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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能聽到男人難耐的嘶吼,時不時的還夾雜幾句‘媳婦,你太好了’這類的讚美,配上勾人的喘息粗喉難免會讓人想入非非,到底是有多好?
好在,生意不好,沒人聽見這種大尺度的聲效。
至於門板內到底發生了什麼讓於鵬喊了一晚上的好的事。河蟹君說了。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很久以後。男人的讚美暫停,換成一種床板的吱吱呀呀聲,偶爾還有女人壓抑不住的輕哼嬌喘。人在旅途,迤邐無限。
又是很久很久以後,男人低聲道,“媳婦,我剛剛偷到大寶的奶了。”
哎呀!你到底幹了啥禽獸的事才能搶到嬰兒的食物哩?伴隨著女人惱羞成怒清脆的“滾”,一種重物落地的巨響傳來,讓你得瑟,讓人家踹下床了吧!
和諧的運動不但有利於增強體質增進夫妻感情,還能緩解由極品老頭帶來的煩悶。折騰了大半宿,轉過天來陳天是上面也疼下面也疼。上面的小嘴酸酸的,下面的小嘴更酸!
不過心裡的煩悶倒是不見了,她算想明白了,親情這種東西可遇不可求,老頭這副德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要是長期意識消沉可就真是白活了。
盡人事聽天命,該做的努力都盡到了還是捂不熱老頭的心,那乾脆就不用管他了。自己早就有了家庭,疼她的丈夫還有可愛的萌寶,實在是沒有必要為了這種喪心病狂的老頭鬧心費神,他眼裡不只有翠喜兒和錢麼,早晚有一天他會一無所有人去樓空。
有時候,陳天還是堅信善惡到頭終有報,只是時候未到罷了。
於鵬伸著懶腰起床,看著媳婦穿戴整齊坐在床上冷笑,她想什麼呢,這麼陰森森的。從她身後摟過去,貼著她的頭髮呢喃。
“媳婦,我覺得你的技術水平提高的很快,為夫很滿意昨天——”
“閉嘴!不許說!”她臉騰一下紅了,這傢伙臉皮咋這厚。
轉過身來捂著嘴不讓他說了,有些事吧,她做出來還是可以的,只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白日宣那個啥,是個人都會不好意思吧,當然,於鵬這個臉皮厚的傢伙不算數。
逗著她玩,看她惱羞成怒的小臉心裡感嘆,媳婦還是這樣可愛,剛才那樣灰暗的表情實在是不適合她。
他的媳婦就應該每天開開心心貌美如花,其他的紛擾都交給他。
倆人正嘻嘻哈哈著,外面出來了扭鎖頭的聲音,發現門被鎖後,使勁的棒棒敲門。
倆人對視一眼,果然來了。
開門,翠喜兒黑著倆眼圈站在門外,身後跟著一臉怯生生腫著小眼睛的鐵蛋。
“大白天的鎖什麼門,幹啥見不得人的事呢!”翠喜兒就不會反省自己不敲門直接進屋的惡劣行為。
“我倆領了證的合法夫妻,幹啥都不會見不得人!不關門光腚讓人堵炕上的事我們可沒那個臉皮幹!”於鵬說。
陳天拉了他袖子一下,示意他少說兩句,鐵蛋還在呢。
“想好了沒?你們要哪個,孽種,鐵蛋,還是都留著自己養?”陳天問
“你爹說了,倆都要,讓你交罰款就行,其他的不用你管。”翠喜兒這話剛說完,陳天就冷哼一聲。
老頭還能有點新意麼,淨說這些拿人當傻子耍的天方夜譚。
“鵬哥,送客!”
“好嘞!”於鵬起身,拎著翠喜兒的脖領子就往外拽。
“等會,等會!我還有話要說!”翠喜兒被拎的脖子生疼,本來就胖衣領就貼著脖子,讓他這麼一拽都快窒息了。
於鵬鬆開她,她咳嗽兩聲,看著這兩口子眼神敢怒不敢言。要擱以往都是她翠喜兒使勁的欺負陳天,陳天也是一副敢怒不敢言有淚往肚子咽的孬樣,現在有了於鵬撐腰倒是變了一個人。
陳天現在這底氣不光是於鵬在邊上助紂為虐,呃,用詞不當,應該是護花使者,陳天的底氣來源兩世的領悟。
眼淚只能影響身邊愛她的人卻不能改變世界,不能喚醒良知。林黛玉的精神用在自家男人身上就行,對外還得強勢些。
而強勢絕不是來自性格里的潑辣,光會撒潑那就是潑婦成不了事兒。只有擁有來源於身份地位金錢堆積起來的上位者的籌碼才能做到真正意義上的強勢。
拋開親情這層幌子,陳天對翠喜兒和老頭有著絕對的壓制,現在是老頭他們要從自己口袋裡掏錢,怎麼能容忍被牽著鼻子走?
規矩,得由有足夠籌碼的人來定,她陳天現在就是有條件定規矩。
“我再說一次,鐵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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