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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聽話。咱離他遠點好不。我知道你對他沒感覺。可是咱不多防著點也不成啊。我一想到有人敢覬覦你就恨不得拿刀跟他玩命去,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他見她低著頭不吭聲。怕她生氣,搖著她的手晃來晃去的。
迎上他的堅定又深情的雙眸,在裡面看見自己的倒影,黝黑的眸子裡面的小女人頂著紅呼呼的臉,突然她好像明白點什麼了。聳聳肩,起身走向浴室,臉上黏糊糊的也該洗洗了。
你要不喜歡他,那我就離他遠點。”雖然李文硯這人很不錯,未來又是絕對的靠山,不過再好的朋友對她來說也不值得用鵬哥的感情換。
她骨子裡渴望這樣一種鋪天蓋地只有彼此的瘋狂愛戀。如果這樣的話不是此情此景用這種霸道的方式陳述,許就不會觸動她心底最深的渴望。
他要是用以往的方式對她,溫溫柔柔百依百順就不適,霸道告白神馬的最讓人難以抗拒了。要不為啥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呢,該爺們的時候就得硬氣點。
他的意思很明確,疼你讓著你捧你在手心那都是因為愛你,可前提就建立在你是我一個人的基礎上,她就是上帝從他身上抽走的那根肋骨,誰碰誰死,因為離心臟最近的地方容不得旁人窺探。
他信任她,這個從他的眼神裡她看的出來,只是即便是優秀如他一樣的完美男人許是她太急於給倆人未來鋪路而忽略了他的感受了,他對自己一直百依百順眼下就這麼一點小要求她還是乖乖順從得了。
感情這檔子事,既然知道對方的雷區,就沒必要一再的去碰觸。甭管是不是合理的雷區,再說感情裡面哪那麼多的合理?存在就是合理的,估計彼此情緒就是合理的!
倆人既然要一起走那麼久,那麼彼此的妥協還是要有的,一直是他在讓她,那偶爾她順從一下他的意見也是理所應當。
“啥?”他以為她依照她倔強的小脾氣肯定得跟他拗上一段時間,可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容易就妥協了。
已經做好長期抗爭隨時吹枕頭風的準備了,這個勝利咋這麼突然就來了?
追在她身後就差搖尾巴了,“你咋這麼輕易就答應了?”
依照她的脾氣,不應該擺出一堆上綱上線的大道理,什麼君子坦蕩蕩心懷磊落無所畏懼之類的,這麼痛快的妥協可真不像她。
“咋地,我答應了你不爽?那我回頭多跟他聯絡聯絡!”
“別,別呀!那啥,答應的事你可得辦到啊,他再粘糊你,你就用對付大嫂的法子對他!潑他水也行!撓花他的小白臉也行!媳婦你是不知道,就你這張小臉,嘖嘖!”
他沒說出完整,這小俊臉就跟蜜罐一樣甜,專門吸引狗熊過來舔巴。這比喻說了她該火了,可真真就是這個意思。
她低頭在水龍頭下洗著臉呢,聽他這麼一說猛的一抬頭,“我的臉咋了?”
“我覺得你這張小臉頂著這面膜出門就挺好,我省心!”
攙和著蜂蜜的西紅柿格外的粘稠,她用水撩撥了兩下,還是沒能全洗掉,水滴摻和著紅呼呼的汁液順著臉滑落,觸目驚心。
“躲一邊拉去!”利索的洗完臉,摸摸臉果然滑嫩了很多,這個面膜看起來是驚悚了些,不過效果還是很好的。
鐵蛋最終還是沒去成機關附屬小學。
李文硯那很快就聯絡好了,於鵬大手一揮,不去!
當哥不存在是伐?哥的小舅子用不著你管!
家附近有一小,也是重點,各方面條件都不遜於機關附屬小學,只是要求是本市戶口而且還必須是這個學區內的,於鵬拍板,咱就去這個!
他是誠心跟人對上了,說什麼也得找個比他找的好的地兒,放眼全市望去,就這個一小能比機關附屬強,戶口卡的緊沒事,咱把戶口辦進來不就得了?!
遷戶口就要買房置業,或是有正式單位,於鵬早就辭了船廠的工作,兩口子都是個體,能走的途徑就只有買房置業這一條了。
於鵬也真行,就為了賭一口氣,還真就在學區買了套房。
這一片兒沒有平房,全是一水的磚樓房,樓高5層,在眼下大片平方里頗有鶴立雞群的睥睨感,可以說是全q市除了海濱的別墅區最好的房了。
價格也不便宜,70多平的兩室一廳一口價6萬,雖說是二手房但也附帶了精裝修,樓層也非常好,金二銀三,於鵬買的正好是二樓。
從銀行取了現錢,整整六捆厚厚的票子被於鵬裝在一個破舊的鞋盒子裡,跟前任房主直接一手交錢一手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