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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相信我。”
尤逍忘接過杯子,一仰而盡,道:“確切的說,我誰也不信。”
吟風讚了句“好!”便也把自己杯中的酒喝完,只是這個“好”不知指的是她喝酒的舉動還是她所說的話。
二人杯中又續滿酒之後;吟風突然似笑非笑道:“莫公子你也不信?”
尤逍忘一怔,搖頭道:“我不知道,理智告訴我誰也不可信。”
吟風咂了咂嘴,說:“那你得相信你的理智。”
尤逍忘看著他示意他說下去,吟風又喝盡一杯,笑道:“莫公子今天來問了我一件事。”
“什麼事?”
“他來問我有什麼藥是能讓人失憶的。”
尤逍忘握著杯子的手微微一顫,一些酒便灑在了桌上。
“可惜了,這麼好的酒。”吟風嘆道。
“你告訴他了嗎?”
吟風點頭道:“他並未說要了有什麼用,我也不便多問,只能給他。”
“你的意思是,他會用來對付我?”尤逍忘不信地問。
吟風漫不經心的笑著:“我可沒這樣說。”
尤逍忘悶頭不語連喝好多杯,已然有些微醉,便壯著膽兒問:“有件事我一直都很疑惑。”
吟風似乎知道她想說什麼,沒等她問出口便道:“月成缺得了什麼病?”
尤逍忘笑了笑:“聰明。”
吟風也笑了,說:“她得的不是病。你已然知道她修煉了混月心經。而修煉混月心經有兩大忌。”
“哪兩大忌?”
吟風做著手勢答:“一不得動情,二不得急於求成。前者會使人心力交瘁精神崩潰,而後者會使人的健康急速下降。”
尤逍忘愣愣出了會神,道:“看來她是兩樣全佔了。”
“的確。”吟風道:“混月練成一半的時候,她便已心身俱疲,大約那時就已是不想繼續活下去了。”
尤逍忘又問:“那她為何還要讓你給他醫治?”
“因為她還有未了的牽掛。”吟風道:“就是她的女兒。”
尤逍忘已然明瞭,不再多言。
二人喝到很晚才散,吟風的酒量比尤逍忘的還好,但分別的時候兩人也是都有些醉意。
“好久沒和人這麼痛快的喝酒了。”吟風走之前說。
尤逍忘醉眼迷離道:“我也是,你可是第一個把我灌醉的。”
“彼此彼此。”
忽然兩人同時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尤逍忘問。
吟風反問她:“你又在笑什麼?”
尤逍忘搖頭擺手道:“不說了不說了,你回去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好。”
吟風從懷裡掏出一包藥粉一樣的東西,遞給尤逍忘,道:“該信誰,你自己做決定。”便轉身離去。
尤逍忘接了過來,在門口看著他背影許久,直到再也看不到任何人影,才喃喃自語道:“我們,事朋友吧?”
第二天一早尤逍忘頭還有些暈暈沉沉的就得爬起來,因為他們要離開了。
走的時候吟風居然不在,藥童說他上山採藥去了。尤逍忘心想平時也沒見他採過什麼藥,他們要走了他倒是心情好的去採藥了。就此別過後,不知道何時還能見面,不免有些傷感,但她也算是見慣了這些場面的了,並沒有糾結很久,倒是孟梓瀟唏噓了一番,說還沒怎麼好好感謝他這下連個道別也說不成云云。但畢竟時間不等人,最後幾人還是得走。
下山容易上山難,孟梓瀟這回比上山時精神多了。一時眾人下了山,但畢竟他是剛康復的人,也不能太過勞累,所以到了下了山之後在望京住了一天,第二天下午僱了輛馬車邊趕往奉安,再在奉安歇一夜,便可回到滄州。
孟梓瀟靠在馬車裡,道:“其實你並不需要同我一起回來,你為何不留在望京尋找白虎令呢?”
尤逍忘道:“上會尹嘯先行回了滄州處理生意上的事,我實在有些放心不下,白虎令也只能暫且擱在一邊。”
孟梓瀟點頭不語。
當天下午,眾人終於回到滄州。孟梓瀟下了馬車的剎那竟長舒一口氣,好似回到了他京城老家一般。
晚上仍舊住在尤逍忘家中自不必說,而尤逍忘因為事先又換回了男裝,所以家裡僕人見她回來後並不驚詫。
第二日一早孟梓瀟便要出發回京,所以這天晚上他來找了尤逍忘。
“進來吧。”尤逍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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