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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馭著莫東煬這匹烈馬,跟以往自己在他身下的感覺很不一樣。
想著莫東煬是匹馬,蘇荷有種詭異的滿足,動作也逐漸加快,隨著動作越來越快,體內有什麼東西堆積起來,越堆越高,越高越堆,忽然衝上了頂峰,再落下的時候,蘇荷現自己給這男人壓在身下。
她甚至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怎麼掙脫的束縛,她確定自己捆的相當結實,但這男人還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掙脫了。
給小兔子勾起了最深沉旺盛的欲,火,不滅了莫東煬都對不起自己,他是真沒想到,他家小兔子平時正經白目的丫頭,這一放開了,能這麼這麼淫,蕩,剛她在自己身上騎乘時的樣子,表情,以及她小嘴裡哼哼唧唧軟糯甜膩的呻,吟,對莫東煬來說都是最強的催,情劑
蘇荷真是弄巧成拙了,給這混蛋不知道折騰了多少回才放過她,蘇荷軟趴在床上,像一條抽了筋的魚,除了喘,息什麼都做不了,這哪裡是悽慘無比,是慘烈無比才對。
不過這混蛋倒是精神,可見是爽翻了,伺候蘇荷洗澡吹頭的過程,都恨不得哼歌,伺候完了小兔子,順順毛,低頭親了小嘴一口,總結了一下:“小兔子換的花樣兒,九叔非常喜歡。”
蘇荷翻翻白眼,他是喜歡,自己簡直就是羊入狼口,愚蠢之極,哪天給這混蛋下點兒藥,讓他憋得難受就是不舉,這個念頭剛興起,又想,要是這混蛋真不舉了,自己怎麼辦,雖然有點慘烈,但過程中有一大半時候,她也挺舒服的,回頭問問黨藍有沒有縮短時間的,這混蛋持久力太強,每次弄的她都要死要活的。
東煬要是知道小兔子這會兒腦子裡想啥,估計就再也爽不起來了,不過想起黨藍,蘇荷倒忍不住記掛起來,黨藍這一走都快一個月了,也不見回來,打電話過去也說不清,說回來跟自己細說,具體的也沒說什麼。
“小兔子琢磨什麼呢?眼睛都直了。”
莫東煬咬了她的小鼻子一下,蘇荷疼的推開他,這變態喜歡咬她的毛病還是沒改,不過還是說了:“我擔心藍藍,她跟紅旗大哥去了趙家,這都快一個月了也沒回來,是不是趙家出了什麼事?”
莫東煬目光閃了閃,他巴不得黨家丫頭一輩子別回來才好,因為那丫頭多管閒事的毛病,一回來肯定就得跟自己搶小兔子,偏偏那丫頭是小兔子唯一僅有的閨蜜,再說,這裡頭還有個當紅旗的面子呢,他還真不能把那丫頭怎麼樣。
當然,那丫頭不回來不可能,不過近期估計回不來,趙家現在正亂,老爺子病危,又突然冒出個私生子,而且這個私生子還是黨家丫頭的前男友,可想而知那丫頭的處境不大妙,不過莫東煬才不會把這些告訴小兔子,他巴不得黨家丫頭麻煩多點兒才好,省得她騰出空來跟自己搶小兔子。
現在當務之急,是結婚,結了婚小兔子就是他的了,把小兔子套在自己身邊,誰都搶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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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藍用了七年認清了葉瀟,二十多年才知道紅旗愛她;不是兄妹;是男人跟女人的愛,對於這樣的轉變;黨藍有時候也困惑;她不是很清楚自己對紅旗的感情;到底是愛情還是習慣性的依靠,她只知道自己不能沒有紅旗;如果在失去紅旗跟與他成為戀人之間選擇的話,黨藍根本毫無選擇;但她得承認,在紅旗身邊每一天都過的很慶幸;慶幸在經過那麼一段失敗的感情之後,還有個紅旗肯愛她,肯要她。
即使如此,她也很清楚自己跟紅旗並不是一帆風順,她要面對的還有紅旗父親的反對,紅旗說不用太在意他爸,但黨藍怎麼可能不在意,尤其隨著趙爺爺病危,趙家認回了流落在外的私生子,黨藍永遠不會想到,這個私生子竟然是葉瀟。
見到葉瀟出現在醫院的剎那,黨藍感受到了命運的惡意,看著葉瀟跟在趙長風身後走過來,黨藍直挺挺站在那裡,一動都動不了。
她看著葉瀟一點一點走近,從模糊到清晰,最後一絲僥倖也打破,知道趙長風有私生子的時候,黨藍並不覺得奇怪,但怎麼會想到這個私生子會是葉瀟,以她對葉瀟的瞭解,趙家越顯赫,葉瀟越不可能認趙長風這個父親。
大約是成長在單親家庭,也可能是小時候吃了一些苦,葉瀟骨子裡有一種類似仇富的情節,尤其對父親這個詞兒,甚至帶著一些偏激的恨意。
黨藍有時候想,這或許是他們沒能走到最後的根本原因,就像她爸說的,葉瀟有能力,但他的性格缺陷註定了他的自私,他不會全心全意的愛一個人,他心裡埋藏著的偏激的種子,這樣的人野心勃勃很容易成功,但他不會給女人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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