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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扭著,到最後也沒達到自己想要的成果,那還不如一開始就放手,他將是她身後最最堅實的後盾。能夠為了她遮擋一切風雨。
原來真愛一個人,是可以放下自己的身段,放下自己的脾氣,包容她的一切,即便強勢如同傅亦辰,面對斐煙的倔強,也不得不先低了頭。
裴煙沒有想到傅亦辰竟然這麼快就鬆了口,一時之間反倒反應不過來,她以為他最起碼還要和自己談談,要被自己氣的面色鐵青才能答應的,卻沒有想到,竟然這麼簡單就答應了。裴煙定定的看著傅亦辰好半天,才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
“我沒聽錯吧,你居然答應了?”裴煙長睫輕扇著,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傅亦辰。
傅亦辰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疼不疼?”
“疼。”裴煙一愣,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掐自己,也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自己,但是痛覺卻是真實的不容置疑的,於是還是點了點頭,如實的回答了起來。“疼,確實疼。”
“疼就對了,我是真的答應你了,不是做夢。”
裴煙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是想幹些什麼,雖然一直以來她都是那麼的精明,但是傅亦辰和她相處久了,就發現她有的時候其實帶著一點傻氣,反應也慢,她的面具還真的是精緻,竟然和她這個人原本的實質,一點都不像。
他不想讓她回夜上海上班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男人的面子問題,他倒是不是說裴煙去那種地方上班給他丟人了,而是他覺得,他傅亦辰的女人,他怎麼可能養不起,怎麼可能會讓她去那種地方繼續工作?
可是他更加清楚的是,裴煙一直以來都不想要接受他的幫助,更不想讓他養著自己,這樣的話,只會讓她更加的難受。所以他原意放她,讓她去做她想做的事,就算這是要他拿尊嚴和麵子去換他也是願意的,他不願意束縛她,讓她不高興。
他更不願意親手去折斷她的翅膀,他原意拿自己的驕傲去換她的驕傲,就原意這樣讓她一直在自己的面前都是發光的。
傅亦辰已經好些天沒有和裴煙好好說話了,此時溫香軟玉在懷,憶起昨晚上鎖骨的感覺,他便忍不住,在清晨再度邀她起舞。
裴煙感覺自己的後背像是有一條蛇在遊弋一樣,傅亦辰的手再度不老實地撩撥起她來。
裴煙一個激靈,將手抵在胸前,“你要幹什麼?”
“你說呢?”傅亦辰的聲音充滿了和輕佻,將她的耳垂,輕輕的啃咬著。一股股酥麻的感覺一點點的傳來,裴煙只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已經輕顫了下來,軟軟的靠在了傅亦辰的懷中。
裴煙算是明白了,男人這種東西,你一旦給他開了葷,再想讓他吃素,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兩個人的眼中都氤氳著火苗,曖昧的氣氛一觸即發。
兩具身體緊緊地交纏在了一起,窗外陽光微曛,室內則是一片叫人臉紅心跳的旖旎光景。
江彥西將繩索順著自己窗臺的緩緩放了下去,他這個計劃已經計劃了很久了,也用了很長的時間,現在江家為了困處他,甚至在院子中都有傭人輪流守著,江彥西這是在總結了好長時間,才找到了這個一個能夠逃出去的空擋。
黎玉茹已經去世了那麼長的時間了,也不知道裴煙現在的狀態現在是什麼樣子,也不知道什麼狀況了,有沒有從悲傷中走出來。現在身邊有沒有陪著,有沒有人用合適的方法開導她。所有的疑問和不安,都向著自己襲來,當男人愛上一個女人的時候,就是將自己心愛的女人交給誰都是不放心的,必須是自己親力親為才行。
然而他現在不知道的是,裴煙早就從陰影中走出來了,雖然說有的時候還會去想念,心口還是隱隱作痛,但是她也已經想開了。
他們之間早就相隔了不是簡簡單單的三年時光而已,而是差了一步,就怎麼走,都走不到一起去了。
江彥西跑出江家大宅,就奔著裴煙的旅館奔了過去,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裴煙,沒能在她遇到打擊的第一時間就跟在她的身邊,是他的遺憾,他現在也是憂心的很。
在旅館下打聽了一下裴煙住在幾號房,他就去找裴煙去了,站在裴煙的房門口,他反倒站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動作了,敲門也不是,不敲門更不是,更不知道如果裴煙開門的話,他該用什麼樣的話開場,用什麼表情面對她,
她現在的情況和心境,讓他做每一件事情都不安心。甚至連一會,自己要拿什麼表情去面對她都不知道。於是,好不容易抬起的手,又頓在了半空中。