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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的那些小曲兒。上輩子她使勁兒的回憶,腦子裡卻都是他頭也不回遠去的背影,隔了這麼久她恍然憶起,他們曾一起走過這麼多美好的時光。
他的肩膀從那麼小的時候就已經成為她的依靠。
過了這麼多年再看兒時軼事,恍然,原來她從很小時就只會哭給他看。
眼淚,果然是要留給懂的人。那麼小的陳天就已經懵懂的知道人情冷暖唯有鵬哥一人是她心裡唯一的信仰。
上輩子這種信仰破滅了,她萬念俱灰看世界都是蒼白的,如今當她看盡人間百態嚐遍所有的痛苦與無奈,暮然回首,才發現他一直在那裡靜靜的等著她,一如當年那個揹著女孩走在溼滑的林子裡,深一腳淺一腳卻從不放棄往前走的男孩。
信仰還是信仰,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你那時候兩顆小饅頭在我背上磨呀磨的,磨的我癢癢的。我當時特別想摸摸看,好奇為什麼這麼軟。”同樣的事,他回憶起來就是帶色兒的那個版本。
就是那個午後,他發現自己對這個妹妹有了不一樣的感覺,話說這可是純情少男的初勃啊,看看,我於鵬是多麼從一而終的好男人啊!
咔嚓!她聞言手中的鏟子一個沒留意,鍋裡可憐的魚一分為二,長著嘴瞪著眼死不瞑目啊!陳天用跟被分屍的魚露出了一樣的表情,小嘴變成了o型。
“你你你!禽獸啊!我那時才那麼小——”如果這是拍電視劇,本應是舒緩的鋼琴曲一下子變成了歡脫的騎馬舞,這也太破壞氣氛了啊!
“嘿嘿,這說明我打小眼光就好。”他嘿嘿的賊笑了兩聲。本來撫摸著她肚子的手也不老實的往上滑覆蓋在柔軟的小山上輕輕的揉著,這是在實現兒時夢想呢。
“媳婦,你這倆饅頭比那時候可大多了,不過手感還是一樣好,柔柔軟軟的。其實我也挺想不明白的,你說你當時瘦的跟個柴火似的咋就這地方長的這麼好呢,肉全都跑這來了!”啥浪漫的氣泡都得讓這傢伙給戳破了。她拍下他的爪子。色狼!
菜還沒做完呢,再讓他這麼“憶苦思甜”指不定得思到哪去呢。在把於二給憶硬起來。。。。。。
燉了雞和魚,代表著大吉大利年年有餘,燒了幾個肉菜。還有她喜歡吃的冷盤也切上一盆,再調好佐料吃的時候淋上去就好,方便的很。
餃子也是必不可少的,他負責擀皮切菜這些力氣活,她就幫著包。都弄利索了就放在蓋簾上,只要吃的時候下鍋一煮就可以了。
天色還早,倆人把該準備的都弄好了就牽著手出去散步。
街上比往日人要少了很多,見不到那些穿著工作服行色匆匆的人,倒是孩子們穿著新衣服興奮的跑來跑去。過年對孩子們總是一種很幸福的期待。有新衣服穿還有壓歲錢和好吃的。
剛下過雪,地上的雪被來往的路人壓出一層薄冰,非常滑。他就扶著她從沒人走過的雪上走,雪白的地上一踩下去就是一行新腳印,她頑皮的甩開他的手。順著他的腳印慢慢的走,
地上他大大的鞋印裡輕輕的印上她小小的印,看著只有一行卻是兩個人。她張開雙臂小心的保持平衡,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著,像個小孩一樣咧著嘴笑,兩個小臉蛋凍的通紅。
他寵溺的回頭看她跟個胖企鵝似的搖搖晃晃,怕她趕不上自己就站在原地等著她。
午後暖暖的陽光反射在雪白的地面上散發出瑩潤的光,氤氳的光裡高瘦欣長的男子噙著一臉寵溺的微笑對身後頑皮的女人伸出手,她頑皮的吐了吐舌頭,畫面彷彿就此定了格,停留在這個美好的時光裡。
很多年後她依然能憶起在這樣一個午後,他回眸對她笑的樣子。就這樣吧,我們不要離的太遠,當我追不上你的腳步,你要留下來等我。
又走了幾步,他觀察到她開始扶著腰步伐也慢了下來,就拉著她在路邊坐了下來。
他現在陪她出來散步總是會帶個大包,裡面裝著墊子和水壺紗巾什麼的。某種意義上講,於鵬的心比女人還要細膩,但是這種細膩只對她一人呈現。他自己也搞不懂為什麼一到她這裡自己就變得這麼的矯情,只要是做跟她有關的事,那這一切都不過是本能反應罷了。
他潛意識裡,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一部分,愛她就是愛自己,可似乎又不是這樣的,他自己受點委屈倒沒什麼可是卻見不得她有一絲的不好。
心細的給她鋪好墊子自己也坐在她身邊摟著她,有陽光的冬季並不是很冷,陽光打在雪上晃的人眼亮晶晶的。
“老家那邊雪該下的挺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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