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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明的期待,對於相愛且深愛的人而言,動情是一種不分場合地點隨時會爆發的絕症,這種絕症會傳染,唯一解救的方法徐就是肌膚相親心心相印。就這樣雙眸對視卻有著被深愛著的感覺,她感覺自己心快竄出發乾的嗓子。
大喇叭裡高亢粗獷的音樂響起,帶著煽情的旋律成了催化劑,他神色一緊,拉著她的小手站了起來。
電影裡的劇情還在慷慨激昂,一股野性的呼喚透過螢幕渲染了兩個年輕人活躍的心,緊扣的雙手,步伐輕盈,兩個穿過層層人群。座無虛席的觀眾此刻都成了無聲的背景。
“我們去哪?”掀開棉門簾,燈光刺眼,她小聲問。
“找咱倆的高粱地去!”他粗嘎低沉的笑,握著她小手的大手暗示的握緊,她羞怯嗔怪的掃了他一眼,倒是沒說別的。
他拉著她左閃又晃的竄進廁所邊上的樓梯下,大概是存放雜物用的,也算是死角,平日很少有人來。窄小的三角形空間除了一些堆滿灰的廢舊凳子再想站人就有難度了。
站倆人肯定是有困難,但是疊在一起還是塞的下的。他把她推在廢舊的椅背上,鋪天蓋地的吻隨著而來。
雙唇相貼,分開,貼上,再分開,再貼合。輾轉研磨,輕舔,允吸,一時之間窄小的空間滿是濃情。
“我的衣服髒了——”趁著分開的檔口,她意思意思的把手輕抵在他的胸口。
“回去我給你洗!”他又撲了過來,這回的吻沒了剛才的輕含慢允,霸道十足,將吻加深,他一隻手竄進她的衣服。輕車熟路的附上那一片軟潤的柔弱——
呼吸不穩,極盡纏綿,眼看就要擦槍走火——
倏地,外面傳來一陣騷動!
嘈雜的人聲,凌亂的腳步,聽著由影院裡面傳來的聲響,應該還沒演完。既然不是散場,這躁動哪來的?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燥熱不已的小兩口迅速冷靜下來,他快手快腳的替她將衣服拉好,自己的寶貝可不能曝光,整理好衣服,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看起來除了臉紅了點,其他都還好。
他慶幸自己今天穿著比較寬鬆的運動褲,要不這賁起的於二還真不好掩飾。
她覺得臉都要燒起來了,自己這是怎麼了。要不外面鬧起來了,她是不是就要跟他在這種公共場合那個啥了?
他也懊惱,外面吵吵鬧鬧的幹啥玩意呢,壞了他的好事!這要再晚一會,是不是就成事了?多刺激的地方,要不是片兒放的忒蠱惑人心媳婦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被拐帶。這會她清醒了,再想成事就難了!
怒不可遏,拉著她順著嘈雜往外走,他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可恨擾人清閒!
聲音是從廁所那邊傳來的,廁所跟他們所在的樓梯間只是一牆之隔,所以聽的聲音格外真切。
左邊是男廁,右面是女廁,嘈雜是從女廁那邊傳來的,一堆人把門口圍了個嚴嚴實實。
這會的女廁倒是沒了私密,陳天見著好幾個男的都進去了,看樣子來的大部分是工作人員,看樣子是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大姐,裡面出啥事了?”陳天問圍在外面的人。
“有人為了逃票,從女廁跳進來了!還有這樣的人,真是不能行了,幾毛錢的便宜也要佔!”說話的大姐本負責在門口檢票,這會也湊了過來。
“啊?”陳天沒想到還真有人從廁所逃票,似笑非笑的看了於鵬一眼,眼神充滿戲謔,看見沒,逃票逃多的就這下場。
於鵬摸摸鼻子,鵬哥我才不會這麼下作從女廁溜進來呢,再說就算是溜進來也不能讓人逮住吧?
“你要著急上廁所就去二樓吧,這個不能用了,那個逃票的從窗戶往外蹦不小心掉茅坑上了,一隻腿別在坑裡出不了了,這不人都進去拽人了,嘖嘖,這事鬧的!”大姐搖搖頭,真是現世報,都不知道該說點啥好了,在電影院工作這麼多年,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二傻子。
為了省幾毛錢的電影票,從女廁跳窗戶已經夠可恥的了,竟然還跳進茅坑裡讓木板卡住腿出不來!
這倒黴點子不是一般的硬啊!
陳天剛上廁所時看了,窗戶離茅坑是有一段距離的,能蹦進坑裡這可太牛掰了,更厲害的是剛好把腿卡在坑裡面,這機率都趕上中彩票了。她都有點同情裡面那個人了,這要換成她掉糞坑讓一堆人救,她寧願一頭撞死的了,丟不起這人!不過也有可能沒撞死先羞愧死了,看這外面聞訊而來看熱鬧的人,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都是想瞻仰掉茅坑的逃票英雄的英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