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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聽到沒有,監控影象再清晰,你也這要這樣說。聽到沒有。”
“那是偽證,要坐牢的。”蘇涵驚道。
林楚反駁:“那又怎麼樣?了不起我林楚賣身給溫容,只要當事人肯改口,監控算什麼。”
說得也是,事情的關鍵是溫容不追究。
車子一路向著郊外的方向走。
芳草萋萋。
林楚絮絮對蘇涵表白道;“那是最最等而下之的做法,涵涵,事情不會壞到那一步的。我會把溫容的事情擺平。到時候,公司拿給專業人士代管,我們一家三口就遠走高飛。”
聽上去不錯啊。
蘇涵輕輕咳了一聲,林楚這才想起後座有人。
後視鏡裡,林然的臉上全是絕望。
林然問:“你和誰是一家三口?總不會是我吧。”
蘇涵急忙否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爸爸是說溫小姐的孩子。”
林然臉上泛著奇異的光,她問林楚:“你要和蘇涵帶著溫小姐的孩子,組成新的家庭,新的一家三口?”
林楚惱羞成怒,大聲問:“有什麼不行嗎?這是我自己的事。與你有什麼相干。林然,做好你自己,把握好你自己的前程,記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女兒,不是我的長輩。我給你吃,給你喝,給你學上,為你花盡心思。你也要學會尊重長輩,學會不干涉他人的私生活。”
林然笑道;“連吃喝二字都擺出來了,早點教我這樣鄙俗的話。我也不會對你婚外情數年連私生子也搞出來,小三試圖上位的事這樣反感,這樣有切膚之痛。”
原本這不是談話的好時機,但林楚狠心的想,趁此機會做個切割,也不是什麼壞事。
正所謂長痛不如短痛。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林楚壓壓心頭的火氣,語重心長說:“然然,你要記得,我是你爸爸,是你的長輩。”
林然被打的半邊臉疼得厲害,她用一隻手捧著,愣愣的問:“是你不記得吧。”
“不記得什麼?”
“不記得你是我爸爸啊。”
林楚的心臟沉重的一跳,象一隻青花碗無端端碎了一大片。尖利的豁口讓他無端端生出幾分恐懼與緊張。
“我就是你爸爸啊,”林楚囁嚅:“你怎麼會覺得我不是你爸爸呢。”
林然毫無新意的,老生常談似的反駁道:“爸爸,你配做爸爸嗎?你的言行舉止,哪有一點道德規範,我是你的女兒,我對世界的認知,看法很大程度上都是緣於你的培養,你的教誨。可是你,你看看你做的事。你對妻子不忠,對家庭不負責任,對孩子任意哄騙————-”
林然滔滔不絕的說下去,面色通紅,一頰紫漲,眼放異光。一副歇斯底里的樣子。
蘇涵在邊上看得又是愉快,又是震驚。
好端端的孩子,毀了。
而男人是不懂得這個的。
男人的思維是,跌倒了,蠢貨才會一直嚷疼呢。
把傷口露給別人,不是因為對對方的信任,而是軟弱無能。
但蘇涵不知道的是,這句:因為信任對方,也信任對方的愛,所以才肯把傷口露出來的話。正是林楚教授給女兒的。
難為林楚已經把這句話的意思給忘了,難為他此刻還能笑得出來,林楚說:“然然,再說下去,你就成祥林嫂了。”
林然沒有搭腔,嘩的一聲把車窗玻璃搖下來。
好風獵獵,簌簌遠望,是麥田籠罩的鄉村。
林然問:“爸爸,做一個聰明的人為什麼這樣難?我心裡明明想的是,我要寵辱不驚聲色不動,轟轟烈烈成就一番事業。但是我的頭腦,每一分鐘都在燃燒。火光裡,全是一些可怕的念頭,給你下毒 ,讓你車禍,讓你斷手斷腳躺在床上,懊悔從前沒有好好的對待我這個女兒。”
她瘋了,林楚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這個他素來引以為自豪,條理分明,邏輯嚴謹,前途無理的孩子,瘋了。
她不是裝的。
林然滔滔不絕說,“自從知道你出軌,自從知道你有了私生子。我就問我自己,為什麼要忍著這口氣充好人?”
蘇涵尖叫;“林然,你的報復還不夠多,還不夠狠嗎?難道除了你,別人都不是你爸爸的親生孩子?兩條人命啊,兩個已經成形卻未落地的胎兒,都毀在你的手裡。是你爸爸,對你的縱容,才讓你一步步走到今天這種瘋狂的境地。林然,殺人是要償命的。不能因為胎兒還沒落地,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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