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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帶著寧淺秋快馬加鞭趕回了姑蘇。回到姑蘇之後,他給寧淺秋服下了憶苦散,對她來說,將前塵舊事一併忘記或許便是最好的結局了。而半邊月的解藥也已經制作成功,君慕彥服下解藥之後,把卿雪山莊之內所有事務盡數交代給了桑銘,又飛鴿傳書給遠在京城的龐青嵐,將神杳宮重新還給了她,並且允許她可以不再管理逍遙居,從此想去哪兒便去哪兒。
而花自芳,據說聽到陰謀敗露的訊息之後,同《混月心經》一起再次失蹤,不知這次又逃去了何方,但是君慕彥已經完全不想再理會這些事情了,於是在他交代完卿雪山莊所有事宜之後,便悄然離開,從此再未回來過。
皇宮大內,宮牆深深深幾許。
這日,孟梓瀟同往常一樣批閱奏章,卻受到君家軍全數撤退的訊息,正自疑惑,忽然一枝飛羽從窗外迅速射出,君慕彥以為大驚失色,以為出現了刺客,待他回過神來,卻發現那枝箭羽直直刺入了他的御案之內。而箭羽之上還綁著一個布袋子。
孟梓瀟稍稍安心下來,取下袋子,觸手還頗有些分量,可見射箭之人內力之深。
他小心翼翼地拉開袋子,卻見袋子裡竟然是朱雀、白虎、青龍三枚蒼極令,至於玄武令,他知道對方永遠不可能得到,因為它與天機一起,被永遠封印在了玉魂山內。
除了那三枚令牌,還有一塊完整的虎符,虎符上用小篆刻了一個“君”字,有了這塊虎符,從此以後,君家軍隊便可任由孟梓瀟調遣。
孟梓瀟猜到了射箭之人的身份,驚訝之餘,卻哈哈大笑起來。他忽而站了起來,走到大殿的中央,將三枚令牌往地上狠狠砸去,令牌應聲而碎,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君慕彥啊君慕彥,我偏要讓你看看,即便沒有蒼極令,我的王朝,也能千秋萬歲!”
每年的三月,是峨眉山燒香旺季,彼時,春天剛到,便有從四方而來的善男信女上山燒香禱告,祝願新的一年父母康健,兒女平安,伉儷情深。
李瓜子家就住在峨眉山半山腰的村子裡,十六那天,他家媳婦兒剛燒完了香下得山來,正好路過那位活菩薩的院子。
“篤篤篤。”李瓜子的媳婦兒敲了敲門,便見一位一身青衣的年輕公子開了門。
“是李嬸啊。”那公子笑起來很好看。
“公子啊,俺家那死鬼的腰疼藥昨兒個正好吃完了,今兒是十六,俺上山燒香,回來正好路過這兒,就再來抓些藥。”
那年輕公子瞭然一笑,道:“李嬸你先進來坐會,我給您抓藥去。”
李瓜子家媳婦兒“噯”了一聲便進了院子。
院子裡和往日一樣清靜,除了種著些蔬菜和常見的藥草,便只剩下最尋常的青草了。
數月之前,王麻子頭一個發現村子邊上突然多了一座小院子。
山上的百姓不知道院子的主人姓甚名誰,只知道是個氣質儒雅,樣貌英俊的年輕公子。年輕公子的醫術很好,居然治好了張二狗家那小兒子的痴呆,於是隔三差五的,便有人來找這位公子治病,而那位公子居然從不收銀子,村民覺得山裡頭來了個活菩薩,有時候給些自己種的瓜果,或是自家老母雞下的雞蛋,他都不收。村民們實在覺得過意不去,那位公子便給村民們想了一個法子,只要上山砍柴,或者上山燒香的時候唱一首曲子,便算是報答了。
想起那首曲子,李瓜子家媳婦兒就不自覺地唱了起來。
“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幹裡,兩小無嫌猜。”調子是極為好聽的,就是不明白詞兒是什麼意思。
沒過多久,年輕公子就抓了藥回來了,聽見李瓜子家媳婦兒唱著這曲子,便問:“李嬸,今兒在山上唱了嗎?”
“唱啦。”李瓜子家媳婦笑道:“俺們都覺著這曲子聽著好聽,都很愛唱,可是這詞兒有些不明白。”
年輕公子笑著將藥遞給李瓜子家媳婦兒,道:“李嬸,藥您拿好,既然您覺得這曲子好聽,那下次山上燒香的時候再多唱兩句。”
李瓜子家媳婦兒答應著離開了,路上遇到了王麻子家的媳婦兒,兩人走到村子口,又說了會閒話,李瓜子家媳婦就聽到了從年輕公子的院子裡傳來的琴聲。
李瓜子家媳婦不知道那位公子到底算不算會彈琴,彈是彈的極好聽的,就是彈來彈去只有這麼一首。
那公子最愛在深夜彈琴,農家人晚上睡得早,這曲子倒一點也不嫌吵,反而能讓人睡得更香,如果哪天突然聽不到這琴聲,李瓜子家媳婦倒怕自己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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