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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荷實在忍不住,笑彎了腰,這要是讓莫東煬聽見,估摸活劈了黨藍的心都有,那男人如今最忌諱人家說他老,不過私底下,卻最喜歡自己叫他九叔,尤其那個時候
黨藍見蘇荷笑著笑著,突然就小臉泛紅,連眉眼兒都帶出幾分春意,不禁一瞪眼:“蘇子我說正經的呢”
蘇荷站直了身體,異常認真的開口:“藍藍,以後如何我不敢保證,但我現在清楚的知道,他愛我,我想愛情跟人生都像賭博,只要賭博就有輸有贏,贏了,就是一輩子幸福,輸了,我們就自認倒黴吧!如果賭了,我們有一半贏得幸福的機會,如果不賭,我們就必輸無疑,所以我賭了。”
藍藍愣了愣,這樣的蘇荷彷彿脫胎換骨了一般,不再是過去那個唯唯諾諾小心翼翼的蘇子,她自信而霸氣,隱約的,彷彿有幾分莫東煬的影子透了出來,可見潛移默化比什麼都厲害,不過,她還是不大放心。
她抓住蘇荷:“就算賭博也要有足夠的賭注,就算輸了,也不能輸的太慘,你去過莫家了嗎?莫家從那老爺子到莫東煬那些哥哥姐姐嫂子姐夫,甚至他那些侄子侄女就沒一個省油的燈。”
蘇荷不禁想起那天在莫家的事,莫家那些人的確沒一個省油的燈,如果不是自己身邊有個更不省油的大魔王,估計自己能被生吞活剝了,但有他家大魔王護著,這輩子莫家人也不會為難自己吧!
不禁不會為難,那意思都有點巴結了,就怕大魔王一不順心去找他們麻煩,這些事,直到現在蘇荷都想笑。
“笑什麼?我問你正經點呢?”黨藍見她這麼不嚴肅,瞪了她一眼。
蘇荷急忙點點頭:“去過了。”
“去過了?”藍藍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莫家人沒為難你?”
蘇荷搖搖頭:“沒為難,就是給我的見面禮有點不好處理,也不知道莫家都什麼毛病,給我的都是房子,這裡的,莫家那邊兒的,好幾棟呢。”說著蘇荷忍不住苦惱的眨了眨眼:“我現在快愁死了,這些房子給我到是給我了,可我養不起啊,就物業費都交不起。”
藍藍認真的看了她很久,忽然伸手在她腋下咯吱了一下:“死丫頭學會曬幸福了,少來,別說幾套房子的物業費,嫁給莫東煬,別的沒有,你以後的日子就剩下錢了,就算你可勁兒的造,這輩子想造完了也不容易,得了,走吧,估計再不出去,你家那愛吃醋又小心眼的老男人,直接闖進來了”
話音未落,門從外面推開,莫東煬頗不友善的掃過黨藍,抓著蘇荷出去了,一個大男人進出女廁所,連點兒愧疚的神色都沒有,而且,那什麼眼神,簡直是藐視自己。
黨藍氣的直跳腳,琢磨著怎麼給莫東煬添點兒堵,誰讓他這麼目中無人的,黨藍從洗手間出來就想起出了一個主意。
進了包間一屁股坐在蘇荷旁邊,附在蘇荷耳邊說:“蘇子,你說咱倆是不是也跟別人似的弄一個單身派對?”
莫東煬臉色陡然一變,幾乎立刻就反對:“不行。”
黨藍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看著蘇荷:“說起來我們好久沒開臥談會了,我有很多話要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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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荷左邊看看莫東煬;右邊看看黨藍;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她求救看向紅旗,紅旗眨眨眼,別過頭;藍藍想做什麼;他從來只有支援。
黨藍把她小腦袋撥到她那邊兒:“蘇子我們是多少年朋友了;記得嗎,我家蘇子不會重色輕友。”
黨藍大帽子一扣;蘇荷頓時熱血沸騰;對啊;怎麼能重色輕友;藍藍是她姐妹;這都兩個月不見了,不止她,自己也有好多話要跟她說,至於莫東煬,前頭四十年,沒自己不也過好好,就一天而已,他應該能理解。
黨藍一句話,蘇荷立馬就傾向了黨藍這邊兒,毫不猶豫點點頭:“那晚上你去我家。”
“你家?”黨藍不禁掃過莫東煬,蘇子家不就是莫東煬狼窩,就他現惡狠狠眼神,估計自己睡著了半,夜給他扔出去都可能,再說,她才不稀罕去他狼窩呢。
她伸手摟住蘇荷:“還是去我哪兒,晚上讓紅旗給我們做水煮魚,現我們就去,我有好多事要告訴你。”說著拽著蘇荷站起來就往外走。
走到門口,蘇荷才回頭跟莫東煬揮揮手:“你不是說下午有個會嗎,你去忙吧,別管我了。”撂下話頭也不回走了,莫東煬那臉色黑,跟包公似,恨得直咬牙,他家小兔子這傻樣兒,怎麼就看不出黨家丫頭根本就不懷好意,那丫頭兩句話,小兔子就傻啦吧唧跟她走了,把自己撇這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