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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女人巴不得與他扯上什麼關係,她倒好,恨不得將他推得遠遠的!
斐煙看傅亦辰要動怒,輕攢笑顏,“真沒想到,像三少這樣的情場老手,居然玩不起!”
傅亦辰眯起眼,眸底冷然如冰,她居然以為他對她的追求只是玩耍!
斐煙以為傅亦辰憤怒下會對自己大吼,怎料他只是笑,笑容有幾分黯然與無奈。
“斐煙,我至始至終都沒想過玩你,我是認真的!”他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胸口按去,“到現在你還不明白嗎?對我而言你與別的女人是不同的,你在我這裡!”
他灼灼的視線叫斐煙無端慌亂,好一會,平復下來的她,才冷著聲氣對他說:“還是請三少先走吧,以後這件事不要再提,就當它沒發生過!”
她已經將手自他大掌裡抽離,精緻的面孔上,凝上一層又一層漠色,彷彿經過雕刻的冰面。
他眸中染著痛色,許久才幽幽嘆道:“斐煙,其實最無情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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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章 三少的承諾〔調章後略修〕
車子迅速往前行駛,傅亦辰望著窗外黑夜漸漸瀰漫,仿若一滴墨,暈開了整個世界一般。
經過那一晚,他已經連著三天在夜上海吃了她的閉門羹,今晚上要是再去,也準是一樣的結果!
他雖然得到了她,可是同時又被她推得更遠了,那一夜的幸福與滿足,都被這些天受到冷遇後的煩悶所代替。
這幾天母親一見著他,幾乎都要對他提起他的婚事,倘若要他娶張瑾汐那個無理取鬧的女人,當真如同噩夢!他有些煩躁的將自己摔進車裡,伸手拉了拉自己的領帶。好看的薄唇微微抿在一起,不耐煩的神色從眉宇間遺露出來。
有些無力的靠在車裡,闔上眼的模樣不減風致俊美,他向來就不是一個會被約束的人,平日也無拘無束慣了,身邊的女人數不勝數。那時候的他,女人便如衣服,所以即便是母親單方面的宣佈他和張瑾汐的婚約他也不在乎,誰當他的妻子有什麼區別?不過是一個擺在家中的花瓶罷了。
然而有些東西,已經悄然改變,那抹清絕美豔的容顏總是無時不刻的纏繞在他的腦海裡。她是那麼的善變,卻也是那麼善變的討人喜歡,每每想起她,他都感覺自己的心就好像要跳出胸膛一般的悸動難耐。
“開車,去胭脂巷!”
他現在迫切的想要見到她,不知道為什麼,想起她,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即便,她對他始終冷漠而又無情。
憶及那張絕美的容顏,傅亦辰眉心皺痕立時舒展,原本還很暴躁的心情在此時此刻莫名的就安靜了下來,一想到就要見到她了,心底某個角落漸漸變得溫軟,就連臉部的輪廓都在透過車窗的月色中柔和起來。
裴煙此時剛好在回家的路上,以往她在夜上海演出,不論何時,一定有一道炙熱的目光尾隨著她,但是今天,夜上海一切如初,唯獨少了那道目光。
她自然排斥他將自己拉進她的生活裡,即便有了那荒唐的一晚上,即便她將女人最珍貴的東西給了他,她也不想和他的關係發生什麼改變!
她原本也是大家的小姐,怎麼會不明白大戶人家心裡想的是什麼呢,再加上她和江彥西婚事的告吹,她深刻的明白,他們的門第觀念是有多麼的嚴重。
那是一座牢籠,關死愛情,關死真心,將人一點一點變成麻木的行屍走肉。
然而,即便這樣提醒著自己,不知為何心中還是有些失落。
緩緩的舒了一口氣,她告訴自己,不該自己想的就不要去想,不是自己世界的人,離開了也很好。
七公分的高跟鞋有些磨腳,她便想起了那日在舞池上他同自己說的話,他同自己說,以後不要再穿這麼高的高跟鞋,緩緩的笑了,在月光下,安靜的如茶靡盛開。
脫下高跟鞋,赤腳踩在有些冰涼的青磚地上,她靈巧的向前走著,一身月白色的旗袍上勾勒著青花一樣的花紋,襯托出她的焯約風致。
這些年,一直混跡在風月場所,她給自己塗上了原本不喜歡的厚厚妝容,那些妝容掛在她的臉上就像是一層厚厚的面具,將她所有的真實全部掩蓋了起來。她的真性情一點一點的消失殆盡,她甚至不知道,當有一天她脫離這個風塵之地,又會變成怎樣。
一道強光刺痛了她的眼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