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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撫弄親吻著她的身子,直到她在自己懷裡忍不住動情的顫抖,他的大手探下去,摸到意料中的溼滑,才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當他進入的一瞬,意識到那種不同尋常的緊緻,以及那層阻隔的時候,莫東煬也只微微愣了一下,接著便毫不留情的長驅直入。
蘇荷疼的直吸氣,卻酒精的作用令她覺得自己此時正在做一場春夢,她做的春夢永遠只有一個物件,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他,他的眼睛還是那麼深邃,彷彿夜色下不可見底的湖水,偶爾閃過的光芒,就像落入湖水的星子,那麼迷人,她心甘情願的把自己交給他,雖然有些疼,但她還是覺得幸福,她再無遺憾,至少在夢裡她可以取悅他,她緊緊攬著他的脖子,去親他薄薄的唇。
“真是隻熱情的小兔子”蘇荷的反應徹底取悅了莫東煬,他就這麼抱著她,從浴室出來,直接走到裡面,把她按在大床邊上,狠狠的動起來,他的大手控住她肉乎乎的臀,對著自己一下一下的送,每一下都幾乎要像弄折了她的腰一般,看著她在自己身下,顫,慄,呻,吟,無,助,莫冬煬爽翻了,這丫頭奇異的和他的脾胃,小燦這次功不可沒。
或許真像小燦說的那樣,到了他這年紀,最喜歡的就是這種青嫩的小丫頭,能滿足他接近變態的欲,望
莫東煬都不知要了她幾回,即使她暈過去,莫東煬也沒停,直折騰到了天亮,莫冬煬才饜足的放過她,他去浴室衝了個澡,穿上衣服,掃了床上被他疼了一晚上的小丫頭,開啟皮夾子抽出一張卡放在床頭,拿了張便籤紙寫上密碼跟卡放在一起,並把自己的私人手機寫在了上面。
對這丫頭,他還是相當有興趣的,或許他們可以發展成一種固定的關係,他會給她想要的,畢竟她讓自己獲得了此生最大一次的滿足
作者有話要說:
4第三回
蘇荷是被疼醒的,頭疼,腿疼,腰疼,哪裡疼渾身無處不疼,蘇荷皺著眉哼唧兩聲睜開眼,入目是眩目奢華的屋頂,她眨了眨眼,仔細回想了一下,記憶停留的截點是昨天晚上,自己跟黨藍在金鼎的包廂裡喝酒,後來貌似自己喝醉睡著了,然後做了個春夢
春夢蘇荷一驚,噌一下想坐起來,扯動身子,那股痠疼入浪潮洶湧而至,她渾身一軟又跌了回去。
蘇荷抬手按住自己的頭,頭痛欲裂,恨不得撬開才好,卻有一樣好處,多少遮掩了些身上的疼。
腰腹間那種痠疼雖被頭疼略略遮掩,卻也絲絲拉拉綿延不絕,她定了定神,勉強撐著坐起來,鼓起勇氣掀開被子,快速掃了自己一眼,只一眼,她又閉上了眼,心裡默唸,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這是夢,是夢卻奈何疼的如此清晰。
她漸漸想起了一些昨天晚上的事,那湖水一般深邃的眸子,燃燒著足以焚燬一切的火焰,而她把眸子的主人當成了誰
蘇荷想著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暗暗苦笑,果然就像黨藍說的,她是個悶騷的女人,二十六年沒送出去的東西,最終給了一個連長相都記不清的男人,荒唐的就像上帝的惡作劇,不過蘇荷想想,這或許也是上帝的警示,讓她不要再想入非非,單戀暗戀一個男人這麼多年,或許上帝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不過,這是哪兒,自怨自艾自憐自嘆一番之後,蘇荷才回到現實中來,她抬頭掃了一眼四周,彷彿酒店的套房,跟著黨藍混吃混喝這麼多年,蘇荷好歹有點判斷力,從這裡高階的裝潢看開完全媲美酒店的五星級的總統套房,她剛要仔細打量尋找一些具體的資訊,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一聽就是她的,用黨藍的話說,這年頭用軍隊起床號當鈴聲的女人也就她一個了,對於為什麼用這個鈴聲,黨藍追問過她八百次,但每一次都被她含糊的對付了過去,黨藍大約覺得,這個鈴聲跟她的風格太過不搭,才如此追問不休,是不搭,但她聽到這個就會來神,所以用作鈴聲最恰當,至於為什麼來神
黨藍的臉上忽然有些熱,伸手把床頭的手機拿在手裡,接了起來,是媽媽:“小荷,別忘了今天十點的相親,中心公園,噴泉邊上的涼亭。”
蘇荷應了媽媽,結束通話電話下意識掃了眼手機上的鐘,已經九點,蘇荷急忙下床,卻在腳沾到地的那一瞬,腿一軟,手急忙扶住床,才勉強站住,兩條腿卻抖的跟什麼似的,那種痠疼更是清晰起來。
蘇荷覺得自己挺丟臉,跟個男人做到這程度,可見多激烈,她卻連人家的臉都沒記住,蘇荷扶著牆,慢慢走到了浴室,奢華的按摩浴缸裡,放了溫水,她整個滑了進去,蘇荷閉了閉眼,感覺溫熱的水流從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