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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打量,門口檢票的把厚門簾一放,影院徹底黑了。
有些不適應黑暗的感覺,他像是感應到她的不安,伸出手握住她的小手。
很快的,開始演了。
剛剛藉著微弱的光看到的幕布是灰色的,估計是髒的,不過真正開演了卻沒人在乎這些了,人頭攢動座無虛席,一時也做到了鴉雀無聲,就算是牆壁上亂七八糟的腳印也不能影響大家看片兒的情緒。陳天中途上廁所時也在思索很嚴肅的問題,這些腳印是咋印在牆壁上的呢?難道大家都是不走尋常路,沒事就往牆上踹兩腳?
二宮的廁所非常有特點,幾塊木頭板子。中間有個縫子,人就蹲在兩塊木板上。底下是一米左右的坑,踩在上面就有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這要掉進去可就忒可怕了,摔不死也得噁心死。
回到坐席,正好演到高粱地裡親熱的那塊,這種尺度在後來實在算不上什麼。可對於保守的當下充滿了性暗示的場面還是撓的人心裡癢癢的。
這片兒拍的非常好,導演是未來的名導,劇本是未來的諾貝爾得主,女主是未來的大咖,陳天對她的印象還停留在日後鋪天蓋地的廣告,仰著下巴帶點炫耀的高姿態,經過ps完美無瑕的肌膚帶著一絲滄桑成熟的眼神念著欠扁的臺詞。神馬神馬雅,你值得擁有。這會見著她年輕時漂亮的樣子。不由得感慨,歲月真是殺豬刀,一不留神就挨幾刀。
年輕真好,不用ps也水嫩的臉,純淨桀驁的氣質,這是日後多昂貴的化妝品都修飾不來的。
開頭就非常之玄幻,一男一女在高粱地裡野那啥合,男的用無比粗暴的方式蹂躪高粱鋪成一張床。女的穿著紅色的棉襖四仰八叉的躺上面,然後男的無比虔誠的跪在其兩腿間,鏡頭裡的太陽特別刺眼,背景樂響起粗獷的嗩吶聲。一時間偌大的影院掉根針都能聽見。
當姜文完事後唱著神曲,妹妹你大膽的往前走,往前走,莫回呀頭~
名導不愧是名導,這麼猥瑣的情節竟被拍的無比的美感,紅似血海搖曳的高粱地,時而火紅的時而耀眼的殘陽如血,還有完事後的神曲開路,多麼豪邁的表現方式!
當然,她相信絕大多數人都和邊上的男人一樣,對內涵什麼的看的不明白,不過對於大膽的暗示看的可是真真的,不是說有一種人見著文藝猛按快進,到了激情戲就狂按暫停,說的就是鵬哥吧?
他面色嚴峻,目不轉睛的盯著螢幕,本來百無聊賴蹬著牆的腳也放了下來——她總算知道為啥牆上有那麼多鞋印子了,都是這種多動症手腳閒不住的傢伙留下的,趴在她耳邊嘀嘀咕咕。
“媳婦,你說他倆在地裡辦事時也不鋪個單子,多硌人!”
陳天:→_→看了半天就看出這個了?合著多文藝的片兒他看他眼裡也就是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吧?
“不過這曲兒挺好,我喜歡。”他點點頭,嗑著瓜子時不時的來兩句根本不在題兒上的影評。
於鵬這人特有意思,雖然受過高等教育,偏偏有著奇特的審美觀,看的東西也極為兩極端,華美的崑曲聽,大眾化的二人轉也看,上來一陣心血來潮還能來個聯唱,大俗大雅被他融一起一點也沒有違和感,這會大喇叭裡吵吵著‘妹妹你大膽的往前走,往前走,某回頭!’豪邁又直接,對了他的脾氣。
他這輩子唯一正常的審美就是娶了誰看誰都說漂亮的媳婦陳天。
饒有興趣的哼著曲,手也不老實了,趁著沒人摟上纖細的小蠻腰,她聚精會神的被情節吸引沒空理他,現在演到鬼子進來,殘害百姓剝人皮,她不敢看,捂著眼睛小聲問,剝完了沒,剝完了沒。
他低低笑道,剝完了。她放下擋著眼睛的手,入眼一片血紅,大喇叭裡一片哀嚎。
怒瞪他,這個騙子!他無辜的舉起手裡的瓜子仁,一把塞在她嘴裡,我剝完瓜子給你吃啊。
呸呸呸,誰還有心思吃!
整個影院的人都同仇敵愾鬼子,為鄉親們的抗日感到酣暢淋漓,坐在後面的小兩口反倒是沒心思看了,她被血紅一片驚的沒了心情,他是失望了,懶得看了。
原來小黑板上說的少兒不宜說的是暴力不是那啥,哥白來了!出於補償心裡手腳越發不老實了,沒片兒看總的找點樂子吧。
她今兒碰巧也穿了件跟電影裡一樣的紅色的小衫,可在他心裡她可比電影裡那個小眼睛的女人漂亮多了。略顯寬鬆的衣衫,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手伸了進去,若有似無的滑過嬌嫩的肌膚,帶著剝繭的指腹帶著涼意,所拂之處泛起小片的疙瘩。
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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