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很重要。它代表的不僅僅是幾片磚瓦壘起來的那麼一個死物件,無論富貴貧窮就是有那麼一個地方可以遮風擋雨。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麼,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家的草窩。只要有個窩就行啊。更何況祖宅那上面承載了先人對後人擁有安定生活的寄託,誰家要是賣了祖宅那會被人指著脊樑骨說是敗家子的。
現在於鵬把房子押出去了,說心裡一點不遺憾那是不可能的。為了彌補自己犯下的錯他只能這麼做。這錢他可以不給,帶著陳天轉身就走陳老歪帶也不能拿他怎樣。只是沒有父母之命那就私奔,這種事對女人家的名聲可不好。
越窮的地方就越喜歡要彩禮,不少人都認為結婚就跟買東西一樣,便宜沒好貨。婚姻不是買賣,愛情也不能建立在交易基礎上,但這是祖祖輩輩留下來的習俗,雖說是陋習但你不遵守自然要遭人非議。
只是既然別人都有彩禮那他的天兒也不能低人一等了。什麼你愛我的人就別問我要錢這種理論根本不存在,還是要尊重地方的風俗習慣,他不能拿著愛情做幌子讓陳天遭人白眼。
陳老歪帶要的是不少,可是他的天兒值啊。在他心裡她就是最好的女人,就算把房子押了他也不後悔,倒是委屈了她,跟了他連個屬於自己的草窩都沒了。
陳天心裡也明白,就算立了字據也沒啥法律約束,只要陳老歪帶喪失了勞動能力那她就還是有義務要照顧他。她倒不是想別的,就只是希望這一紙協議能在短時間裡約束她這個要錢不要臉的爹,起碼在她和於鵬起步階段別讓他出來搗亂就行,其他的以後再說。
“既然彩禮的事咱們談妥了,二大爺咱是不是該說說你打陳天這事了?”錢我可以給你,但是你打了我女人這就沒那麼容易了。
“你啥意思,我打我自己姑娘有啥不妥?”陳老歪帶沒想到事都完了於鵬竟給他來了個秋後算賬。
“她現在不是你家姑娘了,她是我媳婦!你打你姑娘我管不著,但是打我媳婦這帳咱是不得算算?”於鵬揚揚手裡的字據,上面可清楚的寫著一手交錢一手交人他可是把女兒“賣”給自己了。
“打都打了,你想咋辦?”陳老歪帶又拿出剛才對老劉頭的那出蠻橫不講理的死樣了。
“我也不要求別的,你把醫藥費給我們出了吧,不多要,醫藥費連著營養費你給100得了。”於鵬倒也不是真差這個錢,可他就是想給陳天出口氣整整這個老頭,什麼方法讓他最難受?
打他?不,那只是皮肉的感覺,再說跟一個老頭動手他也做不到。對付這種死要錢的人最好的懲罰方式就是從他身上拔毛,讓他心疼死。
“什麼玩意?你坑人啊!就那麼幾巴掌要那麼多錢?打死我也不給!”陳老歪帶把眼睛瞪的跟銅鈴那麼大。
“陳天現在可是懷著孩子,要你這錢可不多,誰知道你這麼欺負她會不會動了胎氣,你看你把她虐待的都皮包骨了,我不得買點奶粉什麼的給她補補啊。當然你要想賴賬也行,”他頓了頓,用眼睛掃視了屋裡其他人,“他打我媳婦你們都看見了啊,暴力干涉他人婚姻自由再加上毆打婦女虐待兒童,你就等著蹲大獄吧!”
“老陳,你把孩子打成這樣人要真告你你可吃不了兜著走啊,趕緊拿錢吧。”屯長也見不得情敵好,也眼饞他把姑娘賣了個好價錢。
“你要不給也行,咱到了局子裡好好說道說道,到時候不但你一分彩禮也拿不到,剛才我給老劉頭的300塊錢你也得吐出來,咱倆的字據也就不算數了,到時候你可虧大了啊,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於鵬這一說,老陳頭動搖了。
“是啊,老陳頭你要的也都到手了,還是掏點錢給孩子看病吧,這事再鬧下去可真是不好收場了。”村長最後拍了板兒。
老陳頭心不甘情不願,但他更不想進去吃牢飯。翠喜兒磨磨蹭蹭的從櫃子裡掏錢摔給了於鵬。
事都折騰完了天也黑了,陳天也就不願意再留在這個地方了一秒也不願意。陳天想收拾點自己的東西跟他走,但是翠喜兒說這家裡的一磚一瓦都是老陳頭的,別看是你陳天置辦起來的,但跟你可一分錢關係也沒有。
除了隨身幾件破衣服啥也沒讓陳天拿,要不是於鵬護著翠喜兒連陳天耳朵上的銀耳環也想擼下來,那是陳天她娘留給她唯一的念想。
不說耳環她都忘了,鵬哥給她的項鍊應該還在翠喜兒那!上輩子就是因為她偷了自己的鏈子才讓鵬哥誤會了自己,這會說什麼也要要回來。
“什麼鏈子?”翠喜兒沒擼下來陳天的耳環本就是不甘心,這會一聽到她說鏈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