能扒開身上這層皮晾涼骨頭才好。
熱的受不了,她晃悠著起來,去了浴室,撕扯開身上的衣服,開啟蓮蓬頭,水澆下來也沒涼快下來,她的手不受控制的抬起來,劃過自己的身體,慢慢慢慢落在兩腿中間
一開始她覺的羞恥,可慢慢理智被欲,望取代,她急需滿足自己,可她的手指總不大聽使喚,浴室的門開了,看到莫東煬那一刻,她覺得自己死了吧!明明難受的幾乎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偏偏她很清楚自己正在做什麼以及眼前的一切。
而莫東煬半分遲疑都沒有的走過來,他把她的手抽了出來,然後抱起她,放到一旁的大理石臺上
然後,蘇荷看著他把自己的腿兒扣在他的腰上蘇荷想閉上眼,卻被他捏著她下巴,抬了起來,她聽見他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異常清晰霸:“小兔子,睜開眼看著我。”
蘇荷被迫睜開眼,他那麼直接不容她逃避的盯著她的眼睛,緩緩□了她的身體裡
作者有話要說:婚後某一天,過年的時候,蘇荷跟著莫東煬回莫家過年,被幾個大姑姐拉到麻將桌上打了幾圈麻將,有點困,一困了就習慣性找莫東煬,被這廝弄的成毛病了,不抱著他睡不好,找了一圈沒找著,路過小燦屋的時候,聽見莫東煬的說話兒聲兒,她剛要進去,就聽莫東煬說,小燦那個藥給九叔再弄點兒,小燦呵呵一笑,九叔都結婚這麼些日子了,還用藥,你就不怕小九嬸知道你婚前給她下藥那事兒。蘇荷真如醍醐灌頂一般,這才明白,她還以為自己是個天性淫,蕩的女人,原來莫東煬給她下了藥(未完待續)
32三十一回
一瞬撐開的痛迅速被洶湧的欲;火吞噬理智早就不知去向,被慾望掠獲的男女;糾纏在一起難解難分。
蘇荷始終沒閉上眼;不是她不想閉,而是隻要她有要閉上的趨勢,身上男人就會提醒她,提醒的方式就是咬她;或許不能稱之為咬;說啃更貼切一些。
他啃她的額頭,她的眉毛,她的眼,臉;唇,脖頸逐次而下,真的不是親,是用牙齒啃,一點一點的啃下去,甚至她的胳膊,手指都不放過,那種麻酥酥的痛感,說不上是舒服還是難過,卻令蘇荷幾次想閉眼,每當這時,他就會狠狠咬上一口,她立馬就會痛醒,然後這麼眼睜睜看著他,抬高自己的腿,直接而不容拒絕的進去,出來,頂的她身體不停晃動
蘇荷知道這是不對的,這是錯的,這是荒唐的,因為他是莫東煬,而自己怎麼能跟他發生這種事,可她控制不住自己,她覺得,或許自己天生就是個淫,蕩的女人,被他弄的有些痛,但痛過之後,卻是一種更深更可怕的空虛,急待著去填滿,她不由自主攀住他的肩膀,任激情的浪潮洶湧而來,直至沒頂,她閉上了眼,這次他沒有提醒她。
感覺他抱著自己沖洗兩人的身體,用浴巾裹住自己,走了出去,脊背觸到柔軟的床單,他把自己攬抱在懷裡,用兩腿夾著,完全獨佔的抱姿,令蘇荷想動都動不了。
其實即使她想動,也很難,現在的她沒有一絲力氣,她覺得,自己就像被抽筋拔骨了一般,渾身軟如一團泥,任他怎麼搓揉都行,沒多久她就困了,困得意識朦朧,困得根本想不起別的事,只不過陷入夢鄉前,模模糊糊還是聽到莫東煬說了一句:“沒記性的小兔子,還沒想起來嗎?”
想起來什麼?這句話鑽進腦子裡不過一瞬,就劃了過去,她不管了,她要睡覺,蘇荷有個毛病,遇到無法解決的事情,就特困,就必須睡覺,下意識覺得,睡醒了就什麼事都沒了,這是一種懦弱的心態,只不過這次她想逃避都不可能,到了這裡,莫東煬就是要逼著她面對
好容易兔子肉進了嘴,莫東煬怎麼可能還讓她歡蹦亂跳的去找別人,他知道自己折騰的有點狠,不過小燦哥們那藥真好,開頭有點烈,後來卻非常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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