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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認為這個猛料能往陳天身上扣屎盆子沒想到周圍的商販都不聽她,她一開頭說陳天大家就找藉口幹別的,氣的她肝火旺盛。
沒人聽她就跟來買飯的人說,陳天每天見她也不好好賣飯不知道跟人嘀嘀咕咕說什麼,偶爾還偷著指自己這個方向,知道她肯定在編排自己。對於這種小人跟她一般見識就是降低了自己的格調。
倒是阿花越發囂張,恨不得從大馬路上隨便拉個人就說,最好傳到陳天耳朵裡讓她像個潑婦一樣跟她吵一架,自己正好趁機揭穿她假惺惺的溫柔!什麼玩意啊,人家那是真正的涵養,真是心裡有什麼眼裡看見的就是什麼,你心裡是shit看誰都是shit。
可惜她運氣不太好,陳天是沒聽見,倒讓愛妻如命的於鵬聽見了。
於鵬中午過來幫趕上陳天上廁所離開一小會。他就幫忙盛個飯收個錢,過了飯點人也不怎麼多,賣完鍋裡的就準備收攤了。
沒成想剛閒下來就聽到有人在風言風語,本來他一個大男人是不願意攙和這群老孃們之間的碎嘴,心裡十分討厭女人們的八卦,好再自己媳婦雖然從農村出來但是沒有那些個說人家的家長裡短的毛病。
但是那刺耳的聲音依然斷斷敘敘的飄進自己耳朵裡。呃?咋還有自己媳婦的名字呢?
聽到寶貝媳婦的名字,這眼睛就咪起來了,耳朵也支稜起來了。
不聽也就算了,這一聽就火大了,什麼玩意?!敢編排自己媳婦的壞話?!這還了得!這是戳他的心窩子捅他的肺管子啊!媳婦在這也不知道聽了多少風言風語了,這幾天看她回家都是笑眯眯的,沒想到這是在外面受了氣了啊!其實他真的多想了,陳天還真沒聽見,這要讓她知道有人拿自己失去的孩子撒播這種不實謠言肯定得炸毛。
“你再給我大聲點說一遍??!”於鵬平時跟誰都是文質彬彬的,但這會還真嚇人,聲音也大,周圍幾個攤子一看這架勢都躲得遠遠的,就怕波及到自己。
“你那麼大聲幹啥。。。。。”阿花今兒光顧著跟人家編排人了,沒仔細看對面的攤子,沒想到於鵬竟然在。
“就跟你大聲咋地了?你說我媳婦就不行!”明明就是站在那裡沒動,一種凌人的氣勢卻鋪面而來,壓的阿花一身冷汗。
潑婦就是潑婦,一哭二鬧三上吊打不過就跑。這個潑婦戲劇化的倆手一拍大腿,坐在地上就開始嚎上了,“你個大老爺們欺負女人啊!我說什麼了我?你一個大男人跟我這個女人吵吵什麼?”
“就你這樣還真不配做女人,大嬸!”這個動作自己媳婦也做過,憨態可掬怎麼看都可愛。這貨整個就一東施效顰,怎麼看怎麼招人煩。
於鵬雖然不屑威脅一個老孃們,但是誰讓她編排自己媳婦呢,這可是自己的逆鱗,誰碰誰死!
大嬸,這兩字可真是太惡毒了,這阿花比陳天還小一歲呢。但是可能是相由心生的原因看起來格外的老,雖然也擦了不少雪花膏就是不如陳天的水嫩,這被於鵬這麼大聲的叫出來,氣的她臉都變形了,這一變更顯醜。周圍不少看熱鬧的攤主已經有笑出來的,更覺得沒面子。
“大嬸,你給我記住了,要是在讓我聽見你編排她一句壞話,見你一次打一次!”
陳天回來正趕上自己男人在自己地盤上殺人不見血的損著阿花,頓時覺得無比的解氣,很快就被自己男人的毒舌聽樂了。
“你就說你要模樣沒模樣要身材沒身材要智商也沒智商還學人家長的醜,醜就醜吧你還敢跑出來嚇人?我說你出門蒙層面紗啊,別把人小女孩懷裡的布娃娃給嚇哭了!你瞧你吧,看背影急煞千軍萬馬轉過頭嚇退百萬雄師,誰給你的勇氣說我家水靈靈的媳婦兒的?雖然你長的醜心裡也扭曲但是你得堅強的活下去啊,沒有你誰襯托我媳婦的美麗啊?”
“你,你敢罵我?”阿花人是潑婦不假,罵髒字行可像於鵬這種嘴皮子飛快的文罵可就不在行了,氣的她只能用手指著於鵬一再的重複。
“誰罵你了?我是說你長的醜,你明白什麼是醜不?來,跟著我念,CH——OU——醜!”於鵬還來了個漢語拼音教學。
“你,你——”
“我,我什麼我?大嬸你說你眼睛不大咋還這麼喜歡斜眼睛看人呢?你有黑眼仁麼?來來來,瞪個眼睛給大家看看!嘖嘖嘖,怪不得你編排我媳婦呢,就你長這樣嫁不出就只能跟老頭混了吧?你咋能把自己的事往我媳婦身上扣呢?”敢拿人家的傷疤找樂,就別怪他不懂得謙讓婦女。
不登陸不收藏的童鞋,自掛東南枝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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