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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委屈了,他會幫她報仇,她高興了,他也跟著她高興,難過了,他會抱著她,她就會覺得,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她還有紅旗呢。
黨藍曾經想過,即使她有個親哥哥,也不見得能跟紅旗這樣寵她寵的毫無原則,她甚至不能想象,沒有紅旗她該怎麼辦。
她站在廚房門口看著他有些出神,紅旗沒有回頭,就說了一句:“我家小懶豬醒了,是不是餓了,再忍一小會兒,馬上開飯。”聽見後面沒聲兒,紅旗轉過頭來,目光落在她光著的腳上,皺了皺眉:“怎麼不穿鞋,外頭沒鋪地毯,回頭著涼怎麼辦?”
關了火,走進房間把她的拖鞋提了出來,蹲下給她套在腳上,拉著她的手走到餐桌前坐好,黨藍才發現菜已經擺在了桌上,水煮魚,糖醋藕,涼拌芥菜絲,清炒苦瓜,冬瓜湯。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動。
黨藍先夾了魚片放在嘴裡,燙的她立馬就吐在碟子裡,吐著舌頭用手扇了扇:“好燙。”把紅旗逗樂了:“剛淋了熱油能不燙嗎,多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把她的盤子拿過來,夾了好多魚片在碟子裡,細心的把魚刺都挑了,推過去。
黨藍吃了整整一碟子下去,又推了回去,咬著筷子讓紅旗幫她挑魚刺,紅旗好脾氣的又給她挑了一碟子,就不許她吃了,夾了苦瓜放在她碗裡,黨藍撇撇嘴又夾回到紅旗碗裡:“不吃,苦。”
紅旗卻夾起來送到她嘴邊上哄她:“我把苦筋都挑了,用冷水泡了幾個小時,不苦了,不信你嚐嚐,水煮魚吃多了上火,吃點苦瓜正好。”
黨藍試著吃了一口,是不算太苦,但也不多少吃,她想吃魚,可剛伸筷子要夾魚就被紅旗攔住:“不許再吃了。”然後又哄她:“過兩天我再給你做,一次不能吃太多。”往往這個時候黨藍是擰不過紅旗的。
吃完飯,黨藍窩在沙發裡看電視,紅旗收拾好,遞給她一杯菊花茶,黨藍喝了一口,有蜂蜜的香甜,黨藍習慣的靠在紅旗懷裡,舒服的嘆了口氣嘟囔了一句:“紅旗,沒有你我該怎麼辦啊!”
紅旗目光閃了閃,湊到她耳邊:“這麼離不開我嗎?”黨藍忽覺紅旗有些不對勁兒,在他懷裡換了個姿勢抬頭看著他:“離不開怎麼辦?”
紅望著她的眼睛說了一句:“離不開那嫁給我好了。”
黨藍蹭一下站了起來,瞪著他:“紅旗你剛才說的什麼?”紅旗沒有迴避,而是斬釘截鐵的重複了一遍:“我說離不開就嫁給我好了。”
黨藍愣了愣:“我,我們是兄妹”“兄妹?你不會忘了,我們沒有絲毫血緣關係吧!藍藍我不是你哥哥,更不想當哥哥,我喜歡你,愛你,從你很小的時候就愛了,我要你當我媳婦兒,而不是妹妹。”
黨藍的臉色都變了,她仔細看著他的眼,努力想從他眼裡找到玩笑的成分,但沒有,他不是開玩笑,是來真的。
瞬間黨藍閃過數個念頭,她抿了抿嘴唇,有些艱澀的問了一句:“如,如果我還想當妹妹怎麼辦?”
紅旗臉色淡了淡,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這個哥哥我當了快二十年,膩了,如果你還想當妹妹,抱歉,我不想。”
紅旗的手機響了起來,紅旗看了眼來電,走到那邊接了起來,然後只說了一句:“我現在就過去。”
紅旗放下手機,進房間不一會兒拎出個小行李箱來,往門邊走去,黨藍的目光跟著他從房間門一直到玄關,直到紅旗拉開門,滿含期待的看了她一會兒,她張張嘴,卻發現喉嚨乾澀,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蘇荷終於知道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本來她還覺得懷孕了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莫東煬分開睡,然後可以趁此機會,報一下昔日之仇,誰知卻錯估了莫東煬這廝卑鄙無恥下流不要臉的程度,從他知道她懷孕開始,蘇荷覺得這廝有越來越變態的趨勢,先不說他想到那些招數如何下流,就是對她又親又啃的老毛病更變本加厲,趴在她身上大舌頭伸出來舔的她渾身難過,然後逼著她也對他這樣,不從,就接著舔她,蘇荷擰不過他只能勉強答應,最後的結果往往是她的小嘴酥麻,小手抽筋,終於在蘇荷懷孕五個月的時候受不了莫東煬的變態,開始計劃出走
43四十二回
“然後呢;你就這麼眼睜睜看著黨大哥走了?”蘇荷的語氣真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味道,“嗯走了,事實上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真的。”黨藍鬱悶的用筷子戳了戳盤子裡的菜,吃慣了紅旗做的,金鼎的菜都有些難以下嚥了,果然習慣是可怕的;她才吃了紅旗幾頓飯啊,就這樣了;或許是因為心情不佳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